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凤灵钧道,“江湖救急。”
“救什么急?”那人狐疑地打量他。
凤灵钧强忍不耐,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将眼前水雾拨开。他靠近了几寸,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浓眉深目,唇红齿白,是十分好看的。
凤灵钧舒了口气,心里好受了些。他不便开口解释,也没那耐x_i,ng,欲`火在他胸腔沸腾了许久,五脏六腑都已被点燃,头脑里一丝清明也不剩。
他忍无可忍了,将那人推在门框上,倾身压上去,噙住了那人的唇。
简直是霸王硬上弓。
凤灵钧fēng_liú归fēng_liú,何曾干过这么没品的事?可一想到对方是个男人,他的惭愧便消了大半——惭愧什么,他够倒霉了。
“你好香。”凤灵钧遵从身体本能,吻得深入又黏糊。
他到底是个练家子,比这位丁点儿武功也不会的普通男人强势得多,对方不知是被他的孟浪之举吓呆了,还是根本推不开他,竟然任由他轻薄了好长时间。
凤灵钧嗅了又嗅:“哪来的香气?”
不是他熟悉的胭脂味儿,倒像是某种草药香,清新的,若有似无。他被迷惑了,上瘾一般不断往前凑,想要吻得更深,探寻香味的来源。
那人被他死死按在门框上,浑身发僵,眼睛凶狠地瞪视他,脸却红了。
凤灵钧并未注意这些,他身上烧得慌,热汗打s-hi了衣衫,一股痒意从下`身直冲肺腑,无处可排解。他皱起了眉,一把扯掉衣带,将衣服脱了。
脱了自己的,又去脱那人的。
“你干什么?!”那人虽不是女子,却比女子还要羞恼,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不准凤灵钧碰,犹豫道,“你、你是人么?”
“……”
哈?不是人就不是人罢,凤灵钧不介意被骂。不料,那人却不是在骂他,很惊奇似的,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耳朵、手指。
凤灵钧不明所以,那人小心地问:“你可是望春山的狐狸j-i,ng?”
“……狐狸j-i,ng?”凤灵钧一愣,笑了,“你说我是狐狸j-i,ng?”他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俊秀的面庞红得如樱桃,狭长的双眼碧波荡漾,可不正是个狐狸相儿。
但他听得明白,那人并非与他调笑,纯粹疑问罢了。那人看着呆愣愣的,眼底有股不问世事的天真,还有一丝惊疑不定,八成是将他误认成当地志怪传说里的妖狐了。
果然,那人又道:“我这从未来过外人,你怎么找来的?——你究竟是人不是?”
“不是。”凤灵钧顺杆就爬,胡编道,“我化成人形,来夺你的阳气。”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伴随太阳落山后林间凉飕飕的晚风,别有一股y-in森气息。
那人半信半疑,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凤灵钧拽住他,斜身进门,两人一同进了屋里。那人还欲挣扎,凤灵钧按住他的肩膀,低下头,牙齿严丝合缝地贴在他喉咙上,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道:“不准动,否则我——”
“你、你要做什么?”
“——咬你。”
饱含欲`望的嗓音钻进耳朵里,那人浑身一颤,身子愈发僵了。凤灵钧想吻他,一吻还没落下,便感觉下面有个东西忽然拱了起来,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大腿根上。
屋内简陋,只有一张床,几个木凳,一张方桌。凤灵钧摸黑扯着那人跌跌撞撞地上了床。
床上没有被褥,仅一张草席,薄得很,躺上去定然十分不舒服,可此情此景,容不得计较太多,凤灵钧欲`火焚身,内力紊乱,担心自己再不解毒,恐怕要走火入魔。
“你叫什么名字?”他将那人压在床上,摆出个骑马一般的姿势,腰已经软了,两条腿跨在对方身侧,勉强才挺直脊背。
那人道:“楚乾。”
凤灵钧默念了一遍:“潜?乾?哪一个?”
“乾坤的乾。”
噢,还是个好名,竟然不叫楚大牛、楚二狗?凤灵钧一笑置之,顾不上细想,这好名的主人面上表现得抗拒,身体却实在得很,两腿间那处十分不听话,硬硬地顶着他,兴许是不乐意被他发现,几度闪躲,想要把他推下去。
凤灵钧尚有一丝力气,最后一点劲头全使在床上了,他抑住喘息,两手拽住楚乾的裤子,将那粗布衣裳强行脱了下来,两人坦诚相见。
凤灵钧俯下`身,漆黑长发从赤裸的肩头滑落,垂在楚乾耳边。他的手伸去下面,握住了硬`挺挺的那根,捉弄似的:“你怕什么,这不是很喜欢狐狸j-i,ng么,嗯?”
楚乾又红了脸,怒目瞪他:“我不喜欢!”
“好。”凤灵钧收敛了神色,“不喜欢也没法,谁叫你倒霉撞上我了。”想了想又道,“我也倒霉,互相担待一下罢。”
“……”
他一番强词夺理,楚乾口舌不灵光,只有听的份儿。即便气急了、恼急了,这黑灯瞎火里也看不真切。凤灵钧不再啰嗦,他被百日红磨得没了脾气,只想快些解脱。
“对不住了。”凤灵钧拿起腰带,将楚乾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楚乾哪见过这阵仗:“你、你——”
“你”了好半天,讲不出下句来,看来是个不会骂人的主儿。
“我叫凤灵钧。”凤灵钧佯装听不懂,沉声接了一句。他笑道,“你今年多大?比我年纪小罢,那你应当唤我一声灵钧哥哥。”说罢,他扶住楚乾那与年纪不符的粗壮命根子,掂了掂份量,不禁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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