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时沈清辞都是在想,是否便是因为上一世,在她临走之时,因为他也在此地,所以她才会记得如此清楚,哪怕是跨过了一个轮回之后,仍是记得此人。
而他们过去所有的一切,也在他决定变成女人救她的那一刻,便是烟消云散了。
“进去吧,”齐远说着,人就已经走进了山洞里面,这个山洞本来就是他给沈清辞找的,否则当初也不可能让沈清辞在这里等他,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个山洞在,不然荒郊野外的,他不放心一个女人独自呆在这么一个深山老林当中。
他自己也是一路赶来,其实也是有些脱力,所以他要休息一些时间才成。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不由的也是咳嗽了一声,口中也是多了一丝的腥甜,他若是不提气还好,也与普通人无异,或若是一提气,便会如此,而现在他也是管不了如此多,先是出去再说,他们在此地,虽然远离了凤伦王府,可若是凤伦王府那些人反应了过来,他们不难被找到,哪怕是挖地了三尺,那些人若是想要找到他们,也非是什么难事。
所以齐远赌不起,因为赌注不是别的,是他与沈清辞的性命。
他的命没了便没了吧,可是沈清辞,他却想要救她出去。
因为他曾今答应过她,要送她回家。
他这一辈子或许命不长久,若是能送他回家,那么他也算是没有白活一场。
这时,那一阵咳嗽有些急,他忙是站了起来,也是走到了山洞那里,哪怕他此时已经是如此的压抑了,可是沈清辞仍是可以听到他嘶心的咳嗽声,还有那种那种多出来的血腹之味。
沈月殊的毒传染给他了。
沈清辞就知道会如此。
太皇都是能够中风成那样齐远只要不提气,最多就是吐上几血而忆,说来已是他的运气了。
也是多亏了那时他对沈月殊起了一些疑心,也都是防着她一些,可再是如此,他的体内仍是有着血毒。
而当齐远进来之时,除了脸色不是太好之外,其余的,到也没能看出什么,而此时,外面的天已是有些黑了,齐远不敢夜行,前面是他一路走过来的,所以安全性他可以保证,可是后面的路是什么样子,就连他也都是不知道,天黑路险。
冒不得此险。
“我去捡些柴火回来,”他刚是要出去,结果一见山洞之内都是柴火,到是发现好像也不需要他捡,这么多的柴火都是够烧三晚了,而他们也只是在此呆上一日罢了,再多的柴火,也不知道是留给谁烧的?
他再是给火里加了一些柴,胸口还是闷到了难受。
沈清辞却是站了赴来,而后走到了他面前。
“怎么了?”齐远笑道,他还是那样的一张脸,除去了一身的算计,到也越像那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的白锦了。
沈清辞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也是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他的面前。
“做什么?”
齐远还被她的突来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
这是要调戏他吗?
虽然说,他的心中一直都是记着她,都是说得不到的东西最好,后来他才是知道,原来得不到的东西也是最爱。
可他却从来没都是有想过,这个女人会放弃自己所有的一切,跟他浪迹天涯而去,就算她愿意,他也不愿意。
以前他不明白,现在才是懂得,什么叫成全,跟着他这么一个居无定所之人,还能过什么好日子。
而且她也不可能跟着他走。
那个男人她更爱,更想。
至于他,现在也只是适合一人走一路罢了。
沈清辞再是将手腕放在齐远的面前。
“咬吧,喝我一些血。”
她抿紧自己的红唇,最后还是打算贡献出自己一些血,虽说香典里面,并没有说过要用什么办法来解这个毒,可是应该也是与她的血有关。
看在这份救命之恩的份上,她愿意救他一命。
解铃还须系铃人。
而那个系铃人,本就是她。
所以她也应该可以解得了此毒才对。
“为什么?”
齐远笑着,然后摇头,“你以为我同沈月殊一般,非是要喝人血不可吗?”
“我还没有喝人血的习惯。”
只是,怎么的,当是他看到沈清辞这截白嫩嫩的胳膊之时,不但是想要咬,还想要将她连皮带骨的,一口一口的啃食了干净。
他咽了一下唾沫,最后还是推开了沈清辞的手臂。
“我没有喝人血的习惯。”
沈清辞仍是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他的面前,而她的固执齐远真是不懂。
“我能知道原因吗?”
好吧,齐远投降,就算让他真咬,是否也都要告诉他一个所以然。
沈清辞摇摇头,这是不说,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
齐远最终还是握紧她的腕,当是他的手指触到了她的皮肤上之时,他的心中竟是有了一些悸动之意,而突然的,他的眶眶一热。
似乎,他还欠了她一句。
对不起,我……很抱歉。
他再是闭上眼眼,用力眨去了眼中的那一分湿意。
他何止一句对不起,他有太多的对不起,可以说,沈清辞这一辈子的波折也都是因他而起,若非是他,她也不可能遭受到如此多的苦。
沈清辞没有说话,心中却开始放下了一些什么?
这可能就是上天给她的磨难,谁让她本就是逆天改命而来,若是一切都是太过顺利,那以对于其它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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