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扯了扯自己的红唇。
当她没问。
沈清辞将衣服解开,其实不用看,她也是知道自己这伤,到底有多么的严重?被利器所伤,而后又只是草草敷了一些止血草,血是止住了,可是却感染到了伤处。
“我要将止血草取下来,还要用药水清洗你的伤口,你确定你能忍住?”
杨妙搬起一边的椅子,再是摇了摇,“要不要我将你打晕了?”
“不用,”沈清辞扭过脸,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品,上一世连断碗之疼痛都是受过了,了起来。
沈清辞轻点了一下头,而后一直看着桌上的杯子,微垂的眼睫之上,似是隐着一片若隐若现的水珠。
方叔让方余跟着杨妙过去,也是将药拿了回来。
当是方婶将药熬好,才是给沈清辞端了过来,沈清辞正好在塌边守着果儿。
“姑娘,药好了。”
方婶一直都是喊沈清辞为姑娘,谁让沈清辞的这张脸,也实在是太过生嫩了,不管是哪里,都是如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般,哪怕时间再是就此而过,她却仍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存在。
沈清辞抬起了脸,一张清秀的面容,一双剔透的双眼,一张微扬的红唇,还有那一抹隐于了唇间的叹息。
她端起药碗,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药苦,却心酸。
她放下碗,再是走了回来,而后坐到了塌间,仍是握着女儿的小手,还好你在,还好。。
至于那个冒牌货,不会太久了。
“娘到时帮你报仇好不好?”
她喃喃的自语着,也是将女儿小小手握紧。
而此时,她并未知道,一辆马车也是向着京城而来,外面的天空之上,一只金雕盘旋于马车之上,而马车的前方,还跑着一只掌巴掌大的小狐狸。
“公子,你说这只狐狸真会带路吗?”
长青想起他们这一年东南西北的乱跑,把什么地方都是找过了,一直跟着这只狐狸走,可是这狐狸似乎总是将他们往沟里面带,明明前面走的好好的,一会又是变了另一个方向,出来一年间,他们走过了太多的地方,就连百楚与百涛,也都是差一些便要走遍了,都是因为这只狐狸不断的带着他们转着圈子。
所以他现在对于这只狐狸的带路本事,真是不报一丝的希望。
八成就是骗吃骗喝的。
烙衡虑放下手中拿着的书,骨结分明的手指,也是捧起手中的茶杯。
“不是年年找不到,许是……我们只是晚了一步。”
烙衡虑揭开了帘子,也是望着前方所跑着小狐狸,而此时的年年,跑的最为欢实。
雪狐善寻宝,也是善寻人气息,若是这世上还有谁能找到她的话,可能也便它了。
最少他们仍不算是在大海捞针,仍是可以有一个方向,不管是对还是错,他们只能相信。
马车再是继续的前行,沈清辞不知,他们也是不知,其实这一条路,正是沈清辞所走过的那一条路。
他们确实是找到过,可能便如烙衡虑所说的那般,他们总是错过,而有时错过了一时,再是相见之时,却早就已满目沧桑。
杨妙将沈清辞肩膀上面的棉布解了下来,这是她是第三次过来了,到是意外的,沈清辞这伤好似恢复的太快了一些。
“这是最后一次换药了。”
她拿过了药,现在能见到的早就已经不是那些狰狞的伤口,也只是剩下了一些红痕下来,那些血肉模糊早就没有了,便是连伤疤都是跟着淡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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