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没有理会他。池烈接着又冷哼一声,不屑道:“可你又不教主课,这么多人百日誓师,誓的也不是你啊。”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他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雁回的笑声,反问自己:“主课?我不是只教过你吗——选择题第一道……怎么写来着?”
慢条斯理的语气勾起了池烈相当屈辱的回忆,伴随着脸色涨红,他的思维一下子就因此迟钝了。
雁回慢慢张开手臂,把池烈箍进怀里,揉玩着他蓬松微卷的头发,若有所思道:“班主任还算半个家长呢。”
他贴到池烈耳边,暧昧地沉声补充了一句:“不如我们现在乱l,u,n吧。”
高三各班学生已经在礼堂内集合完毕,之前循环播放励志歌曲的扩音器此时也悄然无声。在这个庄严肃穆的大会上,大家的态度都不约而同地端正万分,国歌完毕后也安静地等待主席台上教师代表讲话。
他们谁都没有听见,离会场只有一窗之隔的狭小空间里,充斥着少年不堪入耳的言语。
“……c,ao`你妈,放手!”
池烈的双手在背后角度诡异地扭曲着,上半身完完全全被另一个人轻松钳制住了。他前胸贴在冰凉的桌面,下巴被硌得生疼,偏着脸骂道:“光天化日的你他妈还要脸吗?你……你敢进来,老子出去宰了你!”
雁回置若罔闻,一只手压着池烈背后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尾椎骨四周轻轻抚摸打转,不以为然地说:“吵什么?你要是真不想做,完全有办法起来吧。”
池烈一时语塞,他红着脸,咬牙切齿地闷声道:“你找个没人的地方。”
雁回平静地笑了,“这里不就是只有我们两个?”顿了顿,他又佯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噢……你在担心外面的人会看到吗?你可真是个知廉耻的好孩子啊。放心,早跟你说过,玻璃是单面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若无其事地将手指在少年的x,ue`口边缘按揉,痒得池烈腿关节一软,险些跪下去。
雁回俯下`身子压在池烈的背上,这样正好腾出手扳起他的脸,强迫他抬头看着玻璃外面的世界。
“在台上讲话的是你语文老师呢,仔细听听她在说什么?”雁回一根中指探了进去,紧贴着后`x,ue内壁搔刮,逼得身下的人想要蜷缩起身体,“……她说,‘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是这样吧,池烈?”
池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承受身体里袭来的快感。后颈被覆上几下微凉的亲吻,柔软得让他脖子也跟着放松下来,接着雁回磁x_i,ng的嗓音蔓延在他的皮肤上:“我懒得扩张了。”
比起告知,这样的语气更像是任x_i,ng的选择。池烈虽不知这样做的后果如何,但只要能让雁回尽早罢休,什么要求他都任由对方决断。
——直到雁回刚c-h-a进来半寸,池烈立即后悔了,下意识发出一声闷哼。
“停……”感觉到雁回仍在继续向深处挺入,池烈忍不住开口止住他。然而雁回却完全无视掉了自己的话,亲吻脸颊的同时没有停歇地顶进他的身体里。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积压在后庭,池烈紧皱眉头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雁回暂时没有忙着抽动,就保持整根没入对方身体的状态,享受被内壁紧紧包裹住的温暖。他清楚即使自己一动不动,身下的人也敏感得能浑身软掉。
雁回手指划过池烈线条优美的脖子,掐住他下颚向上抬起,轻声命令道:“睁眼。”
池烈无动于衷,于是雁回又轻柔地安抚他说:“别怕,我在呢。睁眼。”
室外的声音若隐若现,池烈听到外面有男人用麦克风大声讲话的声音,接着是如鼓点一般经久不息的掌声。他眼睛半睁开,透过棕褐色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了礼堂内的情况,顿时无地自容般地扭开脸。
“怎么了?”雁回浅笑着。
池烈抿着唇,涨热的下腹愈发难受,只得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啊。”
“刚刚不还是很抗拒吗?现在又变得听话了。”雁回鼻尖在他红透的耳廓上蹭,声音含糊不清地说:“池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想过……在学校里被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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