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座摩天大楼里,季成光手指轻敲着桌面:“你确定木子云就是当年的那个漏网之鱼。”
“我已经跟踪他好久了,虽然这几年来,他竭力伪装自己,甚至不惜委屈自己,给吕家当上门女婿,受尽所有人的嘲笑。但是我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当年李家的漏网之鱼。”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如同影子一般站在幽暗的角落里向季成光汇报。
季成光的指头有节奏地敲击着:“木子,木子,可不就是李吗?这个臭小子藏得可真深啊,这些年我找得你好苦啊。这件事你办的很好,回去吧,你那个美娇娘恐怕已经等不及了。”
穿黑衣服的人恭敬地退了出去,这几年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那天在医院差点就被木子云发现了,幸亏自己反应快。
季成光站起身来,望着窗外,芸芸众生,都在自己的脚下,仿佛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他已经到达了人生的巅峰,到了大多数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就如同这座摩天大楼一般,直插云端。
可是李家的那个小子始终如同一根刺一般,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如果没有彻底拔出这根刺,他就永远无法安心入睡。
李天鹏是他这辈子遇到最强劲的对手。虽然他死了,但是一刻没发现他的儿子李云的尸体,他就不能安心。他害怕有一天李云会像李天鹏那样强大,强大到只要自己一个疏忽,就会坠下云端。所以他必须想办法把他扼杀在摇篮里。
洛城,一幢普通的两层复式楼里,木子云正在替吕洛夕按摩。
吕洛夕很享受地闭着双眼,木子云这套按摩手法真的太高明了,被这么一按,一天的疲倦都烟消云散。甚至自己一个月那么几天的隐疾都被治好了。
“好了。”木子云拍了拍手,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按摩疗程,然后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三年多了,木子云已经习惯了分房睡觉。
“天冷了,你一个人睡会不会有点冷?”吕洛夕脸色娇红,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
“不会,我已经习惯了,再说我这体格也不怕冷。”木子云这话似乎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吕洛夕脸色绯红:“滚。”说着,一把关上了门。
木子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被驴踢了吗?这么明显的暗示都没有听出来。可是那扇门已经无情地关上了。
木子云尴尬地搔了搔头。不过他的心情很不错。三年前,这里可是自己的禁区,进都甭想进。如今到这个地步,说明,吕洛夕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了。这是比赚了几个亿还要开心的事。
第二天清晨,木子云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了,隐隐听见有哭泣的声音。
木子云翻身而起。
只见一大早,胡翠珍夫妇,还有两个女儿都坐在了一起。
吕洛语唉声叹气的,胡翠珍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
吕洛夕在一旁安慰母亲:“妈,别哭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子要紧,要是哭坏了身子,可就人财两空了。”
胡翠珍哭哭啼啼地道:“女儿啊,你不知道啊,我把我的棺材本都投进去了啊。”
吕荣光一听就急了:“你到底投了多少钱进去?”
“差不多,三百万。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投进去,还向吴伯他们借了点钱。”胡翠珍整个人都要奔溃了。
“三百万!!你,你,你。我当初都劝你,别投,别投。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我们以后喝西北风去。”吕荣光一向唯唯诺诺,但是听说没了这么多钱,也急了。
胡翠珍抹了抹眼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怪只能怪洛语,什么眼神,还什么金融投资大师,什么人才,竟然是个大骗子。”
洛语更严重,被人骗财又骗色,心里不痛快,被母亲这么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当初不是也把他当宝贝似的,现在倒还说起我来了。”
木子云走下了楼梯:“我当初都说了,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可是你们就是不信。”
看到木子云,胡翠珍就来气:“你还在说风凉话,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我会这么倒霉吗?所有的错都是你这个废物的错。”
木子云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胡翠珍还是执迷不悟。
“妈,这件事怎么能怪子云呢?”吕洛夕打抱不平道。
就冲这句话,木子云已经够了,他不想再和胡翠珍这样的人计较。
可是胡翠珍显然没有罢休的意思,所有的憋屈都往木子云身上发:“你看看,你看看,就他那么衰样,财不跑才怪呢?”
“妈,你要是再这样,这件事我不管了。”吕洛夕觉得母亲越来越不可理喻。
胡翠珍消停了,带着哭腔道:“女儿,我的乖女儿。都是妈妈的错,现在只有你能帮妈了。”
“可是,我也没那么多钱啊。”吕洛夕为难地道。
胡翠珍紧紧拉住女儿的手:“洛夕,你不是公司的副总吗?你可以从你手上的经费中先拨付几百万,先帮妈解决掉难关。”
“妈,你疯了吗?那可是挪用公款,那是要坐牢的。”吕洛夕生气地道。母亲也太离谱了,竟然怂恿自己去犯罪。
“可是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只要一走出这个房门,吴伯他们一定会把我吃了的。”胡翠珍这个彪悍的女人也开始知道害怕了。
这可怎么办?一家人束手无策。
“我来还吧。”胡翠珍的事,木子云本来是不屑管的,可是木子云不忍心看到吕洛夕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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