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除了学园里的两个学习的皇子,李恪李泰也没能逃脱。钱家的几个小丫头也没能逃脱,钱欢感觉李二在故意刁难他,他想拿冰块儿,李二给可他两个坛子之后,钱欢便放弃了。
幸好不是什么炎热的夏天和干冷的冬天,一路走向天坛,钱欢只感觉他的脚都要断了。脚疼就算了,李二一直盯着不准掉队,半路跑都不行。
钱欢一路嘟嘟囔囔。
‘是,祭天是大事,但这花销也太大了,看着都心疼,有着钱拿去赈灾多好,浪费钱,折磨人还没有啥用。’
李二的銮驾中伸出一只玉杖,轻轻瞧瞧钱欢的头,钱欢无奈闭嘴,这是杨妃在提醒他不准瞎说话。钱欢闭嘴了,但身旁的长孙顺德却开口了。
‘祭天乃是大事,陛下,慧武侯的话可算的上是大逆不道。请陛下治罪于他,以免我大唐无辜百姓因此话受苦。’
这动不动就扯上百姓的话让李二也没有办法不惩治钱欢,玉仗再次伸出狠狠的敲了钱欢的后背,钱欢疼的呲牙咧嘴,心里也有怒气,呲着牙看着长孙顺德。
‘别动不动就扯上百姓,你体恤百姓怎么不见你掏出一文钱去赈灾。’
长孙顺德目不斜视,看都不看钱欢一眼,冷声道。
‘拿出钱粮能解决一时,可能解决一世?所以要祈求上天不在降灾于大唐百姓。’
‘薛国公的话的确有理。’
王圭此时出言支持长孙顺德,此时李二的銮驾距离钱欢也有一定距离了。钱欢撇过头看着王圭。
‘老家伙,土都埋在你脖子了,还出来找存在感?祈求上天能让你多活几年还是能把岭南水吸干放在干旱之地?’
王圭被钱欢气的脸色难看,魏征皱眉开口。
‘钱候,还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学院的学子可都在效仿于你。’
褚遂良与国子监祭酒冷笑,国子监祭酒讥讽道。
‘他能做好教习?天大的笑话,如果没有孔盖二达,他能做什么?有爷养没爷教的劣子而已。’
钱欢被这几个人气笑了,真是不要脸了啊?
‘尉迟伯伯,程伯伯,牛伯伯,他们欺负我,说我有爷养没爷叫。他们欺负我是孤儿。我想我老师了,我要去找他。’
这句话可刺激到了这三位长辈,看着钱欢扔下担子在原地大喊大叫,三人瞬间来了脾气,牛进达拿起钱欢的担子放在肩上,尉迟恭伸手抓住长孙顺德的国子监祭酒的衣领。
‘怎么?欺负我家侄子?没爷教?今日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爷爷。’
‘老黑,找个山崖扔下去,欺负我家侄子?褚遂良,王圭,魏征,今日我老程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尉迟恭提着国子监祭酒就走,程咬金冷眼看着眼前的三人。
‘长孙顺德与钱欢如何撕斗都与我程家无关,但是你们若是想以多欺少,咱们就来试试?’
侯君集在程咬金身后走过。
‘废话那么干嘛,你下不去手我来。’
张亮也走过,嘿嘿笑道。
‘嘿嘿嘿,钱候可是我们军中的宝贝,不如我来?’
五名武将站在身前身前,李靖等人走过,叹了口气没有开口。河间王李孝恭对李崇义使了个眼色,随后继续前走,李崇义留在钱欢身旁。
武将的嚣张气焰刺激了文官的自尊,开始声讨,但武将们却对此置之不理。侯君集扣了扣耳朵。
‘你们呢,觉得能打就动手,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老夫听不懂。王圭你岁数大了,我懒得与你吵,褚遂良,来过过招。’
褚遂良甩着袖子抬起担子就走。
‘莽夫,耻与你动手。’
侯君集上千抓住褚遂良的担子,阴沉这脸看着褚遂良。
‘你胆敢在说一句?’
房玄龄与杜如晦,戴胄连忙上前拉劝阻,至于那国子监祭酒已经被尉迟恭提到了河边。场面一团混乱。
‘陛下有旨,收走尔等所有帐篷,干粮,今晚在天坛过夜。’
李二下旨了,所有人也都收敛了,钱欢单手指着长孙顺德。
‘你,还有国子监的家伙们,咱们就比试比试,看你们祭天能造福百姓,还是我们琢玉学院能让百姓安心。’
钱欢与几名武将大步离开,那国子监的祭酒到底还是让尉迟恭扔进了河里,众人离开后,只剩下站在原地的文官们,
走到李二銮驾旁时,钱欢与尉迟恭各挨了两下玉仗,銮驾中的李二始终没有开口。钱欢与长孙顺德的之间的恩怨李二也清楚,就是因为长孙顺德看上了钱家的琉璃,之后恩怨一点点累计到了现在这不死不休的地步。
长孙顺德是开国功臣,钱欢虽未参与开国,但起功劳不比其他人低多少,不然怎么会是国候,而不是县候。终于到了天坛。
礼官在天坛讲话,钱欢已经开始神游了,不仅神游,脚步也跟着晃动离开了人群。在渊鸿的通知下,李二看到钱欢走了却没有阻拦,他知道钱欢不信天,不信地,他在这只会捣乱,走了也好。
钱欢走了好远才发现一条河,黄野找干草拧成绳子,钱欢拿着小刀在削标枪,河水刚开化,有没有鱼钱欢不知道,那是黄野的任务。钱欢的任务是掉虾。一路连跑带颠的跑去找季静要针,然后让黄野掰弯,他要掉虾。
鱼和虾不是钱欢要吃,而是为了白天的几个长辈,三个伯伯婶婶饿着他舍不得,侯君集因为什么会插手钱欢不知道,但张亮想什么钱欢清楚。
‘老黄,你还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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