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儿认着亲大哥骂着,就连脸也是不敢抬。
也是连忙站直了身体,挺起了背,跟在了晖哥儿身后,进去见沈清辞。
“姑母。”
两人这一进来,就连忙的行礼问安。
沈清辞正抱着吃饱了的烙白,也是淡淡的抬起了眼皮。
“怎么的,今日还有心过来看你们的姑母?”
晖哥儿也是尴尬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好,“姑母,景儿现在的身体还是未好,所以侄儿想是想让逸表弟,多是给他开些药。”
沈清辞的视线也是落在景哥儿身上,而景哥儿也不由的感觉自己后背一紧,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叫芒刺在背。
所以现在真的就连大气,也都是不敢喘上一下。
沈清辞捏了捏烙白的小爪爪,而烙白也是乖乖的,将自己的小爪子给主人去玩,它自己才是吃饱了肚子,现在正准备睡觉消下食。
“姑母……”
晖哥儿见沈清辞不说话,就只能再是小心的问了一次。
姑母不会真的生他们的气了吧?
“他们在香觉寺中,近些日子到是不会回来。”
沈清辞抬起了头,视线再是落在了景哥儿身上。
“景儿,逸儿可是说过,你若是离开,他便要出门之事?”这件事情,烙宇逸在去香觉寺之前,还专程的过来告诉给她。
她说景哥儿的身体已是无大碍,所以他们在此可以,不在此也是可行,一切也都是由着他们。
沈清辞也是无所谓,不过就是多了一个吃饭之人,景哥儿他想要住多久都是可以,就是没有烙宇逸,他们住在这里,还不如住在卫国公府,毕竟还有一个想要把儿子当成了太皇养着的林云娘。
而景哥儿一听此话,不由的也是脸色发白,烙宇逸确实也就是如此说过的,而他当时也是没有放在眼中,还以为这是烙宇逸同他开玩笑的,也就只是想要让他别回府去。
结果却是真的。
而他也是太不了解烙宇逸,烙宇逸并不是一个喜欢威胁的人,他向来做事十分随意,要走要留也都是随别人,他只是做自己份内之事,却是不包括劝人。
所以他当初说的,本来就是他要做的,就是可惜,一个不了解,也是不在意。
“你们要住便住吧。”
沈清辞抱起怀中的烙白,也是让小梨帮忙收拾客房子去,他们想要住多久都行,反正这府中,现在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他们所性的,还是可以同她这个妈母,好生的说说话,只要他们的娘愿意就行。
而显然的,她并不认为他们会真的住下。
沈清辞走进了屋内,也是将烙白放在了屋子里面,这天气凉了,抱着这么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到是比抱一个汤婆子要暖和的多了。
她再是走进了香室里面,到也算是有事可做,不过就是对凡事,现在没有多少的兴至,不过做香料,她还是喜欢的,当然也是由此的,也是会让自己的心情变的在那里,等着沈清辞的吩咐。
“你刚才在想些什么了?怎么的,我喊了你几声,都是未听到吗?”
只是在想着铺子里面的事情,白梅回着,当然也真不敢,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给了沈清辞辞,现在沈清辞辞的心情明显不好,她都是怕,这些糟心的事情,被她知道了,这心情越是不好,那要怎么办?
“府中今年可是有存粮?”
沈清辞问着白梅。
他们府中有三个炭窑,每一年府中的木炭也都是供应十足,哪怕是给俊王府,卫国公府,都是送上不少,也要余下了大半。
而这些旧的木炭在第二年,都会分给府中的下人用,就连白梅自己的屋子里面,在最冷之时,都是要点上好几个炭火盆的,所以他们府中向来不缺炭用,当然也是没有断过粮。
至于粮食,也是存下了不少,朔王府的千倾土地,这种出来的粮食,从来都是不卖,全部存于府中粮库当中,若是府中吃不完了,等到了第二年有新米新面之时,这些旧粮,都会被夫人送出去,或是所性的,就分给了那些穷苦人家,而每一家一品香当中,皆也都是如此的屯着粮食,这几乎都是成了夫人的习惯。
只要一开了新的铺子,夫人必会买上几千倾的地,不少还都是开荒而来的,而这些地里的种出来的粮食,都是收在了自家的粮库那里,只等新旧粮交换过后,才会处理旧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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