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身上起了一片一片的红疹子,而且还都是大面积的,偏偏小孩儿怎么叫都没有反应,红菱哪儿敢耽搁,立刻就把人给抱起来,匆忙就要医院送。
前台阿恒刚刚收拾完东西,正打算关店,就看见红姐抱着小白,疾步匆匆就上了飞舰,神色匆忙看起来还十分的紧张,他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要问问怎么回事,红菱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奇怪呀,以前也没见红姐这样过,还抱来抱去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是说,红姐真的对小白有意思?
一想到这个想法,阿恒马上抖了抖胳膊,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不靠谱,那是谁?红菱!大名鼎鼎的红菱,红菱其人,看起来又美又飒很好说话的样子,了解她或者听说过她的人都知道,这位红姐可是没什么真情实感,坑人从来不带打商量的!
她能前脚跟你推心置腹情深义重,后脚就把你推到万丈深渊里去,手下从来不留情,对红菱来说,没有什么感情是拿钱买不到的,在她那儿只有永恒的金钱才是她的伙伴,至于其他,就只看你出的价钱够不够。
据说红菱从前有一个很喜欢的小o,时时带在身边逗着玩儿,结果有一次谈生意的时候,对方看中了她怀里的小o,红菱二话没说当天晚上就把人送过去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说得难听点儿,红菱是没有心的。
就包括现在的小白也是,小白长得乖乖巧巧的,又是个小beta,没什么后顾之忧,刚好那模样又是红菱会喜欢的类型,玩上两天新鲜新鲜也是正常的,但是要说上心,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事情。
阿恒嘴上说着不可能,但还是往门口看了两眼,总感觉刚才红姐走的时候脸上似乎有一抹冷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同时他也有点儿为小白担心,就小白那样的,一看就没有经历过什么社会的磨炼跟打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恐怖,以为别人给你个笑脸就真的是笑脸,不知道笑脸背后可能还藏着刀子的那种。
这样的小白兔直接落到红菱手里……
会是什么样?
落到红菱手里的小白兔紧紧搂着红菱的脖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很小声地哼哼咛咛,红菱听仔细了才发现她说得是难受。
“哪儿难受?”红菱耐着性子问,又凑近小孩儿身上嗅了嗅,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也说明她现在的情况应该不是热敏期前兆,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那杯酒。
具体是酒精过敏还是酒精中毒就不好说了。
红菱有点烦躁,搂着白诺又调快了飞舰的航速。
怀里的人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扯着身上的衣服,红菱一个没注意,就让她在脖子上挠出了几道血痕。
小孩儿的皮肤嫩,指甲落上去挠两下就是一道道的狰狞的伤痕,红菱拉住她的手,固定住不让她乱动:“别挠。”
白诺这会儿意识都是混沌的,只知道很难受,身上好像有一百只蚂蚁在啃咬,又是疼又是痒的,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腕又被人死死地攥住,她想挣扎又没有力气,最后就急哭了。
“痒,难受。”声音沙哑,带着无助,可怜兮兮的语气。
“乖,知道你难受,再忍一会儿,马上就要到医院,很快就不难受了。”红菱一惯会哄人,但显然她的哄跟现在这样情况的哄还是不太一样,她要哄那也得对方意识清醒,有来有回的哄,像现在这种哄孩子一样的感觉,红菱是真没什么经历。
白诺哪里受过这个罪,大小姐本来就娇气,难受得狠了,豆大的泪珠就不停地往下掉,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红菱的身前给哭湿了一片,越发像是受了委屈的小朋友。
扭动着手腕还要去挠身上发痒的地方,红菱怎么肯,看了一眼导航图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只能先安抚着:“再忍一忍,坚持一下,马上就不难受了。”
“不,难受。”白诺睁开湿漉漉的大眼睛,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红菱一个不留神就让她得逞,然后胸·前又挠出来一道血红的指印,白诺因为难受得很,下手没轻没重的,直接就挠破了皮肤,渗出一点血珠来。
红菱眼神暗了暗,这次就放强硬地按住了白诺的手:“不许动!”
可能是因为她的语气很不善,就算是现在意识不怎么清楚的白诺,也能出于生物的本能察觉到一丝丝危险的气息,在红菱的呵斥后,果真就没有再继续挣扎,只是那脸上,挂着泪珠还带着委屈。
红菱叹了一口气,然后稍稍扯开了一点儿她胸·前的衣襟,低头对着泛着红意的地方轻轻吹了起来,微凉的气息吹过来,果然缓解了一丝丝不耐的痒意,凉凉的感觉安抚了怀里不安分的人,泪珠挂在睫毛上,又往红菱怀里蹭了蹭。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希望红菱能让她多舒服一点儿。
眼里闪过一丝的无奈,红菱握住白诺的手,不让她乱动,然后继续给她吹着。
等到医院以后,红菱直接就把人送到了急诊室,急诊那边的医生不敢马虎又是抽血又是检查化验,好一通忙活之后,才给白诺挂上了药水,然后一脸不善地把红菱叫出来批评。
“酒精过敏还这么作,是不想要命了吧?要是再晚一点,喉咙肿胀呼吸困难,更严重一点儿会直接死人的!”医生冲着红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没有一句好话,把红菱骂得跟个二孙子一样。
红菱是憋着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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