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将娄家香终是用着另一种的方法流传了下去,娄家先祖没有做到的,她做到了,哪怕这世间之后再也无娄家女,再也没有娄家女身上的隐香,可是娄家的香,却会一直的流传而下。
所以一品香的香,皆为娄家香,似乎这秘密,可以公开了。
京城,一品香之内,此时已入年关,哪怕天气寒冷,可是采买的人仍是十分多,十几年的老铺子,一品香的客缘从未断过。
“你们家的香料,不知道何人所调配的?这味道到是好,都是堪比当年的娄家香了,就是可惜,这世间没有了娄家,也便没有了娄家香。”
一名客人在付过了银子之后,到是与掌柜闲聊了几句,而京城之内的一品香,已是交由了新的掌柜,罗氏到是卸了这重身份,去了怡安那边,陌着白竹住在一住,顺便的也是在那边帮帮忙。
“客人说笑了,”新掌柜笑道,“我们一品香,卖的本就是娄家香,娄家香不会失传,还有,谁说娄家倒了的,这世间仍有娄家人,仍是有娄家女。”
而娄家女是谁?这世间只有一位娄家女,便是朔王妃沈清辞。
一品香所卖皆是娄家香,娄家人仍在,娄家香也不会消失。
而一品香是谁开的,这便是不言而喻吧?
虽然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说,可是应该猜出来的都是猜出来了。
而这位朔王妃真的便是运财童子了。
而此时在宁县的金氏,竟也是得了这消息,几乎都是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而后冲进了宋明江书房之内。
“江儿,江儿……”
金氏连哭带闹的,几欲都是差些崩溃。
“娘,你又是怎么了?”
以往之时,他还是喊金氏为母亲,那时金氏也是以着大夫人自居,非要处处立规矩不可,可是如今宋家早已没落,还用着什么规矩?
“儿啊……”
金氏这一声嗓子嚎的,哭的几乎都像是死了人。
“儿啊,你的命怎的如此苦的?”
“命苦?”
宋明江从未感觉自己命苦,他自到大小,何常受过苦,尤其初来京城之时,便是俊王妃一手照顾,也是同小俊王一起同吃同住,当时便是身为庶子的沈文浩也都是未必会有他的风光。
再是后来,他金榜提名,也是当年的新科状元,名气也是远播,若不是他早有娶亲,可能他娶的便也就是京官之女,到时前程似锦,不可限量。
现在的新皇继位,重用人才,若他还是在京城,若他还与小俊王交好,那么他如今必已是朝中大臣。
可是那又如何,他的命仍是不苦。
不差穿不差吃的,也为着这一方的父母官,家中妻妾无数,现在金氏竟说他命苦,他是何时来的命苦来着?
“我的儿啊,她骗了你啊,那个沈清辞骗了你啊。”
金氏捂着自己的胸口,也是揪起自己胸前的衣服,也心疼的紧啊。
“她骗我,她何是骗的我?”
宋明江只要一听到沈清辞的名子,胸前仍有那种顿生生的疼痛,这一辈子,他做的最错的事,可能也便是当初放弃了自己的所有,如今悔不当初又有何用?
不嫁他,人家是朔王妃。
不嫁他,人家已是京中第一人,再无任何人敢惹。
不嫁他,人家过的更好,上无如金氏这般的婆婆,下无那些也是令人糟心的小妾。
不嫁他,如今天南海北,随处可去。
所以他还有何苦的?
娘,她骗了什么?
宋明江问着金氏,她自始经至终从未错过什么,是他将信物送她,又是收了回来,是他说心悦于她,后又娶了别人,若说骗,也只是他宋明江在骗。
“她骗了你啊!”金氏还是号啕大哭着,不觉的也是悲从心来,她将一座大金山给弄丢了啊。
“儿啊,那一品香是她开的啊,一品香是她的。你知那一品香一年能赚多少两的银子吗?上百万两啊,不对,是上千万两啊……”这么多的银子可是都是她的,都不是他们宋家的,可是,她现在哪怕想要一个面,都得要算着府里有多少银子的结余。
离开了俊王府的他们,一日过的不如一日,就靠着宋明江的俸禄,还能买到什么好的东西?
她手中就连一万两的银子都是没有,可是沈清辞呢?她有上千万两啊,每年也都是上千万两啊,这也都是她的银子,是他们宋家的银子,若是这些银子到了她的手中,她想要多少的头面没有,她想要多少的打点没有,她什么都是有了。
可是这些银子偏生的从她的手中流出去了。
也是难怪,当初沈清容有十里红妆,都是捐了嫡母的嫁妆的她,又如何会有那十里红妆,就沈定山那个莽夫,还如何的赚银子?
而那些银子都是一品香赚的啊,有了一品香,别说十里红妆,哪怕是百里红妆,人家也是可以出的起,看看卫国公府,看看沈清容,哪一个不是生活美满,花银子不眨眼的,这身上穿的,一日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顶尖的,不是要花大把银子买来的。
可是他们呢,他们的过的是什么日子,谁又知道?
而那一品香,本来就是他们的啊。
宋明江并未有一丝的意外,一品香开到了此处,当是长青过来警告于他,他便知道一品香是沈清辞开的,这世间也便只有她一个娄家女。
会娄家香的人,也唯有她一人。
也是难怪的,沈清容会有十里红妆,沈文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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