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味道,黄少天几乎以为眼前只是一场荒诞无稽的幻梦。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半张着嘴:“啊?”
我真的只是开玩笑来着!内心很想这样解释。
然而,喻文州露出一个苦笑,开口打破最后一丝幻想:“是的,确实需要抛家弃口。”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黄少天半是惊叹半是疑惑的说了一句,不过,话还没说利索,气味阻隔剂彻底失效,压抑了七年的发情期卷土重来,嚣张无人敢当。自十六岁那年分化为o开始,长效抑制剂让他对发情期不屑一顾。直到今天,终于有了正确认识。
身体迅速发生变化,身后的穴口软的一塌糊涂,湿意横流,四肢使不出力气,只能软趴趴摊在床上,而全身的皮肤就像抹了一层痒粉般渴望爱抚。他无力的抓着脖子上的防护项圈,大脑仍旧停留在刚才的问题上,断断续续问:“是不是……只有跟你结婚,才能知道那些……答案……”
喻文州答了句“是”,声音依旧平稳。黄少天毫无形象地蜷缩在床上,暂时放弃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追究高难度问题,当务之急是解诀棘手的发情期。诚然,按摩棒作为专家推荐的o,应该可以帮助他勉强熬过去。然而,他费劲的看向喻文州,一边唾弃自己,一边问:“喻哥,帮我一次,好不好?”
“就当……就当是场yī_yè_qíng,可以吗?”
喻文州艰难避开视线:“少天,你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黄少天气恼:“我今年二十三,拥有身体的完全支配权。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你不在我。”
然而,那人终究还是摇头。
黄少天泄气道:“好,我不强人所难。发情是止不住了,我需要辅助用具。”
“需要哪种?”喻文州追问着,内心亦是煎熬无比。如何不想和黄少天更进一步?可是,做完之后呢?他能给他的,只有荆棘遍布未来。他爱花草,便想看到它们在阳光雨露下争奇斗艳,在冰霜冷雨后生生不息,而非剪断花枝插入花瓶中保留三日观赏期限。他想,他是很喜欢黄少天的,喜欢到不忍心将本该沐浴阳光下的人在拉入这个残酷的世界。
黄少天在滚滚情欲中维持着最后一线清明,他勾了勾唇角,心想老话说得对……终有一天,你会变成曾经最讨厌的样子。以前打心里瞧不起凭借性别换取资源优势的小o,如今居然也想要靠发情期与喜欢的人发生关系。黄少天,你这个模样可其让人恶心。
眼睛蓄起水光,勉力抬起一只手,指向房间内他需要的东西——
“这个,借我用一次。”
喻文州像是不敢相信所见。他顺着黄少天手指方向,确定终点就是自己那条机械臂,不由哑然。
黄少天解释说,在智能假肢的三个月适应维护期内,假肢并不被视为移植者的一部分,所有权归属于制造公司,只有维护期结束,双方签订完最后一份交接手续,机械臂才正式属于喻文州。
“所以,它也算辅助用具的一种。”
黄少天特意在“用具”二字上加重读音。
作为军校特战专业的优秀毕业生,喻文州一直认为o信息素抵抗训练并没有什么难熬的。即使在进入特情处后加大训练量,五o起步的他也始终游刃有余。不过,此时此刻,在铺天盖地的橘子汽水包围下,喻文州发现,压抑性冲动可比抑制发情困难多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问什么“玩笑”“不玩笑”的话,而是上前一步立在床边,垂眸直视黄少天。
黄少天眨眨眼睛。
喻文州俯身下来,单手撑在他头侧。他可以清晰看到黄少天微微颤抖的瞳仁,在自己靠近的一刹那猛然收缩。他看到清澈眼睛里滚滚涌动的情欲,映着自己这张趁人之危的脸。
机械手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从领口划出的圆形吊坠上,向外扯了扯。
黄少天被细绳勒住脖子,呼吸有些不畅。他伸出手,握住冰冷的金属手掌,指腹緩緩擦过手背,将它牵引至嘴边。
高于常人数倍的敏感度令喻文州眸色愈深,黄少天勾起一抹狡黠得逞的笑,轻轻吻了下食指尖。喻文州只觉得从指尖到大脑,一股火将肌骨皮肉焚烧殆尽,他只能看到眼前这个人,也只想看到他。
“少天……”
黄少天被他沙哑的声音唤着,身体软了半边,为了仅存的颜面挣扎着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而后便不再看他,专心致志地将食中二指含入口中,唾液浸湿,舌尖拨弄指节。他做不来那种刻意勾引的动作,这已经是最大极限。喻文州沉默着任他动作,仿佛放弃了右手的控制权。
房间仅亮着一益床头灯,不甚明亮的环境让黄少天渐渐放大胆子。他抽出手指,拨开身上缠着的床单,隔着睡裤蹭蹭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
喻文州似乎真的被那一声“嘘”封住嘴巴,他侧身坐在床边,左手虚扶着黄少天头顶,右手终于有了动作——
黄少天只觉得屁股一凉,紧接着,不断开合的穴口被一只冰凉的指尖碰触,激得他一个激灵。
“好凉……”他抖着声音说。
喻文州像是不为所动,食指试探着按压周围,水光淋漓的穴口早就饥渴难耐,在一次误入后及时吸住外来者,并拼命向里面吞。
“呵……”喻文州发出一声轻笑。
黄少天羞红了脸,但理智早离他远去,内里的饥饿促使他握着机械手腕向里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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