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潜入可是特种兵的基本功,凤无忧做起这人情往来的事情,也是轻车熟路。
只是可怜长孙云尉堂堂一个大将军,额力做不成不说,还沦为了跑腿的。
把都沁送走,长孙云尉道:“你干嘛那么客气?”
凤无忧道:“要不我们现在过去打一架?”
长孙云尉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他只是心里不爽想找人出气而已,谁说要打架了?
但问题是,凤无忧是他能出气的人吗?
她不再给他添上几口气,那能叫凤无忧?
就像现在,要是能打,他还不早就打去了,哪里用得着凤无忧在这里建议?
可偏偏,凤无忧还一副为他着想,建议的很认真的样子。
长孙云尉表示他不想再和凤无忧说话,并且果断地自己远离凤无忧。
继续和这女人呆着,他非得气死不可。
凤无忧等他走了,自己却站起身,开始在营地里四处溜达。
她坐看看右看看,似乎漫无目的,但眼睛却一直警惕地在草丛里来回搜寻。
忽然间,她蹲下身,探手从草丛里摸出一样东西,借着月光看清楚上面的字,她唇角冷冷一勾,反手把那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袍服里。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她只是预防万一随便转转,可那些人,还真是不安好心。
都沁回到自己那边,立刻迎上自己人的目光。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到那边送东西是假,丢令牌是真。
他根本不必把令牌送给凤无忧,只要随意丢在那边的营地里就行了。
蒙金那么多人,总有人会看到。
蒙金没见过阿木尔,可只要看到这个令牌,一定会相信,阿木尔就是那个女子。
祸水东引,李代桃僵,这就是他们的全部计划。
至于凤无忧被蒙金抓到会怎么样,他们就实在是顾不得了。
入夜,两边的营地各自熄了多余的篝火进入睡眠。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都沁一行人悄没声息地起身,观察了一下凤无忧这边的营地,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之后,就一个个地提起行李,猫着腰离开。
“凤无忧!”
长孙云尉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此时立刻叫了凤无忧一声。
他们都是躺着睡觉的,因为担心今夜出事,长孙云尉特意睡在了凤无忧的身边。
“别吵。”
那边的动静凤无忧当然也看见了,她按住长孙云尉,凶他:“担心人家发现不了你是不是?”
长孙云尉下意识就想反弹,可看到凤无忧正眨也不眨地盯着那边,硬生生忍住了。
“我们怎么办?”
他问道。
虽然,凤无忧很有可能又笑话他,但他豁出去了。
笑话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可凤无忧在处理突发事情上,真的特别有经验。
这种时候,宁可被凤无忧笑几句,他也打定了主意要听凤无忧的。
这说话的工夫,那些人就全都撤出了营地。
凤无忧看他一眼,说道:“有什么怎么办?
睡觉!”
“就这样?”
长孙云尉很失望。
之前凤无忧明明很重视那些人的,他还以为会有大事发生,现在却什么也不做,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就这样。”
凤无忧说道:“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把警戒线布到半里以外!”
半里?
长孙云尉怀疑地看着凤无忧。
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警戒这事,只是为了提前预警而已,通常情况下最多也就布在一箭之地左右,这样有了危险,通知的时候也好通知。
可是半里之外,就算用上内力,传过来的声音也没有多大,把警戒线布在那种位置,有用吗?
凤无忧说道:“放心,我自然有办法能通知到。”
若是别人说这话,长孙云尉未必相信,可说话的人是凤无忧,那就一切都要可能 。
凤无忧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管,她在长孙云尉耳边说了几句,长孙云尉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找人去执行。
这些杂事都有人去做,凤无忧只需当个发号施令的人就行。
而她吩咐了这几句之后,也果然如方才所说,直接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长孙云尉交代完底下人之后还想和凤无忧说话,结果,只是一个转头的工夫,凤无忧竟然睡着了。
看着凤无忧的睡颜,长孙云尉气得肝疼。
这女人要不要这么可恶,睡觉什么的不应该是托词吗?
谁告诉他,为什么凤无忧竟然真的睡着了?
他一扬手打算把凤无忧弄醒,可是手在空中举了半天,终究也没有落下来。
他悻悻地道:“本将军心胸开阔,不和你这种小女子一般计较。”
说完,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了下来。
不过,长孙云尉的躺下,就仅仅只是躺下。
他可不敢和凤无忧一样睡着。
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呢?
所以,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却只是在闭目养神,而脑子里的念头,却有如海边的风车一样,转得那叫个快。
长孙云尉虽然想要保持注意力,但躺着着躺着,神思却渐渐涣散,人也越来越昏沉。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之前,在夜色之中,猛地亮起了一簇火焰。
长孙云尉一怔,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已如绷紧的弓弦一般,嗖地弹了起来。
黑夜中的火焰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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