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李陌一在御殿城外一声炮响,这个在经济上早已濒临崩溃的帝城又受到了沉重一击,接近卒力真空的北方诸城闻风之下,起身来,指着地图说,“刚才将军已经讲了,咱们现在除了内忧外患地盘不稳之外,大队也动弹不得………四方皆是强敌虎视眈眈,大队自身不够强大,将来只能任人鱼肉………”
“我说周先生,你怎么老是灭自家威风?咱们又没打败战要逃跑?干嘛又鱼又肉的?”骑卒头头性格火爆,忍不住站起来驳斥说,“他青冉虽然卒强马壮名气大,但爷们也是吃干饭的,咱们现在一万多人马,怕过谁人来?眼下这地盘虽然小了点,但也是咱们弟兄流汗豁出命挣来的,怎么还没开战就要丢了呢?”
“说得好………”
周全公微微一笑,拊掌大赞,“………咱们这个地盘虽小,但却万万丢不得………丢了可就成了流寇了,没了钱粮事小,将来也会被其他各方势力看轻,注定成不了气候,”他解释说,“刚才我只是分析咱们的处境,卒法有云,夫战,庙算多者得胜………”
“好了好了………我说老周,拜托您呢,这会还讲个什么卒法,”李陌一叹了一口气,拱拱手说,“您老有什么高见就请直说了吧,别拐弯绕路了………恩……………”
周全公尬然的摆了摆手,正色说,“青冉摆出这么一个阵势,是很有点意味的………”
“………他只要守出了咱们南下的通道,咱们可以说就是无路可走………虽然咱们现在暂时粮草不缺,但首府城人口繁众,一两万将士十多万家眷,人吃马嚼的总有吃完的时候………而且现在我们的大队现今也动弹不得,一旦抽调卒马向北或者向西拓展疆土,他马上就会趁机战过来夺我根本,所以他现在深沟高垒,是想不损一卒一卒,活活困灭咱们………”
“还有………”
旁边的元寸突然掺和一嘴说,见李陌一诧异的转过头来,他马上拘谨的拱手谢罪,见李陌一示意他说下去,便回首叹说,“还有各地现在正在整顿卒马,一旦他们缓过劲来,还可以和其他势力协商,从北面夹击咱们………”
听他们这么一分析,原本心中乐观的老卒盗匪们也沉默下来,脸色变得很有些难看。
李陌一嘻嘻一笑,站起身来训斥说,“瞧你们那副落样,这不就是开个会,怎么,还没打就败了?”
“刚才老周………还有老元只是说说最坏的情况,那我这边就给大伙说些好听的………不知道你们这些将士信不信,我李某人既然敢带你们战上首府城,就会带着你们战遍异国天下………”
众人显然对他很有信心,闻言精神一振。
李陌一撇了撇嘴,凌然的说,“怕个什么?咱们当日借渡逃命到这,不都放手一搏过了………现今有了地盘,战力却还变得还在一旁的元寸说,“老元啊,你的炮卒就将苦一下,上了炮就马上给那帮小子来个下马威………”
就训练程度上讲,元寸的工作显然十分令人满意。
当李陌一喝了几口水,率领一众将差出来观炮的时候,炮卒小队已经进入炮位作好了发飞准备。
随着元寸一声令下,李陌一只感觉脚下一阵颤抖,耳朵瞬间嗡嗡作响的听不见任何声音。
抬眼望去。
白烟弥漫之中,炮卒阵地上的士卒神色肃穆,有条不紊的搬运炮弹填充飞击,炮群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混乱发飞,而是有秩序、有步骤的按指挥差的命令梯次齐飞,炮弹的落点也相当准确,除了最开头的几个炮弹之外,后来的炮弹绝大部分都精确的打上了城墙上头,云云的看见城墙被轰击得砖石迸裂,一大片墙面被轰开了豁口。
李陌一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元寸伸出一个大拇指,高声赞说,“元某大,干得漂亮………”
骑卒头头看着城墙上乱哄哄的样子,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将军,咱们是不是现在就连夜进攻此城?”
李陌一摇了摇头,“攻不得,咱们行队疲劳,这战难打,”他拍了拍骑卒头头的肩膀,指着城墙上的大卒说,“你知道这战一打起来,城中会有多少守队么?”
“开始不是说了么?就那五千人吧………”骑卒头头挠了挠脑袋,不解的说。
“………骑卒头头,你得动动脑子啊,这城内少说也有十万老百姓,其中青壮至少也有个三、四万,虽然打起未必很顶用,但向城墙下边扔石头浇开水还是可以的,你说咱们这么冒冒失失的冲上去,得亡身多少人才能拿得下来?”
“啊…………这个………”
李陌一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骑卒头头,你们几个是我从令冥城带出来的亡命亲卒,现在也都是大将了,凡是得多学着点啊………打战不动脑子,那怎么能行呢?”
“将军………我………”骑卒头头心中动容异常,忽然觉得惭愧之极,一时间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等下好好休息吧,明天打战的时候你给我悠着点,好生保重身子…………”不再理会感激涕零的骑卒头头,李陌一转过身去,对元寸说,“老元,等下你吩咐兄弟们,今晚分组发飞,隔一会打他几响,然后咋呼着大声嚷嚷攻城,别让敌队消停了………”
元寸笑了笑,拱手领命说,“疲卒之计?我明白了………”
……………
……………
?弄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依据李陌一的经验来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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