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我认为我们当下能解决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留到未来,对于经济发展来说,稳定是当务之急,但我认为对于整个国家和民族来说,解决未来发展的隐患,让我们真正实现良性发展循环,才是第一要素,否则要是放任某些既得利益集团,不在他们羽翼未丰的时候除掉,留到将来只会要耗费更大的代价。”
周铭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我也明白中央有这样那样的担心,但我认为只要能下定决心,以中央的力量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输并不可耻,怕才丢人!”
“好小子,你都开始批评起中央来了!”
杨定国笑骂道,他是一点都不生气的,反而还很欣慰,的确自从改革开放经济飞速发展以来,中央的很多决策都开始偏稳了,再没有过去那种大刀阔斧的勇气和决心,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当年是光脚的,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有了一点家当以后,就开始怕这怕那了。
周铭叫屈道:“我这可不是批评,而叫未雨绸缪,其实我很欣赏杨老您当年在面对南疆那群宵小侵略时的那句话。”
“狠狠打,打出至少三十年的和平?”杨定国说,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缅怀着什么。
“就是这句话,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所以现在也是一样,面对国内正在成型的既得利益集团,我们也要狠狠把他拔掉,为我们的祖国再拔出一个三十年的黄金时间!”周铭说。
杨定国那边沉默了,虽然周铭说的话只是他十年前那句话的翻版,但依然给他很多感触,甚至想到了一位自己一生都在退让的伟人,一样的霸气。
许久之后杨定国叹了口气说:“周铭你这小子不来国务院工作真的可惜了。”
周铭回了一句:“杨老,其实我觉得我要去国务院工作恐怕才真是可惜了,因为我要是个官,很多事情我就没法做了。”
一句很不中听的话却直指问题的核心,为什么晋宁的一个黑恶势力团伙能成长到这么大这么嚣张?原因无非就是官员集体的不作为,或者说每个官员都是身在局中,都关心自己的升迁前程,根本不敢作为,这也是为什么官场从古至今都盛行中庸之道的原因所在。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官员们这种做法无可厚非。
可以想象要是周铭也是官,那么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他也根本不敢做出调部队去晋宁,刻意营造军地冲突这种事。
这不是周铭怕失败了会怎样,毕竟不论什么事都是要担风险的,尤其还是这种搅动一省局势的大事。而是即便成功了,做出周铭这样事情的官员也一定会被官场视作异类,不论什么样的领导,都不会容忍自己手底下有这么一个胡作非为的下属,整个官场都会自动把这样的人给边缘化。
就是因为不论成功失败都讨不了好,闹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才不会有人做。
相反周铭不是官,跳出了官场这个大圈圈,他才敢这样做,他才能这样做。
想到这里,杨定国哈哈大笑起来:“好你周铭,你也真是敢说,不过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做?”
“如果杨老您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拉钩呀。”周铭说。
“好,那我们就拉钩了,你可要说到做到。”杨定国说。
“那当然,有句话不是叫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嘛!”周铭说。
随后杨定国就挂断了电话,周铭这边也收起了手机,想了想国内的整个局势,前世的时候,想必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就是这么成长起来的,不过现在自己重生了,就看自己怎么把这个天给翻过来吧!
想到这里,周铭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不过周铭的笑容也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就感觉到了身旁的两道目光,周铭转头,就见苏涵和杜鹏都愣愣的看着自己,这让周铭感到很错愕,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花吗?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周铭你刚才的样子简直太帅了,我好喜欢!”
首先说话的苏涵,她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抱住了周铭,而杜鹏则说:“哥们的取向是完全正常的,但用周铭你老大经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你刚才简直霸气侧漏,你怎么敢和杨老拉钩?”
“我侧漏你一脸!”周铭没好气的骂了杜鹏一句,“难道杨老从来不和人拉钩的吗?”
面对周铭这个卖萌的问题,杜鹏真是要撞墙了,杨老是不是不和人拉钩他不知道,但杨老作为整个国家实际上的一号领导人,杜鹏知道除了不懂事的小孩子或者是杨老家里的小辈以外,没谁敢这么说的。更别说他们拉钩承诺的还是事关全国的大事,就更让人有一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轻松写意。
所以最后杜鹏为了自己的神经考虑,决定不去考虑周铭的事情,嘟囔了一句:“周铭你这个家伙就是个变态!”
周铭哈哈笑着对杜鹏给自己的这个评价做出了感谢。
本以为晋宁市那边的事情到这里就可以画上句号了,毕竟后面不论是省委副书记戴金山该怎么处置,或者是如何对付那些既得利益集团,哪怕就是晋宁市那些黑恶势力成员会不会被改判,都不是周铭能管得了的,但周铭却忘了这个案子本身的影响。
周铭和杜鹏到南晖的时间是晚上,于是他和苏涵先把杜鹏送去了南晖饭店也就是县委县政府的招待所,然后他和苏涵才回去的厂里,可当周铭才到厂门口的岔路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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