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王爷吗?”拇指和食指忽然用力,在萧惊澜的身上用力掐了一下。
“流氓!”
她现在可是在做一件大事情,差一点就被萧惊澜给拐偏了。
萧惊澜吃痛,可是一点也不在意。
凤无忧那点小力道,拧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能看到凤无忧如此羞涩的美景,就是真拧疼了,也值。
看着眼前人红红的小脸,萧惊澜心里爱的不行。
他敢打赌,这只小凤凰方才绝对按照他说的方向往下想下去了。
“难道你觉得这样不好?”长臂又将她搂得紧了一些,萧惊澜低声道:“本王想在很多人面前宠爱你,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本王的。”
她要烧起来了,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手不自在地动了动,正巧碰到边上放着的茶,此时,这茶已经有些凉了。
凤无忧端起来便朝萧惊澜喂过去,嘟着嘴道:“王爷,喝点水压压你满肚子的龌龊想法。”
真是服了,明明是这么重要的场合,可居然在想着这些事。
萧惊澜也没拒绝,含笑喝了,喝完才笑道:“本王方才喂给你的,也是这一杯。”
凤无忧顿时一僵,羞恼道:“你要是再胡闹,我等会儿就真把你给卖了!”
见凤无忧真恼了,而且此时千心开始了第二轮拍卖,萧惊澜才终于不再说什么,而是再次往场中望去。
“各位大人,现在进行第二件物品拍卖。”
千心又拿了一件物品出来,此时的富户们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漫不经心,一个个都紧紧地盯着。
不知这一次,又要拿出什么来。
既想得到多一些的商业机密,又怕拿出来的是自己家的。
这心里,着实是忐忑呀!
然而出乎他们所有人的预料,千心抖开的,却是一件血衣。
“若干年前,有人因生意琐事与长者发生争执,失手之下将长者杀害,过后却推说是意外死亡,也瞒过了许多人,可是百密必有一疏,这件沾着长者鲜血的衣衫在销毁时却是遗漏了,衣上有这人的常用标识……”
故意留下一段时间给周围的富户们消化她所说的内容,然后才一笑道:“血衣起拍价:五百石,每次加价,一百石。”
房间之中,一个富户已然紧张地手心冒汗。
不可能,那已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们不可能有证据的。
可是那件衣服,他眼熟的不能再眼熟。
“爹爹……”随他一起坐着的女儿早已轻呼出声。
身为他的女儿,对自己的爹爹自然是极为熟悉的,可是,她的爹爹,现在为何如此不安?
千心说的十分模糊,既未说出隐案发生的时间,也未说出杀人者和被杀者之间的关系,让人根本无从揣测。
可,这又如何,拿到血衣,不就自然知道了吗?
此时,已然有人叫价了。
“六百石!”
虽然这血衣并非叫价之人的,可是千心也说了,衣服上有那人的标识。只要得到血衣,不就等于将主人的把柄的握在手中?
到时候,还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立时,又有人叫价:“七百石。”
这小小一件血衣,价格竟意外地高昂,短短时间内就出了十几次价,价格也一路到了两千余石。
血衣主人早已汗湿浃背,终于扬声嘶喊道:“五千石!”
就算是这他这样的富户,五千石粮食也算不得是小数目,他喊出这个价格,明显是已经下了狠心,无论如何,也绝不能让这血衣落入别人手中。
厅中的叫价之声随之停止,虽有窃窃私语之声,可终究没有人再出价。
五千石买别人的一个秘密,终究有些不值。
而且,尚且不知,后面会不会有自己的秘密。
“蠢货,一群蠢货!”又一个房间,吴梓气得直拍桌子。
这群目光短浅的蠢货,难道看不出这都是凤无忧的伎俩吗?
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竟自己与自己人争开了!
也不想想,到了最后,这些粮食燃料都会落到谁的手里去。
萧惊澜眉梢挑得高高的,想不到凤无忧连这种事情也卖,还真是没有她做不到的,更没有她想不到的。
“王爷,我可是快要把一日的口粮解决了。”
这价格让凤无忧很是满意,才两件物品,就有了这么多收入,而这,还只是第一个环节呢。
得意的小模样,萧惊澜伸手在她脸颊上掐了掐,低笑道:“还想了什么坏主意。”
“怎么就坏主意了?明明是好主意!”凤无忧不满了,她可是都在为他的江山出力好不好。
“是是,好主意。”口中应承,可还是低低地笑着:“那就让本王看看,王妃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卖的。”
连你都敢卖,还有什么我不敢的?
凤无忧在心里腹诽,不过没敢说出来,她这会儿还在萧惊澜的魔掌里呢,若是说了,萧惊澜必然不会放过她。
识相的闭嘴,只是又把目光调向场中。
此时,千心已经拿出了第三件拍品,这件拍品,干脆根本没有实物,千心只是站在那里,张口背了一首诗。
“这首诗乃是为心仪女子所做,只是可惜,为了某些原因,这女子进不得家门,郞情妾意,却不得不偷偷摸摸,真是可叹可叹,这首诗,开价一千石。”
千心的话音才落下,就有人立刻大喊道:“一千一百石!”
某个房间中,有人抹着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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