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以为这家伙说了一大通,最后会冒出什么高见,结果只是单纯的自吹自擂。
王旭还提到了一种癌细胞有序论,强调控制其增殖能力以达到定向强化某种体能的作用,荒诞程度不亚于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
“我们今天是不是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王旭微微一怔,很快便想明白陈博所谓何事。
“你是说签股权转让合同吗?我让手下代劳了,他们比我更懂这方面的操作过程。”
“那我是直接向你转账吗?”陈博舒了口气,没错过发财的机会。
王旭一边点头一边吸螺蛳粉,“是的,不过我卡被限额了,你得过几天。”
“这么好的基因,得充分利用起来啊。”
陈博总觉得王旭的潜能没有激发到极致,目前这状态,顶多是耍耍小聪明。
“怎么利用?当种猪吗?繁殖交配?”王旭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
“开发大脑啊,变成创世主一般无所不能的人物。”陈博捏住筷子在太阳穴附近打转。
王旭撇撇嘴说:“我每天都有在开发啊,体验上千款游戏,领略不同风格的建模人设,掌握花式氪金姿势,很累人的。”
“行吧,你喜欢就好。”陈博接着闷头吃饭。
两人吃完饭,利落地将台面收拾干净,王旭翻箱倒柜找到了一顶深黑鸭舌帽,抖了抖上边的灰尘,顺手一扣,朝门外走去。
“我去理头发了,今天真是糟心。”
“要帮你联系寺院吗?”陈博刚好准备查看明天的课表。
“滚,我又不是出家。”王旭鞋子没穿稳,狠狠跺了几下脚,走廊外的摩擦声渐行渐远。
“明天是外国趣闻啊,看名字应该是水课,不用做作业。”
陈博已经忘了上周三是什么课,键盘应用学很多课只上一周,涉猎广泛,就是不知道期末考试怎么安排,如果全部都要参加….
那只能被迫赶场奋战了。
“我大一挂了23科,平均一学期10.5门,勉勉强强吧。”
通常一学期的科目多数在5-6门,10.5门,也就翻了一倍,以陈博的实力,应付起来不是难事。
到考务系统检查了一遍学分,陈博意识到没那么简单,挂掉的23科是在期末补考,这样一加总,本学期要考的科目激增到了30多科。
“难道我要提前交卷去考下一科?”
有些考试科目的时间是冲突的,陈博盘算着尽早把历史遗留债务撇干净,免得到时耽误毕业。
“先试试吧,有把握的安排上,没把握的下次再说。”
陈博注意到科目右侧一栏有个x键,好奇地把光标移了过去。
“按一下会有什么反应吗?”
他想看看提示,没想到鼠标这一点,补考的科目du的一下蒸发了。
“你平头哥王总回来了。”王旭刻意压低了帽檐,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窘样。
“补考科目那个x,按了之后会怎样?”
“重修啊,那玩意设计很不合理,一点提示也没有,查看和删除键又是反过来的位置,经常误操作。”王旭抱怨声不止。
“完了呀,我删了。”陈博慌慌张张的,赶紧把页面退了出来,生怕在点错别的。
王旭给出了补救措施,“记得是什么科吗?不记得的话去对照课表逐一检查。”
“好多课捏,又不是全部课都要考试,啥时才能找到啊。”陈博挠挠头,任务倒不难,就是处理起来相当繁琐。
“怪你手太骚。”王旭爬上床,把床帘放了下来,还用晾衣夹封严实缝隙。
“你这么早睡觉啊。”陈博啧啧称奇。
“是啊,今天跑了一天,有点困了。”
校对了近40分钟,陈博才把误删的近代史添加回考试项目,回过头,王旭的床铺还亮着光。
“你的卤蛋多少钱买的。”
床帘后的王旭诧异道:“什么鬼?卤蛋都来了?”
“是啊,在手机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精致呢。”陈博没忍住笑出了声。
……
“真的,你这顶假发,是什么时候买的?”
陈博打量着王旭的新发型,刚抬起手,便被对方摁住了手腕,同时眼神警告劝退。
“我让管家去买的,合适吗?”王旭不敢像以前那样放肆挠头,万一突发意外,弄得场面尴尬多不好。
“买也买个好看点的,锅盖头是闹哪样。”陈博难得掌握话语权的上风,可得好好嘚瑟下。
“认真听课,别嬉皮笑脸的。”王旭把偏到一边的刘海捋直,隔三差五就把手放在天灵盖摁几下。
这是位难得一见的洋教授,陈博不了解学校的情况,只知道各大高校都会有一定数量的歪果仁讲师,大多是属于学术交流性质的,只有极少数在编任职。
洋教授披着一身油光发亮的皮夹克,里头是件深色卫衣,身材不胖也不瘦,留着一撮英气的小胡子,斯斯文文的眼镜依然挡不住富有魅力的墨绿瞳。
“你们好,我是来自斯德哥尔摩的杨士奇,就是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斯德哥尔摩,也即是瑞典首都,我在渊鱼任教已经三年了。”
“这人中文说得比我还溜,没有口音吗?”陈博颇为震惊。
中文化名杨士奇的洋教授言辞热切道:“我仰慕汉文化已久,从小便学习各国语言,五年前有机会来到渊鱼游历,便在这里长住了下来。”
“今天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和大家聊聊我的家乡,它就是被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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