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张十二正想着呢,只听陆三一声惊呼,然后马车瞬间又停了下来。
掀开车帘往外瞅了一眼,我滴个乖乖,又是几个黑衣大汉挡在了前面,跟之前不一样的是,并不是人手一把大长刀,拿各种兵器的都有,只不过脸上的凶神恶煞还是差不多的。
张十二缩回脑袋,跟个智障儿童一样兴奋的说道:“我就说吧,果然又有山贼哎!”
如果可以的话,陆馥婧好想一脚踢死他,大哥,咱们是被人打劫不是打劫别人好伐,你至于那么兴奋?
“还是上次那些人吗?”
陆馥婧也看出来上次打劫她们的那几个劫匪并不是真正的劫匪,若还是他们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他们可比上次那些笨蛋——匪多了!”
“那你还乐?怎么办呀,咱们好不容易才带回来两车酒,他们不会是来劫酒的吧?”
陆馥婧说出她心中的担心,确实,对他们来说,劫酒可比劫钱损失大多了。
张十二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他倒是不害怕那些劫匪能耐他如何,可是后面带着那么两车浊酒,他们那么多人,万一被他们给磕了碰了,那这泰州之行可就白费了。
“你们在车里待着,千万不要出去,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张十二说完,掀起车帘就要往外走。
“你出去——可要跟他们好好说呀,千万别跟上次一样……”
陆馥婧看着张十二,想到上次若不是那个叫路葳蕤的姑娘出面帮他解围,结果还真的难说,所以她才有点担心的说道。
虽然他在作诗词、算术以及做生意这些方面都是让人信服的,可是功夫嘛——他哪里会?不然还能被她踢了那么多次?
“没事,我可是文明人,下去跟他们讲讲道理就是了!”
讲道理?什么鬼?
陆馥婧还想开口说话,可这个时候的张十二已经掀开车帘走了出去,只留陆馥婧坐在车里紧张。
…………
陆三已经站在了马车前面,看到张十二也下了车,有些战战兢兢的喊道:“张公子……”
“莫慌——待我跟他们讲一波道理!”
“…………”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那拦路的几个人已经逼了上来,张十二仔细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数要比上次的多,这些人里只有两个骑着马,一个脸上有一道长疤,而另一个则是个光头,不过都是一脸的戾气。
看来秦大有这次还真是用了心呀!这劫匪的质量可比上次高多了!
张十二可不觉得他们会那么幸运的来回都碰到劫匪,最可能的就是,这批人也是秦大有雇的,不过看样子,价钱要比上次那个给的足呀!
在张十二打量对面几人时,对面的人也在打量着他,尤其是那骑在马上的刀疤脸,总觉得这小子很是讨厌。
难道劳资还不够吓人?
刀疤脸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相貌产生了怀疑,要知道,其他人看到他可都吓的要死要活,而面前这个小白脸却在对着他们笑?
有点太瞧不起人了吧!
“小子,你笑什么笑?”
那刀疤脸拿起手中一根铸满长刺的铁棍状兵器——姑且叫它狼牙棒吧,指着张十二,一脸不爽的说道。
“哦,小生觉得在这荒郊野外,能跟各位侠士相遇,实在是缘分呀!”
“…………”
对面几人面面相觑,这是他们这些年碰到的最诡异的打劫场面了。
难道我们长的那么斯文?丝毫引不起你的一点恐惧?
呵呵,还真是失败呢!
“小子,我们盳山四鹰可不是什么侠士,嘿嘿……”
那刀疤脸一脸阴郁的笑道,心里却是想着,现在告诉你我们是盳山四鹰了,就知道害怕了吧?怕是胆子都要吓破了吧!
可是,让他期待的一幕并没有上演……
“盳山四鹰?什么东西?”
张十二一脸疑惑的看着陆三,想要让他解释一下……
原谅一下张十二吧,当初他可是连唐三绝都不知道哎,这个什么“盳山四鹰”肯定不如唐三绝出名吧?不知道也很正常。
听到“盳山四鹰”四个字,陆三差点吓尿了。
盳山是真的一座山,位于荆州城旁边,而盳山上聚集了许多从荆州逃出来的亡命之徒,后来这群人揭竿而起,算是落草为寇,盘踞在盳山之上,成了名副其实的山贼。
而这些土匪的头领总共四人,武功高强,手段泼辣,被人称之为“盳山四鹰”,这盳山四鹰长年盘踞在天子之都的脚下下为非作歹,却能存活至今,足以见得这群人的本事。
这群人不在盳山呆着,为何跑到这里来了?他们也真是有够倒霉的,陆三想着。
可是就算陆三知道这些,他也不能在这么个时间场合下给张十二科普呀,只能对张十二挤眉弄眼,而且还不断摆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但是,我们的张十二貌似会错了意……
“啊?不是东西呀!”
“…………”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小子,你是故意找死是不是?”
那刀疤脸说完,不待张十二反应,直接一个狼牙棒朝着他的脑袋就抡了过来,足以见得此人的脾气多么暴戾,一言不合就开怼,完全一副暴躁老哥的既视感。
幸亏张十二现在会轻功,反应跟速度都要比一般人要快,一个闪身飞出了几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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