“马上抛售河谷矿产的股票,不管什么价格只要抛掉就好了,尽快马上!随着这个消息出来,肯定会有无数基金公司和散户跟风抛售的,而且就在刚才,就在我这个柴思咖啡馆里,已经有一个基金公司事先预料到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抛售,我已经错过了第一时间,不能再错过第二时间!”
“河谷矿产现在已经是一匹死马了,不管他曾经有多么辉煌,也不管之前还有什么利好消息,这些现在统统给我扔掉!因为他只会沦落到被他人分尸的结果,谁也救不了他!”
“什么?现在抛售河谷矿产的单子已经下不进去了,价格掉的很快?那就继续下调价格,直到能下单为止!现在我已经不在乎股价多少了,我要的是抛售,你懂这个区别吗?”
柴思咖啡馆里热闹非凡,那些刚才还在嘲笑乔纳森,觉得抛售河谷矿产的股票是愚蠢行为的人,现在全都在拼命打自己的脸,拼命的跟在乔纳森屁股后面抛售股票。
当周铭在bbc的访问中说出了卡拉加斯矿坑的严重事故,更喊出了要联合所有正义的朋友教训河谷矿产公司的豪言,在所有金融人眼里,无异于就是给河谷矿产宣判了死刑的。
开玩笑,原本这种丑闻事故就能毁了任何一家上市公司的,这种先例多的数不胜数,完全是金融圈的共识;更别说还有人带头抛售,那么其他投资者只要不傻就会一路跟上,而河谷矿产公司无论底蕴如何,都不可能挡住整个市场冲击的,那么暴跌就成了理所当然。
这个时候不狠狠跟上去分一杯羹,那和眼睁睁看着钱在自己眼前却被别人捡走的傻b有什么区别?
没有人愿意当这种傻吊,所以他们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都拼命跟进,至于打脸什么的,那在利益面前都不重要!而柴思咖啡馆里的事情不过就是整个市场当中的一个缩影罢了,在其他地方,还有更多的人跟上了周铭的节奏,在疯狂抛售着河谷矿产公司的股票。
这样的行为很快得到了媒体的关注,金融频道第一时间就插播了关于河谷矿产的新闻。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当bbc播出了关于河谷矿产的新闻评论以后,立即引了整个市场的抛售行为,河谷矿产的股价毫无意外的开始暴跌,截止到记者稿前,河谷矿产的股价已经下跌到了526英镑每股,下跌幅度过八个百分点,也就是说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里,河谷矿产就蒸了上亿英镑资产。”
“金融频道为此联系了本台的评论员莱蒙,根据莱蒙先生分析,河谷矿产公司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对事故的隐瞒,这直接引了市场的猜疑,而这对任何上市公司来说都是致命的,再加上有基金公司率先带头抛售,那么河谷矿产的暴跌就变得很正常了。”
随着金融频道的新闻播出,更加剧了市场的抛售幅度,甚至在新闻被播出后的几分钟时间里,河谷矿产直接暴跌了两个百分点。
……
“该死,该死!”
在距离伦敦交易所不远的某间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卢森堡大公储奥波德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声叫骂着,他的助理和其他随行人员都在门外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奥波德是今天早上到的酒店,原本他千里迢迢从巴西赶到伦敦就是为了河谷矿产公司的事情,毕竟公司是在伦敦交易所里挂牌交易的,既然他们已经知道有人要拿卡拉加斯矿坑的事故来做文章了,他们怎么可能就坐在家里等着对手打上门来呢?所以奥波德就来伦敦先做准备了。
奥波德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到了伦敦的当天,就在他坐了一整夜飞机疲惫到不行,就在酒店房间里休息了一会的时候,周铭的行动就开始了,并且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之势,通过bbc的评论消息制造市场变化,当奥波德睁开眼睛的时候河谷矿产就已经暴跌十个百分点了。
奥波德暴怒到眼睛都红了,他原本这么急着赶来伦敦就是为了阻止这种事情的,怎么还是生了呢?
外面的管家小心翼翼的敲着房间的门,向奥波德汇报:“殿下,您的父亲奥斯兰大公的电话,需要您亲自接通。”
听到这个事情,里面的奥波德才停了下来,随后他过来打开门,饶是管家和其他人早有心理准备,在看到里面的情况也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如果单看房间里面的情况,谁能相信那是一间总统套房的书房呢?完全就跟遭遇了什么劫难一样,书桌和椅子被推倒在地上,所有的书籍被胡乱的扔在了地上,杯子和其他东西都被摔碎了,甚至还包括一只非常名贵,价值足有百万英镑的青花瓷。
“里面让酒店的服务员来打扫一下吧。”
奥波德接过管家手里的手机就离开了,只是随意吩咐了一句,浑然没有将房间里的情况放在心上。
“如何?你已经知道那个糟糕的消息,躲在房间里够脾气了吗?”
接通了电话,奥斯兰那边就只有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似乎浑然没有把股市里河谷矿产公司的暴跌放在心上,反而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的小孩在胡闹而已。
奥波德对自家这位父亲还是非常敬重的,他不敢托大回答:“我不知道怎么会生那样的事,我只是有些愤怒,我们是荣耀的卢森堡骚那家族,什么时候随便什么人都敢向我们起挑战,这样来打我们的脸了?”
奥斯兰那边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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