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声声喧嚷,钟毓秀忙将东西归拢,塞回床脚,疾步迈出房门。
院门口相继进来一女四男,四名男知青身高不一,身板偏瘦,精气神低迷;看到钟毓秀时纷纷愣怔,没人开口,还是孙如红提着木桶出来才打破沉寂。
“都回来了呀,午饭做好了,大家洗洗脸可以吃饭了;锅里有热水,看你们想洗凉水还是洗热水。”
“我去洗凉水。”身高最长的一人转身便往院子里的井口而去。
钟毓秀耳朵动了动,那人声音还蛮好听的,跟曾经认识的一位星际上将的声音相似;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听之难忘。
“我得洗热水。”女知青江梅笑呵呵的进了灶房。
其余人相继跟了进去,没几个人想洗凉水的;天气太热,身上热气太厚重,被凉水一窒容易生病。
“钟同志,走,我们去把饭菜端堂屋去;堂屋凉快,吃饭的时候没那么热。”木桶放在门口,孙如红牵着人往灶房而去。
一进灶房,里面挤满了人,闷热夹杂着汗臭味,着实不好闻。
钟毓秀帮着把碗筷抱出来,放到堂屋,又去帮孙如红上菜和疙瘩汤;四名男知青和女知青江梅洗完脸回来,往桌前一坐,孙如红拉着钟毓秀坐下。
身高最长那人看钟毓秀一眼,问道:“钟毓秀同志身体好了?”
“我回来的时候才醒,还帮着我做了饭呢。”孙如红笑眯眯的介绍道:“钟同志,江梅你认识的,我就不介绍了。”
孙如红说完,指着最高的那人道:“这位叫严如山,我们平时都叫严同志;严同志旁边这位是罗建民、依次是王一山、冯建军,他们都是下乡的老知青了,比我还先来呢。”
“我们都比你先来。”江梅嗔她一眼。
孙如红轻笑,“可不是嘛!大家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钟同志年岁小,一来就病了两天,和大家也不熟,以后大家互相照应。”
“我会的,如红姐。”钟毓秀起身自我介绍,“我年纪小,厚颜叫各位大哥姐姐;严大哥、罗大哥、王大哥、冯大哥、如红姐,江梅姐,我叫钟毓秀,初来乍到,一来就给大家添麻烦,实在抱歉,有劳大家多包涵。”
“好说,好说。”脸型偏小的罗建民哈哈笑道:“钟同志跟我妹妹也差不多大,以后互相照应。”
王一山淡淡点头,算是打招呼。
冯建军笑了笑,略微腼腆,挠头道:“互相照应。”
“到了这里就好好干活,其他的没什么可说的,知青生活你现在还不了解;过一段时间就了解了,我也不多说,你年岁小,我和如红都会照看你一二。但是吧,我们希望你能立起来,别什么事情都麻烦我们。”江梅好话坏话都说完,打的一手好预防针。
钟毓秀对此没意见,江梅这样的人恩怨分明,在生活中不是那占人便宜的性子。
严如山身形高大,轮廓分明,双眸明亮有神,眼底晦暗,“来了就好好的,我们这些人还算好相处。”
“什么叫还算好相处?我们明明很好相处。”罗建民嬉皮笑脸地说道:“钟同志,你别听严如山的,我们都好说话。”
严如山冷淡撇他一眼,对钟毓秀道:“离他远点儿,嬉皮笑脸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罗建民愤愤不平的啧啧两声,奈何严如山根本不理他,自觉无趣:“先吃饭吧?我早就饿了。”
“对,先吃饭。”冯建军笑了笑,先舀了一碗给严如山,这才给钟毓秀等女同志盛上一碗,之后才是他们三个。
罗建民喝一口疙瘩汤,舒坦的喟叹,“有疙瘩汤喝真好啊!要是天天都能吃上一碗就好了。”
“天还没黑。”王一山寡言少语,鲜少调侃人。
“黑了也梦不到吃疙瘩汤。”罗建民接的顺嘴,得了王一山一个白眼。
有疙瘩汤吃,又有凉拌野菜,这顿饭大家吃的心满意足;饭后,罗建民和严如山收拾碗筷去洗,钟毓秀看的稀奇。
孙如红道:“我们知青点儿就这样,男同志不会做饭,我们女同志负责做饭;他们负责洗碗收拾灶房,打扫院子。”
“分工合作,各司其职,安排很合理。”连连点头,原主记忆里会主动做饭洗碗的男同志太稀少了,在星际时代,男人洗碗做饭的也很少。
江梅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打量钟毓秀,短暂相处片刻,对新来的这位女同志倒是有了一分好感;吃饭习惯教养良好,长得不差,为人处事有分寸,就看她能不能吃得了苦了。
“走吧,回去睡会儿,敲锣的时候又要起来抢收了。”
孙如红点头,叫上钟毓秀一起回屋去了,男同志们没事儿的也回屋睡下。
等到敲铜锣的时钟毓秀才明白江梅话中深意,铜锣声太过响亮刺耳,想忽略都不行。
“江梅姐,钟同志,赶紧起来了;得去集合了,去迟了队长要说咱们的。”孙如红慌张穿衣下床,一边穿鞋还一边喊。
江梅习惯了,翻身坐起;钟毓秀还有点迷糊,这具身体大病初愈,比较能睡,容易犯困。可是,再困也不能睡了,穿衣穿鞋跟上他们一同出院子。
热气铺面而来,天上的太阳炙人,烧灼人心。
一行七人赶到晾晒场,场子宽敞,晾晒着好些稻谷;社员们顶着高张的火伞下围着大队长,靠近大队长的位置有阴凉地儿呢。
“咚咚咚......”
大队长一敲锣,场面安静下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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