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夫人对于屠斐的恨意与日俱增,气急时嚣扬言以后早晚要让屠斐在警务系统做不下去,纪康成因此斥责了她。
纪夫人气得红了眼,“你还说我?就一个宝贝儿子都护不住,你这个局长也是白当了。”
纪康成黑着脸,“犯了错就得承担,孩子都是让你惯的,压力大了就吸毒?”
父母的吵架很多时候来源于对孩子教育方式的不一致,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沈清浅出声道:“你们都是担心纪总,不过比起内部吵架,不如想想怎么查清这个情况。”
纪康成叹声道,“谁说不是呢?你先出去吧,我和清浅聊下。”纪康成不想当着沈清浅的面丢人,纪夫人爱子心切,“我出去?去哪?孩子一天天被关在那,我能去哪?”
“这样吧,纪局,您先休息,我先和纪夫人聊下。”沈清浅看出来了,纪家是纪康成当家没错,不过他主要是对外,私下的事估计纪夫人更清楚。
纪夫人和沈清浅去书房,沈清浅主动问起吸毒的事,纪夫人一股脑将责任推给钱伟奇和蔚天玉,“要我说这个圈子太乱了,景明真是被他的狐朋狗友给牵连了。”
“我听说,现在不仅是吸毒案,还有10年前的强.奸案,也牵扯到了纪总,到底怎么回事?”沈清浅故作忧心,“是不是有人趁机落井下石?”
“肯定是啊。”纪夫人今天倒是让沈清浅见识到了,溺爱的母亲为了孩子可以颠倒是非,空口说瞎话,沈清浅听她无脑的护子行为,胃里翻腾,有点恶心,“纪夫人,我来之气见过纪总,对于是否换律师这事,他说看你的意见,我认识一个律师,她在圈内出名,不过要分案子才接,所以我得提前问清楚。”
纪夫人一直对孙铎不放心,当时选择他是无奈之举,眼下被她看做准儿媳妇的沈清浅主动推荐,她动心了,“你那个朋友谁啊?很有名?”
“恩。”沈清浅点头,“现在律师协会的会长岑曼尹。”
纪夫人眼前一亮,“诶呀,你居然认识这么个厉害角色,是不是出生在律师世家的那个?”
“对。”沈清浅从兜里掏出名片,“这是她的名片,您不想和我说的话,可以和律师说,她得了解情况才能决定是否接下来,毕竟这案子……”沈清浅面露难色,“您懂的,我担心现在有人故意从背后整纪总,不少人是不愿惹这个麻烦的。”
纪夫人连连称是,恨道:“一定是有人看森业集团发展太好,所以才背后搞动作。”
沈清浅忧心地摇摇头,“其实我觉得不一定是纪总的原因。”
纪夫人愣了愣,沈清浅继续道:“纪总正年轻,商场上没闯荡太多年,不见得树敌那么多,我已经在考虑是不是纪局在任时,官场力量的背后……”沈清浅没再说下去,纪夫人脸色黯了黯,揉揉眉心道:“你这么一说,也是,官场难免得罪人,我以前都没想过,只想着景明的事,等晚点我问问老纪。”
沈清浅告辞没多久,纪夫人和纪康成就因为这事吵了一架。
纪康成自认为为官清廉一生不会得罪人,纪夫人却因为爱子心切责备他,“那不过是你自以为,景明在商场上哪里会得罪到那么厉害的角色,谁不知道纪景明是你纪康成的儿子?给他好脸色的是看你的面子,同样找茬的,也一定是那些看不惯你的人。”
纪康成退休了,大老虎变成老虎,没有了权力,以前门庭若市,现在门可罗雀。
纪夫人逼着纪康成想想,他在职时得罪过谁,“别只想你的上级和同级,最有可能是你的下级,当时不敢得罪你,后来得了势,人家不报复你才怪。”
纪康成被吵的脑瓜仁疼,“我这辈子如果非说得罪过谁,也就两个有可能的人。”
“你看你看,这不还是有的吗?”纪夫人埋怨道,“要不是清浅提醒,我这还找不到背后使坏的人呢。”
纪康成为官生涯里可能得罪过两个人,一个是他当年的下属沈博伦,一个是当年海京园林副董事阙斯年。
“沈博伦?”纪夫人记得这号人,“他不是早退了下海了?”她说罢又挑起眉头,“还有那个阙斯年,不也是吗?”
纪夫人直言好笑,和纪康成不合的人最后结果都是从商?纪康成拧眉,他察觉到哪里不对,“你没注意到吗?沈清浅,沈博伦,都姓沈。”
“你连老部下家里的孩子都不认识吗?”纪夫人无言,纪康成确实不知道,因为沈博伦对于孩子保护的过分,他从未听沈博伦提起过。
“你们到底什么过节?”纪夫人靠着椅背回忆道,“我记得好像阙斯年是因为批地拿款的事?”
“可也不对啊。”纪康成指尖轻轻敲着沙发的扶手,“地最后没批是不假,但是款项你们行里不是给他了吗?”
纪夫人失神地盯着光洁的桌面,拿起水杯想喝一口却发现是空的,她握着空杯应声说是,“沈博伦是因为你当时没有提拔他,提拔一个新人,他一气之下不干了吧?”
两人分析半天,纪夫人没了耐心,“这样,你和沈博伦联系,我也问问阙斯年,如果真是他们,不如私下解决,景明的人生才刚开始,不能毁到他们手里。”
纪康成沉吟着没做声,纪夫人拍了下桌子,“能不能爽快点啊,老纪,那是你儿子,你犹豫什么啊?”
纪康成不悦道,“急什么急?不得权衡吗?”纪康成拧眉沉思半晌,他偏头问:“景明确定是除了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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