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曼谷的中南半岛各国权贵们在这天的大会后,各自带着异样的心思逐一的离开了。但是朱由栋还暂时不能走。
“这都九月底了啊,算算日子,柳韵和游弋两人,也都该生了吧?我这个父亲可做得真是不合格啊。”
无奈的摇摇头,朱由栋对熊廷弼道:“熊先生,朕过几天也要回京了,你还有什么需求,现在可赶紧开口啊。不然等朕回了北京,这千山万水的,可就太不方便了。”
“皇上,这钱呢,因为拿到了暹罗的国库。而且据闻曹行长马上就要率领国内诸多豪商前来曼谷与臣商议五州土地的使用问题。所以臣是不担心的。军队呢,刘帅的三个镇也已经开始布防,所以臣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人啊,治理五州的官员。毕竟,这五州都被其他蛮夷小邦所包围,若是我们治理不善,只怕会影响整个南洋的稳定。”
“熊先生所言极是,那么,你想要哪些人?”
“皇上,臣真正独当一面还是从辽东宽甸开始,后来去了云南、两广。所以,若是皇上允准,臣想从这三个地方抽调少量官员。”
“呵呵,用一些自己以前知根知底的人也是常理,朕同意了。请熊先生稍后开个名单出来,朕回京后跟大冢宰商量。”
“多谢皇上。皇上,臣还想从方山学校今年毕业的学生中,直接抽调三百人。”
“啊?”
“皇上,五州是朝廷的新疆域。而且以臣观皇上的志向,只怕是想通过这五州的模板来倒逼国内的变革。所以,五州必须有新气象。未来很多新的管理办法、新的法令,只怕都要先在五州实行再流转回国内……因此,国内那些只知道八股文的举人、进士们大量充斥于五州是不行的。所以,还请皇上直接派方山学校的学生来。方山的学生,写文章可能很一般,但学到的东西已经是普通的举子数十倍了。加之都是年轻人,来了五州,一定能让五州日新月异。”
果然啊,自己这位熊先生,并不是真正的臭脾气,而是学渣碾压者——所谓学渣碾压者,就是如果你比我强,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如果你比我弱,那不管你怎么讨好我我还是对你没好脸色。
而有资格做学渣碾压者的,又有谁会弱呢?实际上,他聪明得很!朱由栋关于五州新政倒逼国内改革的布局,根本就没有对熊廷弼有任何提醒,他还是猜到了。
“好,熊先生,此事朕答应了。回了北京就操办此事。”
“如此,臣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熊廷弼退到一边后,朱由栋看向了许显纯。
“许同知,若不是你在暹罗布局多年,这次我们征伐暹罗,不会如此轻松。”
“不敢,我大明国力远胜暹罗,便是没有臣,皇上亲征,也必将是势如破竹,犁庭扫穴。”
“哈哈哈,这些话就不说哪。没有你和锦衣卫的牺牲,光是洋流和风向就会要了李国助他们的老命哪。你和你手下的功绩,朕是非常清楚的。”
再次肯定手下的功劳后,朱由栋正色道:“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朕对你和田尔耕的分工是不同的。比较起来,他更主内,你更主外。”
“是,臣明白皇上的用心。正如皇上所言,当今之世,全球因为大航海时代已经紧密的成为一体。我大明能否继续屹立于世界之巅,就必须正面面对世界各强国的竞争。”
“正是如此,所以,朕现在交给你新的任务。”
“请皇上示下。”
“目前我大明对西方的情报,几乎全部来自于耶稣会的道听途说。对印度、奥斯曼的情况,更是一抹黑。所以,你常驻曼谷后,就要对这三个地方的情报人员开始布局。”
“呃,皇上。非是臣推辞,只是根据六大报的描述,这三个地方的人种和我大明是不同的。在相貌上有明显的区别。臣昔年潜入暹罗的时候,因为相貌的原因好几次都差点暴露。这要是对这三地展开情报工作?”
“哈哈哈,显纯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跟十几年前一样想着亲自出马啊?你的工作就是培养人员,布局站点以及情报汇总和分析。可不要再亲自上阵哪。为什么朕选你而不是尔耕来主持对外情报,不就是因为你家世比尔耕好,念的书比他多,思维更缜密么?”
“皇上这么说,真是让臣有些惭愧。如此,臣接受这个任务了。具体方略和目标什么的,还请皇上画个框架。”
“嗯……”拉着下巴不多的青须,朱由栋也觉得很烦躁:耶稣会对西班牙的双子描述很多,他也非常清楚双子现在具体的身份是什么。但是奥斯曼的那位穿越者到底是谁呢?他们的前一任苏丹年龄对不上,最近的新苏丹年龄对不上不说,据闻还是个智障——安拉不可能派个智障穿过来吧?那这位穿越者的身份是什么呢?嗯,根据七星的闪耀来看,七个穿越者,除了那个鲁道夫,就这位没有登顶了。可能是哪个地方的总督?毕竟,以穿越者搞事的本性来说,没有道理他这会还没有开始发力。
至于印度的那位穿越者,那就更奇怪了:自己刚穿过来那会,虽然感应到对方很遥远,但好歹大致位置还是在印度半岛范畴。但在前几年,却感应到他更加的遥远。而现在自己到了曼谷后,虽说已经明确的感应到他就在自己的西边。但是那位置好奇怪,居然不是前几年的地方——似乎这家伙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哎,果然还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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