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再乱一些好。”
千子尘轻挑了一下唇角,有些人永远生不出来记性,也总以为自己什么都是可以做,什么都是能做,却是不知,自己却连一分的能力都是没有。
他就要让千家乱,也是要让千子浩知道,就算是他真是做了家主,这个家也迟早会被他给败光。
而说到曹操,曹操便是到了。
他们刚才正说到千子浩,千子浩便是亲自过来了,而他过来不是为了其它,只是为了一品香的那些香料。
外面,千子浩已是在此坐了有半个多时辰了,可是不管怎么问,总是那一句马上便到。
可是马上是何时,就让他如同一个傻子般,蠢呆呆的坐在此地,喝了一肚子茶水。
而他站起来,这便要走,可是最后再是一想,还是将自己的脚步给收了回来。
现在是他有求于别人,而不是别人求他,若是真的不耐着性子,那么事情怎能可成。
他在此地郁郁难平,突的,他一听有门开之声时,又是给脸上挂满了笑。
这时外面走进了一位蓝衣公子,身量颀长,面庞方正,却又是微扬着一抹浅淡的笑痕,看模样到是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性子的,像是练家子,却又有着生意人的精明。
千子浩还未开口,此人却是已是开言。
“我家公子是一品香的主人,鄙人长意。”
长意走了过来,也是坐下,不得不说,虽说他是护卫,可是在此之前,家中也是妥当的生意人,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不过就是对于做生意,不甚了解,但是,这也不能说,他就不会做生意,可以说,四名护卫当中,可能他的私财最多,因为他用那些银钱可是开了好几个铺子的,所以向来都是不愁银子花,再加之夫人很大气,这月银红包也都是成倍的在涨,他便更是不差银子了。
而千子浩一听是护卫,面上的恭敬到也是退了一些,语气也都是跟着随便了很多。
“你家公子为何不过来?”
长意还是笑,就是未及半分在眼内。
他家的公子,过来见他?这是开的哪门子玩笑,就一个的小小的千子浩,这是哪里来的不入流的东西,脸挺大的啊。
“我家的公子不处理此事,”长意仍是给脸上挂着笑,却又是十分的敷衍了事。
“那么谁主事?”
千子浩再是问着,心头也是窝起了一些火。
隔壁的屋子之内,此时已是坐了两人,正是烙衡虑与千子尘,千子浩此时一言一行一语一动,皆也都是落入到了他们的耳内。
“他确实是不适合当家主。”
烙衡虑再是温起了一杯茶,当然他也是实话实说,“此人的性子过于浮燥,难当大任。”
千子尘只是笑,其实他心中明白烙衡虑的意思,这是在说千子浩狗眼看人低吧,这可是生意场的大禁,一般习惯做生意之人,成大事之人,绝不会犯如此的错事。
要知道,大隐隐于世,往往便是那些貌不惊人之辈。
千子浩想要得到一品香的生意,难了。
外面,千子浩还是一脸的倨傲,看长意的眼神,也是有些轻蔑之意。
“你还未说你们谁主事?”
“谁主事?”
长意轻轻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角。
“区区不才,正是主事之人。”
千子浩眼中刚才的轻蔑瞬间便是退去,好似也是有了一些懊恼。
“刚才多有得罪,请见谅。”
“无妨,”长意自是不会在此打人家的脸,他到是比较喜欢踢脸。
“长意到越是像生意人了。”
烙衡虑将杯子拿到自己的唇边,骨节分明的手指,竟是如玉的莹白着。
千子尘轻咳一声,其实,这是在说,洛子浩的脸皮厚吧。
“不知千公子,过来可是有事?”
千子浩到此,自也是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是直奔正题而来。
“长公子,这一品香应该到了出货之时吧,咱们契约之上,也都是写过了,”
他派人过来了几次,可是他的人过来,一品香却是不认。
“契约上写过,”长意的声音还是不温不火,水浓不淡,当然也是不急不讯,“让千子尘过来,我们当初与谁定来,便与谁说。”
“他已将此事托于了我。”
千子浩忙是开口。
里面的千子尘冷笑,果真道会信口雌黄。
烙衡虑只是听,到是没有过多的言语。
“让他亲自过来,长意还是如此的一句。
而他脸上的笑,”着实的也是刺疼了千子浩。
千子浩真想出手打在长青这张脸上,可是最后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再是僵硬的行了一礼过后,这才是大步离开,就连角衣掠过来的风,也都是带着一些恨意。
“我还以为他要打在我这张脸上呢。”
长意摸了摸自己的脸皮,怎么的就不打呢,要是打了多好的,到时他就可以去找夫人了,夫人定会赔他个千百两银子,好生的安慰一下他这颗受心的小心肝。
而他口中夫人此时正在香室里面,又一味的香方出现在了她的手中,也不知是否是因为此次的雪山之行,她到是有了些豁然开朗,也不再是拘于一格,所以至今为为止,才是几日的时间,她便已经出了好几张的香方,这些香方,也都是交于了莫离去做,而且出香率也高,且香型也是十分正宗,虽说仍是比不了她自己亲手调出来的,可是味道却已然是相近了。
现在的她的手中少说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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