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
沈清辞怀中的小白狐狸好像也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就上前,对着黄有光那一张脸就抓了过去,这一爪子直接就留下几条十分深的血痕出来。
而后,就听到黄有光的一个尖叫。
这光是听叫声,也都是知道有多疼的。
小胖狐狸再是跳到沈清辞的怀中,然后抬起了自己的小爪子。
沈清辞伸出手,轻轻抚着它的小脑袋,也是透过一层纱帽,冷清的看着地上那个不断尖叫着的人。
就这样的胆子,也是敢杀人。
对,杀人。
杀谁?
自然提想要杀了她。
她认出了她,显然的小胖狐狸也是相同。
她认得这个人的气息,那种带着葱,还是加着葱油饼的味道,每个人身上会有不同的味道,哪怕是吃着同样的一根葱,可仍会有不同的味道出来。
同一人不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味道。
所以,她找出来了,找出了这个当初推她下去的人,也是让她什么都没有挖到的人。
这个人有罪,他有大罪,他罪不容诛,他罪大恶极,他合该被人千刀万剐。
而沈清辞身上突来的怨气,也是让所有人都是感觉到了,尤其是白梅几人,站在这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梅不由的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这都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她也就真的不明白,夫人这种怨气到底从何处而来,不是前几日好了吗?
夫人还突发其想的,来了一个吃葱比赛。
她还以为夫人这是心情好了,也是将那些不快之事给忘记了,而显然的,沈清辞并没有忘记,甚至她的怨气一直都是在,之所以让她们以为都是消失了,也只是因为她将这些怨气都是积攒了起来,这是准备来上次的大的爆发吗?
沈清辞隔着纱帽看着地上那个一脸扭曲的男子。
“怎么的,现在知道疼了,知道怕了,当初推我下去,怎么就不怕呢?”
而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愣在了那里,甚至就连此时空气也都是跟着凝冻起来一般,了起来,她现在不想呆在这里,不然的话,她一会可能真会上去踩人,不但是要踩人,她还要踩脸。
虽然说,黄有光早就已经没有脸了,一边的脸被烙白给抓烂了,而另一边的脸,也不知被白梅给踩了多少遍。
而沈清辞到是想踩的,不过就是怕脏了自己的鞋子。
她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是喜欢斩尽杀绝的,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作任何一个后患,哪怕是黄有光这么一个小人。
蚂蚁尚能上恸大树,更不用说一个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又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就能回他们一刀,就算她没有事,可是她的孩子,她的孙儿,难保的有一日,不会被这样的人所害。
所以她不在乎,会不会将人给捏死。
因为她同时捏死的,还是潜在的那些危险。
更何况,那个人他该死。
而她已经对他们够是宽宏大量了,没有将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是一同的治罪,只是黄有家一家子,看来也是留下不得。
她现在其实都是有些后悔,这样的人,当初她就不应该对他们手软,只是她没有想到,有些人的心,比她想象中的要狠的太多,当然她也是太过小看了自己的那些敌人。
一个小人物,可也都是差一些害的她尸骨无存。
至于王桂香还有黄有光到底是怎么解决的,沈清辞并没有过问,说来这些人,其实都不值得她去亲自的过问什么?
要不死,一了百了。
要不生不如死。
而不管怎么样,这王桂香家的,还有与他们有关的人,一个也不能再是出现在她面前。
直到此人找到了之后,沈清辞的怨气到也都有了一个发泄点,也没有以往那样的怨气横生了,可是这个地方,她却不愿意再是呆下去了。
只是感觉在此地有些累。
不知道是不是她破坏了这里的平和,也是让这里的村民,经历一次又一次心惊心胆颤。
所以她感觉自己还是不要留在这里好,然后还了这里的一方平安,至于香室,她还是放在此地,算是这个村子当初收留了她们母女两人的恩情。
不管如何,总归的,给了她们母女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她娘亲最后还是将命留在了这里,可是最起码,她最后的日子,却不是漂泊着的。
“我们走了,”沈清辞抱着烙白,当然也是让人将两块虎皮给带走,还有那些虎骨之类的东西。
这两块虎皮她到没有用多少,可是这两只狐狸却好像十分喜欢,所以她也就送给它们了,至于虎骨她还要带回去给她爹爹泡酒渴。
烙衡虑说,这些虎骨十分的好,比起一般的虎骨都是有用上一些,因为这两只老虎的寿命,可能比他们想象中的要长,所以是大补之物,不但是虎骨,就连虎肉也都是相同。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让烙白这只先天不良的狐狸,一下子就长了这么多,就连年年也不过才是吃了几天的虎肉,也都是要将自己掉的那些肉给补了回来。
沈清辞将烙白捧到自己眼前,你要快些长大,不然的话,就亏了我的给打的两只大老虎,那两只若是拿出去卖,也不知道要卖多少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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