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才是皇子,这也才是皇宫。
在皇宫这么一个大染缸里面生存下来的皇子,想要生存,必是要学会自保,也只有这些学会了,才能资格说其它,以及那个高高大上,也是人人皆是想要得到的皇位。
她的视线再是移到三皇子那里,结果却是不觉的皱了一下眉。
这个三皇子,好像哪里不对?
“怎么了?”
烙衡虑小声的问着她,“可是发现了什么?”
没事,沈清辞辞现在其实也是说不清楚,就是她感觉三皇子真的是哪里不太对。不是说现在的三皇子哪里不好,而是相反的太好不过,他的气色比起比前似是要红润了很多,尤其是唇角,几乎都是多了一抹艳丽,一个男子长成如此的样子,也确实是有些怪异。
可又是再也是正常不过,沈清辞的起初还以为这位三皇子是不是的抹了胭脂的,结果当是她要细看之时,才发现,原来并非如此。
他没有擦胭脂,也是没有抹口脂,可是如此艳丽的唇色,从何而来?
而中毒两个字,也是闪过了沈清辞的脑中。
只是这有些不太可能。
沈清辞知道那种毒,虽然从未用过,可是娄家香典之中的东西,却从来不会有假,香典专有一章说过,关于娄家女的血。
据传娄家人的血本就不是此间凡血,是真与假到不需要再是评断,可是喝了娄家女的人,便会中毒,这事便是真。
而且此毒也会传染,会传至最为亲近之人,尤其是夫妻,可是就算是齐远日日与三皇子在一起,断也不可能将让三皇子变成如此。
三皇子这般的容色,便是中了毒,而且还不清。
只是,他为何会为有如此重的毒,这也是就说不过去,沈月殊的身上的毒,只会让齐远如此,因为齐远本就是她的枕边人,可是三皇子为何也是如此,他其实也只是短上几年的命,身体也是会越来越弱,断然不会变成这般。
除非……
她的眼睛闪了一闪,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的秘密了。
突然的,她弯起唇角一笑,那一笑,便是三皇子都是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背脊发梁,可是在此地,在此时,他却是不敢动,只是近身站在皇帝面前。
皇帝接过了两个皇儿的寿礼,再是说了一番鞭策之话,便是让他们落了坐,三皇子的视线猛然的射向了烙衡虑那里,而烙衡虑却是淡淡的抬眼过去,而他也是紧拧着眉,好似也是发现三皇子哪里不同了。
他这,似是病了?
他身具养生之道,人体血气本应也是在一个相应之时,而不是如此的表现于脸上。
他低下头,再是看了一眼沈清辞。
莫不是她知道?
沈清辞却是对他哼了一哼,反正她是绝对的不会说的,有人是自己作死的,可是与她无关。
好吧,烙衡虑也是不说什么了。
而他将手放沈清辞的腰上,沈清辞自然的向后一靠,也是休息着自己的背,这样久坐下去,是谁也都是受不了,就连生天制香的她,也都是端不起这些架子,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也是正襟危坐。
她真想伸一下懒腰,而后躺在那里,再是抱着妙妙玩。
“再是坚持一会儿。”
烙衡虑安慰着她。
沈清辞便知道,这是安慰的,哪有如此快的,是啊,哪有如此快的。
皇帝收完了银子,他到是高兴,要是莫不要忘记了,这厅内的如此多的未婚男女,他们还在等着在人前露脸,这江山代有人出,京中所谓的排名,也是每一年皆是变上一些,而这些人也便是以此为乐。
这一日过后,也不知道这世间要出几个京城第一美女,才女,才子来着。
不过总归的也是有些节目看,总比干会在这里,看着这些大臣相互恭维吹捧要好看的很多。
果真的,一会便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可是同样的也是死尸遍地,哀鸿遍野。
她打了一下哈欠,真想回去。
“小女听闻朔王妃……”
也不知道是谁来的了一句,结果沈定山一双虎目瞪了过去,然后是沈文浩,这父子二人的眼睛天生便大大,这一瞪起,便如要杀人了一般,也是让那名女子一下子就愣在那里,半天也是吓的不敢说话。
原来是路大人的千金。
那位路千金刚才还是一脸的愁苦,可是瞬间便是雨过天晴,她连忙的想要站起来行礼,可是烙衡虑的下一句话,却是她再是进在僵在那里。
“路大人,你应该好好生的管下你这位千金了,本王王妃的名讳可是她能叫的?”
路大人不由的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也是差一些没有将自己的牙给咬碎了,真的想要扇那个女儿一巴掌,这说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提沈清辞不可。
沈清辞的名子可是她能提的,便是看都是不能多看一眼,沈定山是好惹的好吗,那块免死金牌都是给沈定山了,还有什么不能给的?
更何况这还是朔王爷,这朔王妃,可不是什么阿猫也阿狗之辈。
而不管是路大人,还是路千金,现在都是面色发白,身体也是摇摇欲坠。
沈清辞继续玩着烙衡虑的袖子,这一切也都是与她无关,怎么的,这些人莫是想要将火烧到她的身上,还是说,这是想要过来给她当姐妹了。
可是抱歉,她沈清辞这一辈子,只有长兄,只有长姐,可是没有什么妹妹,她是家中老幺,也是她爹爹最是疼爱的女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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