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么多条,你选其他的走,凭什么让我让路。”我不屑的挑着眉毛,歪脖仰望着他。心里暗暗的念道:野蛮人野蛮人。肌r_ou_男,无脑。那里比得上我们琦凤的男人,面如冠玉,fēng_liú倜傥。
也不知他是否听的懂,我双手一叉,十足的泼妇模样。来吧,老娘等着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挑衅的神情刺激到他了,那人的眉头紧紧的揪在一起,怒目而视。我正等着这暴风雨的袭来呢,不多会,却听着他嘟囔了几句听不懂的话,摩拳擦掌,我甚至以为他要动手了呢,没想到这人却一手撑在栏杆上,整个身子凌空而起,从我头顶轻轻掠过,这和他那壮实的身材截然不符啊,动作极其灵巧。只一瞬间,我发觉自己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动作,甚至连挪步都成为不能。如行云流水一般,那男子的气息渐行渐远,后背一阵寒意袭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竟然被冷汗浸的s-hi透,连大气都不敢出。
看来我还是小心些好,刚才实在是太得意忘形了,这就是力量上的差距么,太恐怖了,这次龙之乡的旅程,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那人是谁?
答:艾伦呗,米德加尔特王国骑士团团长。
爱德华的宿敌啊...啧啧
呵呵~本来打算古文味道浓重点的,可是谢谢就变成轻松路线的了,囧。
难道是弦歌太搞笑了么,不,她就那么一人,我行我素,不怕天不怕地。
但是看见温柔的人就不行了,就腼腆起来了。所以说啦,对温柔型的完全无抵抗力。
第4章 海上生活
阳光暖烘烘的照在身上,我斜戴着一顶草帽,肆无顾忌的趴在船栏上,嘴里叼着一根刚从厨房捻来的韭菜叶。
海风习习拂过,我困倦的挠了挠头,初始几天还能看见有不知名的水鸟在上空盘旋,可是这几天,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伸了个懒腰,唉,真是。这几天过的实在是太舒坦了,和以前的日子相比实在是悠闲的过分了些,白天在甲板上晒太阳,看看光景;晚上就在丫鬟们的房间借宿一宿,嘿嘿,多亏了咱这三寸不烂之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混的最铁的,可不就是厨房的掌勺大师傅么,天天加餐那是必须的,那些嘴馋的小妮子们没少跟我沾了好处。那大师傅啊~热泪盈眶的差点要收我当他的干闺女。
当然,关于原则x_i,ng问题,这种事能免则免了吧,三年来一趟呢,就爹啊爹啊的叫,有点吃亏。
不知道陆彻雪做的是那艘船呢,现在应该也是无聊之极的晒太阳呢吧,不,嗤笑一声,官姐姐才不会和我这俗人一般,文官,至少要那本冶国万册装装样子吧。
“弦歌弦歌~~~傻笑什么呢?想你的夫君了吗?”莺莺燕燕的小姑娘叫声一波接着一波,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身子。王爷家的总归是王爷家的,这小嗓门,□□的真不赖。
“姐姐们说那里的话呢,男人见了我是要跑的呢。”我眯着眼,将头枕在如意腿上。“我的夫君,那肯定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书读万卷的儒雅秀才。”
“区区一个秀才就能降服得住我们弦歌姑娘了么?”我冲若兰眨了眨眼。“还是姐姐知我心啊~。”后面拖了长音。
“看看,看看,小弦歌啊小弦歌,真不知羞。”也不知谁来了这么一句,引得几个妮子捂嘴直笑,哄生一片。我也未曾上心,说就说呗,反正横竖都是要嫁人的,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坏事。
我打着横,瞅着围成一圈的几个小姑娘,虽说是仆人,但都是官家的女娃娃,也都不似村野姑妇般泼辣火爆。都是娇生惯养的娃娃,指使来伺候主子,真是暴殄天物啊~,但这些姑娘也不都是省油的灯,越是大宅深院,那些个龌龊事越离谱,这个我懂。但终究是没什么瓜葛,那些个小心机,对我来说毫无用处。只是这凭白得个唠嗑的机会,套套谁家主子珍藏什么什么,嗜好什么什么的,诸如珍宝之类的,什么时候上京鉴赏一番,也颇有情趣是吧。
经过这几天我才发现,原来嚼舌头还是挺有趣味的。
只是我看这些人都有点悲哀,当然了他们自己还没有察觉。
我秦弦歌的原则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看来她们这些人是明白不了的了,就像师傅跟我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要的是走马江湖的自在日子,哪像那些圈养在笼子里的鸟,唱歌都不知道为谁唱的。可叹啊可叹。
当然也有烦了的时候,特别是心眼小的丫头们相互置气的时候,可我这又琢磨琢磨,这艘船上,总归只有这么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其他都是些金毛红毛绿毛什么毛什么毛的,言而总之,竟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叽里呱啦的,跟天书似的,那真是叫人无可奈何。虽说我们凤翎帝颁布通商之后,很多夷族来这里创立会馆,衙门也层层的推行,那个叫什么,通用语的。我是没心思学的,没劲,笑话,我是个偷东西的贼,贼啊知道吗?让贼学说通用语,偷东西的时候还得显摆显摆是么,说出去都寒掺,会被同行笑掉大牙的。
这几天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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