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晓这个人见识甚广,年轻时就喜好东打西探的,你去那里找他打听打听关于我二哥的一些事情,记得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打听。想必会有一些收获,我们也不要总指望别人告诉,有些事还是亲身而为比较好!!”
“是,师父,我们这就去准备!!”
说着张上和吴同就转身往外走。
“等一下!!”
凌无心叫住他们。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凌无心略一沉思说:“你们带上几只信鸽去,如果有什么发现,用信鸽把消息传回来,你们就在那附近多走动,有什么事的话我会用信鸽告诉你们的。”
“是,师父,那我们就去准备了。”
张上和吴同二人并不是第一次出谷,所以并没有什么犹豫。
“嗯,你们去吧,路上小心。”
凌无心嘱咐说。
“师父放心!!”
说完,张上和吴同二人便离开大厅各自准备去了。
“老爷,那我这就去把不客请来。”
见凌无心安排完了二人,狂狼便问说。
“先等等,他赶了这么远的路,让他先好好生休息一阵吧,急也不急在这一时,明日再说吧………另外,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凌无心轻声嘱咐说。
“老爷您放心,我明白,那老爷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放宽心,别急坏了身子。”
狂狼不放心的劝说。
“没事没事,我还不至于这么不中用,一会吃饭的时候,你替我陪不客就好了,就说我身体不适,替我告个不是。”
说罢,也不等狂狼回话,就从大厅的偏门离开了。
…………
这时候,大厅只剩下狂狼一个人了,他面对着凌无心消失的背影,口中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后也转身离开了。
…………
…………
凌无心回到书房之后,还觉得心神不定,心中是一直飘来飘去,总是在为二哥古七昊担心,皱着眉头不停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就在这个时候,从书房外走进一个妇人,年约五十上下,脸上虽有岁月抹不去的印记,但从轮廓来看甚是清秀,大概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身着浅灰色长身袍,头戴木簪。
轻声的走进书房后,看着面前紧皱眉头踱来踱去的凌无心,心疼的说:“无心,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多少年都没看到你这样了。”
凌无心正在苦恼,乍一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妇人,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
走到妇人身边口气合然的说:“秀英啊,你昨夜受了风寒,怎生不卧榻好好休息啊?”
这妇人名叫段秀英,原本是北国一户富贵人家的千金,只因家道中落,一下子从千金小姐变成了寻常人家的普通女子。
有一年她在外游玩时遇到了正在游历天下的凌无心。
一见如是。
俩人各合全意,而后段秀英便和从前照顾她起居的一位侍女一起随凌无心回了绝冥山。
段秀英虽说家道没落,但好歹也是繁华大城中长大的,按理说猛一下子到了这荒无人烟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地,会极其的不适宜,但段秀英从没有说过一句不是,心甘情愿的侍奉凌无心于左右,里里外外十分精心的照顾凌无心。
几十年过去了,段秀英从没有跟凌无心横过一次嘴,也从没有惹过凌无心不高兴,省吃俭用,穿戴十分质朴,所以凌无心对他的这位妻子极为疼爱,两人之间一如既往地从未改变过。
段秀英昨夜受了点风寒,但今天已经好了许多,刚才在屋中休息时,猛然觉得心境十分不安,也没个缘由,于是便想找凌无心说话,排解一二。
哪知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看到凌无心这幅模样,当即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让其烦心的事。
…………
…………
段秀英回答说:“不碍事了,今天早上小文给我煮了姜汤,喝过后就无大碍了,刚才我觉得心中突然不安,就想过来同你说话,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凌无心听着妻子关合的话语,脸上的表情渐渐的舒展开了,一边用手牵着妻子的手,一边说:“你呀,就是会猜,来来先坐下,哪有什么烦心事啊。”
边说边拉着妻子坐下,然后也挨着妻子坐下了。
段秀英说:“你呀,不要瞒我了,你说自从我们二人在一起后,你什么能瞒得过我?怎么,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凌无心用双手把妻子的手包裹住后说:“唉,说来烦心,都是武门中的一些是非,秀英你就别问了,徒增烦恼而已。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
“嗯,那就好,那我就不问了。”
段秀英一向对丈夫不愿意回答的话从不究底,这也是凌无心得敬妻子的地方,彼此之间信任十分,可尽如是。
“哦,对了,小文如今都四十岁了,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现在我们也不缺人伺候,你看是不是让小文寻个满意的人嫁了吧,要不你看看咱们这些徒弟有没有她看上的,实在不行你给撮合撮合?”
凌无心显然不想让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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