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多存些才行,他要将娄雪飞的那一分,都是一并的给存上,日后等到孙儿长大了,可都是要给他们添妆用的。
至于俊王府,沈清容那里也是相同,她有十个孩子要养,就等于有十份的聘礼。
沈清容从来都不是贪心之人,她见妹妹这般,于是也是同俊王爷商量,也是拿出了一半银子,像是朔王府这般,只要哪里有灾,他们就捐,只要哪里有难,他们就送,每一年皆是如此,京城的粥棚当中,就没有断过俊王府,从来不会弄虚作假。
卫国公府有免死金牌,也有忠义人家,而文远帝深受感动,所以直接给了俊王府一份特别之物。
百年善家。
这可是说是来自皇家的殊荣了,至此,除了当年捐出去母亲所有嫁妆的沈清辞,给卫国公府争了一个忠义人家。
沈清容又是给自己的夫家争回了一个百年善家,金银可得可失,可是这御赐之物,却会保佑他们俊王府百年声誉不断。
俊王爷当场就产哭了,跑去祠堂里面对着祖宗牌位哭了三天。
这份善给了百姓,人生是善,皆是一份善缘,谁又知道,日后所帮着的不是自己?
所以说来,也就只有……
“我大哥那里从来都没有拿出过银子吗?”
沈清辞其实是不信的,沈文浩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只要两位妹妹做了,他自是十分坚持。
“银子在你大嫂那里,烙衡虑摸摸她的发顶,无事,管好我们自己便成。”
沈清辞抿紧自己的红唇,“日后所开的一品香,可能我们要重新更正一下了。”
这一点烙衡虑也是同意的。
树太招风。
这风招的太大了,对于他们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
“要怎么分?”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你的心中可是有想法?”
“有。”
沈清辞本就想到了此,她现在研究出了不少的香方,她会在赚百楚的银子之后,还要去赚北齐与苍涛的,尤其是苍涛的,不赚到他们万万两,她就炸他们的皇宫。
而如果说这些地方的一品香开起的话,那么日后可能真会生了暴利,而这暴利,有可能是愁。
“日后都是充做军费,给那些无人善养之人,无父无母的孤儿,给那些流落各地百姓一份活路。”
“你母亲见到你这样,一定很欣慰。”
烙衡虑真的感觉就是如此,“她将阿凝教的很好,很乖。”
沈清辞笑了,可是这笑着又是心酸不忆,她就是上辈子太不听话,所以才是让人如此欺负着,可是这一辈子,她好像还是很听话,却是过成了不同,原来只是因为她听了对的话,做了对的事。
厚德载物。
她好像是懂得了。
“这几家的一品香赚来的都是够我们花了,日后我们赚的银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到了现在才是知道,原来只有当我们的大周强大之时,才没有人敢动我们。”
这是在她在苍涛那里看到的,也是在百楚那边得到的。
凤伦王哪怕千想万念的,都是想要煮了她吃,可是最后却一直没敢动手,除了饿了她两天之外,也没有敢给她身上加上半点的伤。
后面还是偷偷摸摸的,都是不敢让人知道,只敢封自己城,就连去外面都是不敢,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她回大周,到时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两国之争,现在的大周虽然不如苍涛强盛,却也不是随意可欺,而百楚那边更是忌惮,唐家哪次不是偷偷摸摸买人。
就是不让大周人知道。
若是上辈子爹爹战死的大周,那时已经成为了四国的附庸,如果是那时的大周,她死不死,人家顶多就是给她几两银子的棺材钱,要不再是给她随便的安上一个什么罪名,还要大周再是赔银子,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
“我毕生所想,”沈清辞抬起脸,认真的望着此时的烙衡虑。
“我不求天下太平,”这天下历代都是如此,分则必合,合则必逆,现在的文渊帝不是好战之人之,可是日后难说,所以她愿意。
“我只求大周兵马马壮,百姓富足,四国之首。”
她笑着,眼圈也是发红。
“我爹爹用自己一生,保下来的这个大周天下,我希望它可以长久下去。”
“圣上要是听了你这一幅言语,他一定会哭三日,再去气太皇三日。”
“太皇呢?”沈清辞都是有许久未见过太皇了。
“你放心,”烙衡虑将她的发丝理好,“他不会让太皇死的太早,他要太皇见的就是一个太平盛世,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高兴,越是太平,他也就越是得意。”
沈清辞握了握自己的手碗,其实她到是想说一句,她已经找到可以救太皇的方法,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没有人让她去救。
她再是翻起了账本,现在账本之上还有七百万两的银子,也是够用了。
“我想给京中的横死之人,准备一个安眠之地。”
“送他们一口薄棺,免的他们一生困难,无可依行,最后还要横死不得入土为安,如若可以,就请香觉寺的众僧,每隔一些时日,为他们眼度,希望来世,可能得一个安然。”
这就是她从那个老车夫处得来的想法,不为别人,就是想要给老车夫那般无儿无女之人,有个栖息之地。
“银子不够,我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够了。”
烙衡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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