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的耳垂似是轻轻的烫了一下,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再是坐直了身体。
“爹爹想的太多了,满京城谈婚论嫁的姑娘,可都是冲着那一位而去的,怕是他家的府门,也都是要被踩破了。”
“到也是,”沈定山有些失落,算了,再是看看吧,反反他家的阿凝才是十六,女子十八刚嫁人也都是不算晚,还有两年的时间为女儿相看,如若实在不成,他就是军中找上一个,以后有他照应,加官进爵,封侯拜相也都是不在话下。
而军中之人,也多是心思简单,直来直往之人,到是比京中的那些青年才俊看着顺眼,这京中的男子一个个是酸里酸气的,酸到了骨子里,外表道貌岸然,谁又知道,又是怎么样心思龌龊来着?
就像那个宋明江,学问好,却仍是一个酸秀才,虽说中了状元,现在却只是在京中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京官,这小妾都是娶了两个,还好他当时未将女儿下嫁于他,否则现在受气的还不是他的小阿凝。
沈清辞知道沈定山已经想通了,也没有再将她和那个齐远凑成了一对。
齐远,齐远,再是相似的人,也却都不是白锦。
沈清辞睁开了双眼,似乎是闻到了空中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有些草木之香,有些熟悉,却仍是陌生。
“白竹。”
她喊了一声白竹的名子。
白竹从屋子上方跳了下来,这是新加的梁,就是为了让她站着的。
沈清辞穿上了鞋子,也是站了起来,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回去要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了。”
白竹还是站在未动。
沈清辞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你不走,我睡不着,我总是怕哪一天我刚是一醒来,就到看了一双没心没肺的眼睛,灰狼在天狼都在外面的,我不会有事。”
白竹转身,再是从窗户跳了出去,懒的走门。
沈清辞走到了趴在地上的两只大狗的身边,然后蹲下了身子,轻摸着它们的大脑袋。
你们好生睡会,不需要跟着我,我是想要出去看看月亮。
她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外面的月色极美,一轮圆月挂在了空中,而四周也都是洒落了那一色的清辉之光,银装素裹,却也有些冷了。
她伸出手,那些月光洒在了她的手指上面,她出神的望着自己的手,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看来你是发现我了?”
一个人影从树上跳了耻来,仍是一身白色的锦衣,而在月色之下,就连他的发丝也都是泛着银光。
年轻的公子还是在笑,到是没有一点的被人抓包时的狼狈与紧张。
而他大方的走到了沈清辞的面前,再是微微的弯下了腰,与她的视线平行,然后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下她的额头,“我早就听闻你的名子了,可是如雷贯耳。”
沈清辞愣了愣。
她的名子,如雷贯耳,这是什么意思?
齐远走到一边的台阶前,他撩开了自己的衣摆,也是坐了下来,虽然说他没有白锦的记忆,可是有时他的言谈举止之间,到是同过去的白锦没有太大的出入,他仍喜欢这样坐着,无拘无束,也是不畏人言。
“过来坐。”齐远指了一下自己的身边的位置,可是沈清辞却是走到了一边的石桌前,坐了下来,此刻也不知道是月色,还是风凉,又或是什么,竟突是变冷了,那些凉气,也是瞬间就直她身体里面滚,沈清辞将自己的双手放了下来,再是规矩的放在了膝盖之上。
“你怎么来了?”
她垂下了眼睫,手指微曲,也是微紧。
“想来看看啊,”齐远直接伸了了一下懒腰,再是向后一躺,果真随意的不理体统。
“看看,看什么?”沈清辞不由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仍是坐着,纹丝未动。
“也没有什么?”齐远将自己的双手枕在了脑后,也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失礼之处,要那么多的规矩做什么,人就是被规矩死了。
“这京中的女子大多都是太死板,到是你不同,我有眼睛被她们刺的有些生疼,所以到你这是这里过来治治眼睛。”
“恩?”沈清辞微微眯起了双眼,这样一幅无解的模样,到是挺可爱的,再是因为着她的脸年幼,本身又是长的极小,又加一幅女童身子,到是真的让人不能拿当成了女子看待,到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挺惹人怜惜的。
“你不知道?”
齐远再是站了起来,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然后走到了沈清辞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就这样盯着她的双眼。
“你知道她们最喜欢说什么吗?”
沈清辞摇头,她不知道。
“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齐远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公子,你右脚边有一块手帕,那是小女子的。”
“噗嗤……”
沈清辞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真的太可笑了,一个男人怎的可以学女人学的如此的传神,就连一个眼神,一个神情都是对了。
“还有……”他再是站了起来,然后坐到了沈清辞的身边。
“你可知道,男子英雄救命后,女子反应也是不尽相同的。”
沈清辞在桌上撑起了脸。
“有何不同的,不都是感激涕零吗?”
齐远笑着,温润的月色也是映到了他双瞳之同,也在里面映出了一轮明月。
“若是英雄长的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姑娘便会说,公子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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