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面饰店的时候,秣陵站在门外朝这里张望半响,确定店里没有掌柜只有两个工人,秣陵这才上前拉住一人:“这位小哥,耽误你一点时间跟你打听点事好吗?”
“什么事啊?”
秣陵问:“听说你们这家店的老板是几个月前从城外迁移进来的,姓郑,叫郑荣舟是吗?”
小哥拧眉,面有戒备:“你打听我们老板做什么?”
秣陵轻笑:“是这样,郑老板有个小儿子叫南非,前些时候出点事,所以便拖我来打听打听”
“我们老板……”
“你找错人了”
小哥才开了口,店门外,就有声音传来。
秣陵一愣,还没扭头,门外的人便已经踏了进来:“我父亲不叫郑荣舟,你该去别处问问”是阮微。
小哥站在两人中间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阮微却拧眉看他呵斥:“发什么呆还不快去干活!”
小哥连连点头,转身离开。
秣陵将阮微仔细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认错,微微眯起了眼:“阮微?南非的小嫂子,既然你在这里,那看来我是没有找错了”
阮微拧眉,脸色透着几分冷然:“说了,你找错地方了,我父亲不叫郑荣舟,家里也只有一个独子哪来的旁人?”
“你不承认吗?”秣陵拧眉:“你父阮家,居住城外的小镇,相公南浚今在尚同书院读书,女儿君纳如今才一岁半的年纪,会有错吗?”
阮微眉宇拧的更紧,脸色y-in沉:“谁知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看你一身的穷酸相别是想要乘机来骗钱财的吧!”
秣陵诧异,还没反驳,阮微就朝店里的伙计呵斥:“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把这叫花子赶出去!留在这里让他闹事不怕影响生意吗!”
两个伙计回神,忙上前架了秣陵就朝外拖。
秣陵大怒:“阮微!你为人小嫂怎得却是这般德x_i,ng!南非如今流落在外无家可归你听得他的消息居然不闻不问就急着让人把我赶走,你不怕南浚知道这事饶不了你吗!”怒吼着,秣陵也被两人推出店门,愤怒的吼声直引得街上行人停驻围观。
阮微一脸寒霜,站在门边怒瞪着秣陵:“我才初到京城不久,家里何来弟妹流落外在?你若再胡言乱语毁我名声,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秣陵一人挣不过两人,只能看着阮微怒吼:“你敢说你不认识南非!你敢说南浚不是你相公,你敢指天发誓你没有说谎没有居心不良不认自己的小舅子不想让南非回家!怎么?如今你们搬到京城里来有钱了是大户人家,南非被人休弃落魄了就高攀不上你们了吗!南浚如今在尚同书院不知外面的事,待得来年出来,如果他知道你对他的弟弟冷眼旁观他对你岂肯罢休!!”
听这话,阮微气的手臂发抖,咬了牙就怒道:“给我好好打这个胡说八道的!!!”
两个伙计闻声楞了一瞬就当真动手开揍。
阮微气的脸色发青:“你想要认亲戚也别胡乱的认!来我店门前大吵大闹你是何居心,我虽刚到京城不久却不是什么都不懂,你想要骗人钱财也该是去找别人,来我这里闹些什么!”
秣陵被两人轮番打着,挡了这拳,挡不住那脚,每一会就被两人踹翻在地,无法还手:“有你这样的亲戚当真是不认也罢!可是南非……南非如今有着身孕,他底子不好,留在外面终究不是办法,如果不是为了他,你这样的人我也不想招惹……”
“他有身孕于我何干?我凭什么要收留保他!?”阮微咬牙,总觉得有些话藏在心里即将脱口而出,却看着店门前围观了不少的人而只能咽了回去:“把他给我哄远些!别留在这里影响生意!”甩袖,转身进了店内。
两个伙计听话,架了秣陵就给拖走,秣陵似乎被打了严重了些,一时间居然没了力气反抗,脸上的淤青一块一块格外明显。
被人拖到拐角处的巷子里,秣陵坐在地上连着咳了几声,原以为这两人想要再朝自己动手,没想到放开自己之后,这两人居然询问其了自己的情况。
“怎么样,还撑得住吧?”
秣陵明显一愣,只抬眼看着两人。
之前的小哥似有不忍,蹲在秣陵身边,脸上也有难色:“刚才兄弟动手揍你也是没有办法,少东家有命,兄弟我也没办法,劝你一句话吧,这时候老板跟老板娘都不在,你要真有急事还是多等些时候在来比较好”
秣陵一把将他抓住:“那郑老板他们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
“回老家了”小哥道:“前些时候,不是天天大雨倾盆的下吗?听说是老家的祖坟被洪水给冲了,赶着回去修葺呢,恐怕这些日子都回不来的”
秣陵命令,难怪阮微胆子这么大,原来是二老不在。
小哥又道:“这些时候劝你别来这店里了,这少东家脾气古怪,这里的街坊看着老板的面子,面上不说什么,可心底里对少东家也不怎么喜欢,你还是回去,照顾好人,等老板回来了再说吧”
话音落,一旁的伙计就开始催促了:“别说了,再不回去少东家又要发脾气了,他那脸子我可是已经看厌烦了,赶紧走吧”
小哥点头,拍拍秣陵,便起身出了巷子。
秣陵坐在地上歇了一会,才爬起身来,远远了看了店里一眼,揉揉脸上的伤口,才转身离开。
回到荒屋的时候,天色已暗,小元正在厨房忙着晚膳,南非披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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