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预算,这次见到王年之后就得同兰回山的,如今瞧来却是得有所变化了,说完他对青寒一示便和老管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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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小少爷虽然在外孤落十余年,可依旧是世堂人才,行止也甚是有示,真是贺喜老爷了。”青寒说完,便给徐雄道福。
“呵,说的是,阿铁儿何止人才,举止有示,他有一身不凡之武,实在难得。好,青寒。你等会使派三两丫头来伺候阿铁儿,家丁也须多派几人,这孩子不知受了多大的苦。”徐雄瞧着阿铁儿的背影拈须笑。
“是,只这院子本就清净,人多了怕是搅小姐歇息。”青寒笑,这么多年以来,她尚且是第一次瞧见老爷子这般。
“说的是,这样,老夫那后花园地方又大又安静,既不搅小姐歇息,也能使阿铁儿住的妥当,就这么定了,青寒你收拾一下,明日便搬。”徐雄说完便大步而去,心境畅顺无比,脚步也变得格外灵活,似乎一下就年轻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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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真的不使老奴备些赠品?我们徐家是安丘镇大户,这样上门是不是有些不妥。”出门上车之前,徐庆仍在问着阿铁儿,他乃是徐家的几代家人,名为家仆,实际上与徐雄是总角之交。
“庆伯,你以后在我面前不须以老奴自称,我不习惯的。我这次只是去和小友说清此事,您老可千万莫旁生枝。”阿铁儿说,他能觉到徐庆的这份关心,方才他也曾言道自己一人前往就行,奈何这老人家却是寸步不离,只好将他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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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放心,待会到了王家,老仆一言不发就是。走罢少爷,天色已晚了。”徐庆笑,经过方才的一番经历,道中已是华灯初上,而阿铁儿尚未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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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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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家之后,老管家很是识趣的在门外候着。
王元今晚似乎是有什么应酬没在家。
倒是兰兰自他出门之后便开始心事重层,生怕铁锅儿有什么闪失,晚饭也吃得不上心,直到见他进屋方才面喜。
见得王氏,他却说起今晚徐家瞧重他的身手,请他做护院,今晚便要前往。
怕兰担心才回来昭示,王氏倒无半点怀疑,反而对于他能与徐家拉上关系非常欣喜,怎说此人也是半个亲。
应付完王氏,阿铁儿又将兰领到院中,将今日发生之事从头到尾详细的与她说完一遍。
兰听得诧奇不已,后来听他说起娘亲下毒害人、被斩又是泪涟。不过悲伤过后,又想起他以后便须住在徐家,那自己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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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锅儿,你现在不再孤苦,徐家家大业阔,你是世家公子了,兰很为你开心。铁锅儿是否不要兰了?兰现在只是个………定配不上铁锅儿的。”兰又自怜独伤起来。
“丫头,现在带你走定不太妥当,是过些时日,等我想好了再来和你族伯说,到时候我们一齐。”在兰面前,阿铁儿总是这般,如今的这个身份使他亦不能放下兰兰了。
当断则绝,反正自己说过照料她,可不能无信。
“是,等着铁锅儿。”兰闻言一双眼睛又变得神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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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徐府的路上,阿铁儿一刻也没停止过思考,身世已明,却也似无。
诸多过往,再不深究。
且说自己生于此乱世,想有一番作为,徐家便是自己的助力。
阿铁儿心中已有决断,于谋合理,自己皆应同徐。
从这一刻起,他就是徐阿铁儿。
也是阿铁儿和山林狼王合二为一之后,于乱世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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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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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阿铁儿便来到院外习武,上次与工宁、秦合在山林之中相处八日。
二人知阿铁儿虽是天赋异绝却苦练日少,旋将自己所学则其精要传于阿铁儿,望能使其体悟武学之玄奥。
秦合传他的是一套习练身姿、步伐、站、行的路数。
工宁则是授于他一套威势不凡的近身拳法。
与秦合工宁交手切磋之后,阿铁儿也瞧清了自己。
二位兄弟与自己动手时多有容使之处,这亦坚定了其苦练的决心。
工宁的这套拳法传自立陵城高人,本是参照江水转所创,招式幻玄,威势巨大,后又经工宁去芜存菁,百般锤炼亦是不凡。
如今阿铁儿虽说尚未纯熟,可以他的天赋展开这套拳法也是如同大水奔流一般连绵,施到后来亦是风呼。
阿铁儿越练越觉其中精妙,到得酣畅处口间清啸响起,身体带着破风之声一拳便击向院中一棵两围大树。
却听咔嚓一声,树干竟被他打得居中半断,树枝、叶洒落一地,而阿铁儿则是凝神静气安立场中,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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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拳,早知阿铁儿身手不凡,却不料竟有如此威势,真是。”一声喝彩当场响起,徐雄抚须微笑,神情欢畅。
身边的老管家与随从脸上皆有诧骇的神色。
昨日重逢,老人家是大动不已。
阿铁儿不光是气劲诧人且品行上佳。
劲大自是指他身抗奔马,而他能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救下素不相识的二人,足见他的秉根。
本来他揍了徐亘,徐雄虽不便追究可终究心中有点不喜。可现在,这就立时成了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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