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上官无玉父亲他们的战场兄弟,上官无玉念着父亲的事,便对他们一再忍让,可结果这些人却是愈发得寸进尺,逼纳妃,逼立后,阻碍政行推进,理由只是上官无玉还属年幼。
这位子,看似来的轻松,却坐得并不自在。
后来弘福寺一行,原本只是想去祭奠一下养父上官海,却没想,倒是月老祠外的树下,遇见了个牙尖嘴利的人。
这就好比是一个在困境中转了许久的人突然找到一条小道,心里的豁然开朗不言而喻,更重要的是,知道了其实这个困境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还有人在不知道的角落里面信着自己,那怕他们间并不相识,但只要知道了这一份心意,一直抑郁的心,就会轻松很多。
南非静静听着,怔愣的看着上官无玉的侧颜一眨不眨,说了太多,上官无玉反倒自己笑了起来,扭头看着南非,又重新将人抱住:“当然,那只是一个开始,可让我在意的,还是那一晚,你坚定的样子说夫妻要彼此信任,我也很想有个人能这么信任我,并且一直陪着我,皇宫这样的地方,要找到这样的一个人十分不易”所以那时候突然就有些羡慕起了上官浩淇,能得这么一个信任他的人,一直陪着……
闷了半响,南非才迟疑着开了口:“那……郑浑呢?”
上官无玉道:“他的x_i,ng子你也看见了,他只能陪我一时,如今有了你二哥,哪一日不是粘着你二哥的?”
这个南非知道,而且似乎郑浑还被二哥宠坏了。
但是再坏也比阮微可爱!
将南非抱着,上官无玉在他额上轻轻一吻,话音轻柔而后那么真挚:“如今我身处高位,很多时候有不得已而为之之事,不能保证的承诺我不会轻易许你,你可以对我设防十年八年,但我也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让你卸下防备,这辈子,你除了在我身边,旁的地方是再也去不了,我可以等你,等多久都没有关系”
一句话,一记锥。敲得南非心里嗡得一声,却除了看着上官无玉的眼,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南非揉着眼,一个翻身发现自己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睁开眼时却看见上官无玉一脸笑意的样子看着自己:“怎么醒了,不多睡会”
昨日的话,因为上官无玉的这张脸而突然在脑中回响着,让南非的大脑一时有些空白,只这般呆愣愣的盯着上官无玉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身上的人,模样很呆,敞开的xiè_yī露出里面j-i,ng致的锁骨,胸前的殷虹在衣衫下似露未露,披散的长发丝丝缕缕测垂下搭在肩头,愈发衬得这人x_i,ng感诱惑,上官无玉看的心里邪火增增起来,舔舔唇低声唤他:“南非……?”
南非微微偏头,依旧盯着上官无玉,这一下竟是愈发诱人,上官无玉忍耐不住,猝然翻身将南非压在身下,紧贴着他的身子厮磨:“昨日没有继续的事,我们现在来继续吧”
这一番翻转,当即就让南非飘忽的思绪猛然回神,尤其是那抵触在自己腿间的事物,瞬间就烫得南非红了脸颊:“你……这大清早的你怎么就……”只是睡眠太好游了一下神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上官无玉低低轻笑:“就是因为大清早的才好办事啊”
南非挣扎,两手抵触着上官无玉的胸口:“你今天不是还要去上早朝么!”所以怎么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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