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出租公寓楼。
“哈哈哈哈!”
房东大婶正在坐在摇椅上,一边往嘴里塞爆米花一边看综艺,不时乐得前仰后合。
这时,一道人影从管理员房间的窗边一闪。
“站住,干什么的?”她喝问道。
“邮递员,请问……jnji住这里不?有他一封国际信件。”穿着邮政制服的小哥问道。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房东大婶多了个心眼,“那人不住这里了。”
邮政小哥面露难色,“那您知道他住哪不?”
“我不知道。”
房东大婶此言一出,邮政小哥的眉头皱得更深,这种国际信件如果无人查收的话,退信的流程挺麻烦。
“那您知道他电话不?”小哥又问。
“不知道。”
大婶回答的同时也在观察这位邮政小哥,他的衣着、胸前的员工证、背后斜跨的包、习惯性整理包的动作、经常在外奔波风吹日晒的脸与脖子的皮肤,这些都不像是伪装的。
但就算不是伪装,也可能像上次的快递小哥那样走漏风声。
邮政小哥无奈地摇头,便要离开。
“等一下,虽然我不知道那人的地址和电话,不过他搬走的时候提过一嘴,说是他以前把快递地址填的这里,所以他不定期可能会回来一趟取快递,让我帮他签收一下。”
房东大婶毕竟老辣,说辞滴水不漏。
快递和信件之类的东西,由门房和保安代收本来就很正常。
邮政小哥松了一口气,取出一封信件递给她,“那就麻烦您代签一下吧。”
房东大婶刷刷两笔,签上了一个她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名字。
她接过信一看,收信人的姓名和地址都写的是拼音。
……
江禅机进入公寓的时候,被房东大婶叫住了。
“等等,有你一封信。”
江禅机心里一紧,没人知道他住这里,更不会有人给他寄信寄东西,除了上次父母不知如何得到他的地址给他寄的包裹之外。
难道这次又是……
他正要去接,房东大婶又把信撤回去了,“我问你,你昨天为什么夜不归宿?”
“呃……因为学校安排的社会实践课程……”他答道。
房东大婶哼了一声,她早上已经给红叶学院的接待处打过电话了,得到相同的答案。
“下次有事提前说,否则你半夜不回来,我哪知道应不应该给你留着大门?如果我锁门了,结果你半夜回来了,大冷天的我还要起来给你开门!”
江禅机的心思全在那封信上,唯唯诺诺地道歉。
昨天事发突然,他白天就和陈依依离校了,他俩又都没手机,没办法通知别人。
房东大婶这才把信交给他。
他夹着信飞快地跑上楼,开锁进入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反锁,激动地审视这封信。
这年头,还在写信的人已经很少了。
信封上盖着几个航空邮戳,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
发信人果然是父母,姓名是用拼音写的,而且把他们的名字进行了对调,父亲的姓后面跟着母亲的名字,母亲的姓后面跟着父母的名字,这么做显然是为了隐匿。
看到这些细节,他有某种预感,这次信里的内容可能不像上次那么不明所以。
他沿边缘撕开了信封,倒出一封信,又看了看信封里,确认没有其他东西。
“机机:”
信的开头称谓倒是跟上次一样。
“我们不知道拆开这封信的是否是你本人,我们希望是,但这又意味着你也收到了我们上次寄给你的那个包裹……所以我们又希望你没有收到这封信和那个包裹。”
“如果拆开信的是你本人,一定要认真看这句话——扔掉上次那个包裹,千万不要喝那瓶东西!我们衷心希望一切都还没有太迟……”
江禅机:“……”
太迟了。
“我们希望你没喝,希望你察觉到疑点,已经将那瓶东西扔掉了。”
“我们对不起你,但一定要相信,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并非出于我们的本意……”
“你看到这里,肯定看糊涂了,那么我们就从一切的开端讲起。”
“听说我们染上赌瘾、欠下巨款并弃家逃亡时,你肯定会觉得难以置信,别说是你,我们也不相信自己做出这种事……虽然那些事确实是我们做出来的,我们不会否认,但……并非出于我们的本意。”
江禅机很想相信这些,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父母并不像是会捅出这种篓子的人。
他们很平凡,算不上多么伟大的父母,在他犯错的时候会骂他,气急败坏的时候甚至会打他,但要说他们会赌博赌得倾家荡产……他时至今日依然不能理解。
“机机,无论这些在你看来是多么匪夷所思,请务必要继续看下去。”
接着,父母在信中讲述了一段确实堪称匪夷所思的故事。
他父母以前都是老师,一个教美术,一个教音乐,相识相恋于学校,最终步入婚姻殿堂,生下了他。
他出生后,家庭的开销增大,凭普通老师的薪资有些吃紧,毕竟他们不是那种可以在外面偷偷开补习班赚外快的文化课老师。
雇保姆照顾年幼的他又是一笔开销,而且雇保姆始终不如自己看孩子放心。
于是,夫妻俩商量之后,决定双双从学校辞职,自己开办面向孩子们的兴趣培训班,一个教美术外加雕塑,另一个教音乐外加舞蹈,这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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