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的!
越想越气,南非拧紧了眉,连腮帮子都气得胀鼓鼓的,却也没有办法,想了想后,干脆自己生火,lu 了袖子就开始劳动起来。
小厨房虽然没有什么食材但也算干净,南非生了火后,将那些干莲子淘洗干净,随后找了蒸锅出来,放入锅内,而后又另外取水,将碎米淘洗。冬季本就还没过去,夜晚又冷,双手再一碰过水后,不一会就已经冻得发红,南非也不管了,像是负气,只当不知道,搓着两手,等莲子蒸得酥软之后,南非又将莲子取出,并在烧开的水中放入碎米煮了一会,便用冷水浸泡了半个时辰,待得有些呈透明之状后,遂又加入适量的热水,改用文火煮熟,最后再放入莲子,加入白糖一边搅,一匀边加热煮沸,口中还叨念着:“小气的上官浩淇我搅你一个晕头转向天昏地暗!我让你幼稚!我让你欠打!我搅死你!”如此一番似乎才感觉怒气消了大半,待莲子羹煮出来时已经快四更天了,南非这会子才直饿的前胸贴后背,一张脸都冻的发红。
煮好了莲子羹,南非立马迫不及待拿碗装了就想要吃,虽说莲子羹要冷得才好吃,但这冷冰冰的大晚上,吃着软乎乎的倒也不错,可是南非才刚把莲子羹倒入碗中,还没来得急吃,厨房的门突然打开,南非惊诧得扭头一看,上官浩淇正站在门边盯着自己。
回想之前的事情,南非才刚熄下的火,蹭的一下又上来了,然后就一脸凶悍的样子龇牙看着上官浩淇:“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肚子了,来找吃得”不同于之前书房里的模样,这会子的上官浩淇似乎面色平和了很多,走到南非身边,看他手里端着的东西,上官浩淇脱口就问:“你做的?”
“不行啊?”南非脸色y-in霾,口气都有些发冲。
“你还会做这些?”上官浩淇微微挑眉。
“当然”南非皮笑r_ou_不笑的道:“我小门小户的许多事都得学着自己来,下个厨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哪能跟你们大户人家相比,受了委屈随意逮了人都能发泄,我一个小老百姓除了倒弄这些也做不了什么”只要你这次敢打莲子羹主意,下次就给你放巴豆!然后再下痒粉!最后再下砒霜!
必须得心狠手辣!
明的不敢,暗的随意!
看着南非j-i,ng光闪闪的眸,上官浩淇微微眯眼:“你在打算什么?”
“我能打算什么?”看上官浩淇一脸怀疑的样子,南非耸肩:“要吃得你自己去找,我不奉陪了”话落,端着碗举步就要走。
上官浩淇盯着南非看了半响,擦身之际,忽而伸手端过南非手里的碗,在南非惊诧的神色中低头就喝,南非大怒,当即脱口就道:“这里面我吐了口水的!”
上官浩淇一噎,抬眼看他。
南非满脸严肃一本正经:“我还下了老鼠药!”
上官浩淇微微眯眼,低头又含了一口粥在口中,而后突然一把将南非扯进怀里,捏了他的下颚,便将口中的莲子羹渡了过去,完了还好生纠缠一番。
南非猝不及防,两手抓在上官浩淇的身上,被迫吞了上官浩淇口中渡来的东西,才刚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没曾想对方的舌又在自己口中一番肆无忌惮得翻搅,直弄的南非一阵头皮发麻,最后急中生智,一口狠狠咬了下去,一时间,血的气味明显充斥在两人口腔里面。
桄榔一声,盛着莲子粥的碗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上官浩淇不管被咬死的舌尖,两手死死抱着南非按在怀里,依旧不肯罢休的纠缠着南非的唇舌,两人的呼吸声响明显错乱起来,点点水渍之声,直在耳旁清晰萦绕。
第一次,南非凭着一股子怒气还能咬得毫不犹豫,可这会子上官浩淇明摆着让自己咬得架势,一时间南非也下不了这个狠,尤其那血腥味的气息还在口中这般清晰,慢慢得倒也凶不起来,不知不觉反倒变得温顺,只任上官浩淇搂着自己,亲吻纠缠了。
“对不起……”齿唇分开时,南非只能气喘呼呼,几乎无力的只能靠着上官浩淇,耳边听着上官浩淇的道歉,南非拧眉,喘息着,故意呛他:“堂堂世子大人居然也会跟人道歉的吗?我可承受不起,免得日后又被人说是殃及池鱼”
上官浩淇低低一笑:“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们别闹了好么?”
“不是我想闹”南非一把将他推开。
上官浩淇顺势从后将他搂住:“嗯是我在闹,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了”
听上官浩淇都这么跟自己言和了,南非也不再恼了,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碎在两人脚边的碗:“吃得没了,我还饿着呢”
上官浩淇贴他耳边暧昧低道:“回房,我喂你?”
南非面色一红,反手一巴掌就给他呼去:“滚!”
这几日,林王受命,要前往边庶,已经在打点一切,准备动身,他这次离开嘉华歆也随他一起走,临别时,林王当着府中众人的面,道出林王妃近来身体欠安,府中一切事宜全都交由南非打理,当即就将南非给楞得一头雾水,还不等南非发话表态,林王又道,会让嘉华歆身边得李管事留下来辅助南非,而后完全不给南非反对的时间,翌日一早,林王带着嘉华歆便领兵而去。
对于这事,上官浩淇只是微微拧眉,并没有什么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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