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凤无忧是这么好的朋友,那他们的孩子,当然也要把她们这份友谊给延续下去。
凤无忧无奈,她好歹也是个现代人,娃娃亲什么的,真的不是符合她的观念啊!不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姻缘的事情,以后总希望他们自己做主,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才决定婚姻。
她慢慢写:“男,兄弟。
女,姐妹。
一男一女,看缘分。”
长孙云初怔了一下,立时也反应过来,当即写道:“好!”
她自己也是追求着自己喜欢的人,虽然结果并不十分如她之意,可她也希望,将来她的孩子是自由的,不必受任何束缚。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甚至安排了一下怎么样可以多要些补品而不露形迹,还有怎么样让凤无忧正大光明地把这些东西喝进去,直到夜色渐深,才慢慢去。
第二天,两人都起得有些晚。
烟画过来伺候她们洗漱,顺带着就把她打听到的消息说了。
昨天夜里果然闹了一夜,御花园的水池子被彻底排空,发现排水道居然是一个好大的洞口。
慕容毅派了一队人马进去,一直走到底,发现那里尽头居然是个深井,而且是在一户人家的后院里。
御林军的人从井里跳出来,那户人家早已人去屋空,他们找来当地掌管户籍的官员小吏查询这户人家的信息,发现他们是六年前买下这里,所有手续文书一应俱全,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而按照他们的登记,只有夫妻两个,根本没有任何亲眷在安陵城中。
这些御林军们找不到正主,于是只好把这些官员小吏们拿了,又把当年办这个住宅专卖的人中人都抓了起来,送去给慕容毅交差。
那些人无妄之灾,一个个哭叫着喊冤,一早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连他们这些在后宫的人都知道。
凤无忧听着,倒也是意料之中。
萧惊澜做事向来谨慎,自然不会留下什么漏洞。
只是,六年前,那个时候萧惊澜只怕才刚刚从重伤中恢复过来一点点,就已经在耗费心神绸缪着这些事情。
重伤的人是最需要休养的,但他却不行。
想到萧惊澜那时艰难的处境,凤无忧禁不住微微心疼起来。
长孙云初听过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说道:“只是可惜了那些经办此事的人,只怕他们多少要倒霉了。”
这便是政治,哪怕慕容毅心里知道这些人是无辜的,可这么大阵仗的查下去了,不管有没有查出东西来,都一定要有几个人背锅,只有这样,才算是有个结果。
不过,以慕容毅的心性,应该也只是走个过场,不会真的为难这些小民们。
烟画服侍着长孙云初梳洗,凤无忧就直接自己动手,反正她也向来不怎么习惯让人服侍。
只是头发有些讨厌,还是得烟画来帮她梳一下。
全都弄好之后,烟画想起另外一件事情,说道:“我方才打水过来的时候,听到有几个人说,江桐受了重伤。”
江桐一直都在为难长孙云初,所以烟画也从不叫他的职位,都直接叫江桐。
凤无忧闻言一怔,问道:“受了重伤?”
“嗯。”
烟画重重点头:“据说伤重地连床都起不来呢。
他那种人就是活该,也不知是谁做的,简直是大快人心。”
“烟画。”
长孙云初轻斥了一声。
烟画吐吐舌头,不再说了。
长孙云尉立刻往凤无忧看过去。
凤无忧昨天半途离席,江桐去找,然后,就出了这事。
长孙云初几乎可以肯定,这事一定和凤无忧有关系。
再加上昨天萧惊澜来了的事情,这种可能就更大了。
虽然这事儿其实和萧惊澜过来没什么逻辑联系,但不得不说,长孙云初猜测的结果对了。
凤无忧也没避她,只是很遗憾地说道:“居然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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