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车之上,齐雨萱歪着脑袋看着木子云。
木子云皱了皱眉头:“我脸上有花吗?”
齐雨萱一本正经地道:“我是在看,大哥哥为什么会这么吸引人,怎么人见人爱?”
木子云把头扭向窗外:“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谢紫莹总共才见了你几面,就跟我一样爱上你了。”
木子云几声干咳:“喂,你别胡说八道,人家那是感激我。”
齐雨萱撇了撇嘴:“切,感激!你的情商恐怕比我还低。刚才我回头,看了看紫莹,她都哭了。”
木子云尴尬无比:“女孩子嘛,都比较伤春悲秋的。”
齐雨萱摇了摇头:“大哥哥,亏你还是个大男人,不敢承认,像我喜欢就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木子云警告齐雨萱:“在这里也就算了,要是回到了洛城,在洛夕面前,可不要胡说八道。”
“那有什么关系。我直接跟洛夕坦白了,我就是小三,我不会拆散你们夫妻的。我会安分守己的。”
齐雨萱的人不大,声音挺大的。这一说话,前后排都朝着他们投来了目光。
木子云一脸的黑线,小姐啊,这小三是光荣证吗?有必要大声宣扬吗?
前面的一位小伙子,不由得朝着木子云竖起了大拇指:“大哥,厉害啊,教我两招,你是怎么让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小三的。”
木子云一脸的尴尬,可是还没等他说话,齐雨萱先开口了:“小三算什么?刚才车站门口还有心甘情愿当小四的呢?”
那个小伙子目瞪口呆:“大哥,厉害啊。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木子云尴尬地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
那位小伙嘻嘻一笑:“明白,明白,这事要低调低调。不过回头可以加个微信,分享一下成功经验。”
“滚犊子。”木子云气得索性往后一靠,闭目养神,不说话了,再说也不知道齐雨萱还会说出什么雷人的话。
齐雨萱撇着嘴:“你还不信,要不咱们打个赌,要是她不喜欢你的话,我就退一步,不当你的小三了。”
木子云睁开了眼睛。
然后听得齐雨萱咯咯一笑:“给后来的姐妹们让位,当个小四。”
木子云摇了摇头,真拿这个家伙没办法,索性把头一靠,扭头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见,车厢里有人焦急地来回走动。
“出了什么事了?”有人问道。
“前面一位老先生,好像突然发病了。”
“不是刚才过去了一位医生吗?这医生我也认得,姓夏,很有名的。”
“没用,老先生突然脑血栓,如果不及时抢救,轻则瘫痪,重则丧命。这火车又不能停,就算夏名医也没有办法啊。”
“是啊,那该怎么办?”
车厢里传来了焦急的讨论声。
人命关天啊。
木子云朝前望去,只见前面几排一位老人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嘴角已经歪斜,有口水淌出,一只手努力地想要抬起,却无法动弹。
脑血栓引起的中风。
木子云参详医书,如今已经是半个医生了。
“必须马上采取溶栓。只是这里离下一站还有一个多小时,再送到医院,一定会耽误病情的,甚至有生命的危险。”姓夏的名医着急地道。
老人身旁坐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子,他是老人的儿子。
“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老人的儿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只不过此时看到父亲突然这样,也不由得慌乱起来。
“要不然,我试试用针给老人家放血,看看能不能化解症状?”姓夏的名医试探性地问道。
老人的儿子有点犹豫。
旁边有一人道:“这位先生,赶紧让夏医生试试吧。夏医生的医术在整个华夏都非常有名,在电视上经常都能够看到他,有人为了找夏医生看病,都会不远千里去找他看,今天这位老先生碰到夏医生,那是有福了。”
“是啊,夏医生可是顶尖的名医啊。要是夏医生都没有办法,恐怕整个华夏就没有几个医生能看好老先生的病了。”旁边有人附和道。
老人的儿子当然也在电视上见过夏医生,对于夏医生的名声也有所耳闻,只是父亲不是寻常人,万一出了什么事,不要说对自己的家族,乃至对华夏商界都会有重大的影响。
老人的儿子犹豫再三,终于道:“好吧,那就试试吧。”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小周,你回我车厢去把包里的银针拿来。”姓夏的名医对着身边的助理道。
“好的,老师。”身边的那个助理是医学院的学生。
“不用去了,我这里有银针。”木子云取出当初谢紫莹送给自己的一套银针。要想成为一名针灸的高手,必须要随身带着银针,就像剑客离不开剑一般。事情紧急,分秒之间,病人的病情可能就会发生变化,等到助理回到车厢,再从包里拿出银针,再拿回来,说不定会浪费很多的时间。
夏名医的助理不悦地瞥了一下木子云:“这针灸用的银针要求很高,又不是普通的银针,你以为随随便便的银针都能用啊。”
木子云的银针包装较为简陋,确实看起来很不起眼。
“不要就算了。只是你都还没打开,怎么就能断定这是随随便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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