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家的人怎么可能知道知足这两个字要怎么写?就算是有金山银山的,也都会被他们给花个精光,在卫国公府那边,因为有沈定山养着,所以他们向来都是不愁银子,没有了,就去帐房那里支就行,难不成卫国公府的人还能不给他们吗?
所以他们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银子的事,沈定山是没有多少银子,可是他还有一些买卖的营生,以及娄雪飞的那些嫁妆铺子也都是在的,还有那些良田也有租子收的,所以一年下来,也不少。
所以沈家的日子不算是难过,也是包括上养着沈家二房这些人,当然也是将他们养的不当家,也不知道柴米油盐有多贵,过的也就像是那些勋贵人家一般。
不管是沈老太太还是沈家的大小夫人,要立什么规矩,还要像人家一样,没事弄个什么花花草草宴,一次下来,银子也不知道要用去多少?
而到了这里,也是改不了,不过只是两个月,那些银子开始捉襟见肘了起来,这下沈家的人才是急了,就开始拆东墙,再是补西墙,先是府里的下人被拿去卖了,就连小的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都是是被当了,这一下子又是有了银子,可还是没有将沈家的人打醒,他们照样大手大脚的花银子,上次的得的银子,不没有撑上几个月,就已经见光见底了,然后又是开始卖东西,府上能卖就是卖被了,那些做活的粗使婆子也都是被卖了,就连那几个小的乳娘也是被发卖了。
而府上的下人被卖光了之后,过习惯了使奴唤婢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做事,不要说其它的,就连吃都是吃不不到嘴里。
而现在他们才是知道,他们的日子难过了,紧紧巴巴的,没有多久,身上的华服没有了,头上的首饰也没有了,他们也是开始同村上的人没有大的区别了。
而小的几个也别想念书了,姑娘开始绣帕子拿出去卖,沈荣发和沈沈荣华两个人也都是想着要怎么赚银子,就连给人当帐房的活计都是愿意做了。
直到那一年大雪,整整的下了三个月的时间,大雪不但是封了山,也是封了路,又冷又没有粮食,那一年,沈老夫人先是没有熬过去,屋子里就连烧的炭都是没有,也没有人愿意伺候一个老婆子,大冬天的,沈老太太在半夜就被冻死了。
沈荣发那个才是三岁的幼子,也是冻病了,可就是因为雪太大,他们就连大夫都是请不到,也是活活的冻死了,这一年,沈府冻死了不少的人了。
沈荣华因为还有一个不错的教书先生的活计,所以还能挣些银子出来,而沈二夫人,虽然说人也不怎么样,可是必竟这一口绣活也是不差,而他们的女儿沈月梦也是同样的,和她娘学了一手不差的绣活,母女两个人天天的都是绣些东西卖,到也是能挣些银钱出来。
至于沈荣发,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又是没有什么大的本事的,沈大夫人更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眼看着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后来又是因为长子不小心打伤了人,也是被官府给抓了起来,当是他们是想要去卫国公府示救的,再是如何这也都是亲戚,都是都是姓了沈的,可是他们就连马车都是没有,手中也是没有银子,就只能向沈荣华那里借,可是当时分了家的两家人关系已经是不好,出来了之后,等到沈老太太死了之后,就连中间的院墙也都是跟着扎了起来,两家也就等于这是分开的过了,沈荣发千方设法的,又是砸锅卖铁的才把人给捞出来,只是银子就是不够。
老二家明明就是有银子,可是却是没有给老大家的,其实还是老二聪明一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是埋在了树底下,沈荣华可是把这些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
而在沈荣发一家人过来求他的时候,他没有给,结果没有几天,被关了半月的沈大公子被放了出来,不过哪时已经又疯又傻,见谁都是不认识了。
自此之后,沈家的两兄弟就开始反目成仇了。
两家也开始各过着各自的日子,至于沈荣发何时翻的身。
可能就是一年前,沈荣发救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大人物,这个大人物为了报恩,就将他们就带到了京城。
而那个大人物,还帮着沈荣发在卫国公府的对面,买下了那栋许久都是没有住人的宅子,不意外的就是,两家隔了一墙之隔。
沈定山听着这此事,对于沈荣发的过往,或许也能感觉一阵唏嘘,但是却不会认为是他的错,如果没有他,沈家人过的也就是那种日子。
“严拢……”
沈定山伸出手轻轻叩起了桌面,“你再是去盯着沈家那边的人。”
“将军是怀疑什么了?”
严拢明白沈定山的意思,沈定山一定是怀疑什么了,是怀疑这件消息真实,还是说个的神秘人的身份?
沈定山站了起来,将也是将自己的一只手背在了身后。
“那个宅子不是普通的人能买的起的,沈家人如何与我无关,他们自有他们的富贵,我也管不着,可是如若是打着什么鬼主意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沈定山一甩袖子,到是不知道现在他们想做什么,京城如此大,偏生的要买到离他卫国公府一墙之隔,是让他眼红他们的富贵吗?
那样的话最好,可是如若面上一套,心中想的则是另一套,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尤其是别打着一品香的主意。
一品香是他女儿的,也是她女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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