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满几页的肾虚关键词,林南星沉默片刻,兴致勃勃地看了下去。
其中有一篇讲的全是补肾食物,从主食到水果样样齐全,甚至还放了一周食谱。
霍德尔缓过劲,不小心瞥见了他的手机屏幕。
只见加红加粗的两个大字——肾虚。
他抿了抿唇,想起小东西之前说患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病。
这个病……的确比较难以启齿。
林南星看完了篇博文,抬眼对上了霍德尔复杂的神色。
他连忙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说:“你找卢克吗?”
“他去帮粱昭昭了。”
以为他是在转移话题,霍德尔便顺着话说下去:“帮什么?”
林南星:“帮他发矿泉水。”
霍德尔扫了眼,卢克和粱昭昭说说笑笑地朝他们走来,手上还都拿着冰棒,显然是去了趟小卖部。
走近后,粱昭昭抱歉地笑了下:“南星,我把卢克还给你啦。”
林南星皱了皱眉,意识到粱昭昭好像误会了自己和卢克的关系。
不等他说话,卢克立马开口:“学委,我是霍爷的人。”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可别再把他和林小少爷扯在一起了!
卢克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字字铿锵,有种闺阁女子非某人不嫁的既视感。
林南星忍不住看向霍德尔,要不是感受到他们俩潜在的上下级关系,他肯定会想歪。
霍德尔对这话反应不大,似乎已经习惯了卢克的表忠心。
粱昭昭愣愣地看着卢克,半晌,才反应过来:“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攥着冰棒,咬了咬唇:“南星,这是我和卢克特地给你挑的。”
阳光下,冰棒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凉气。
霍德尔的体温都比它凉。
林南星顿了顿,普通的肾虚应该不至于这样。
霍德尔脑子里第一时间跳出的词也是肾虚,他冷眼看着粱昭昭:“他不吃。”
小麻烦精都肾虚了,还吃什么冰棒。
粱昭昭尴尬地举着手,把冰棒塞过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以前要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卢克肯定帮她解围,粱昭昭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和林南星扯在一起,尤其是刚刚还当着霍德尔的面说了那些话。
卢克觉得有必要和粱昭昭划清界限。
霍德尔和林南星本身就引人注目,多了两个人后,几人的表情都明显变化了,不远处的围观群众开始小声议论:
“那个o是谁啊?”
“一班的学委,就宋狗屎喜欢的那个。”
“奥奥,霍爷上次就为了她打篮球啊。”
“哪是为了她啊,明明是为了林小少爷。”
…………
众人讨论事实的声音在粱昭昭听来异常刺耳,一股怨气涌上心头。
居然都为了林南星这个beta羞辱她!
她咬了咬唇,带上了哭腔:“对不起啊南星,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你不能吃冰棒。”
林南星淡淡地哦了一声:“下次注意。”
粱昭昭眼眶一红,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和她交好的几个同学望见了,连忙过来安慰。
林南星默默地在心里感慨,这秒哭的速度不去当演员浪费了。
霍德尔懒得看她演戏,皱眉道:“走了。”
和温玚约了晚饭,林南星直接走向小食堂。
吃饭期间,温玚神神秘秘地说有个小礼物要送他,猜了一顿饭时间,林南星都没猜到是什么礼物。
回到教室,温玚才小心翼翼里拿出个小铁盒:“这是我周末特地去潭拓寺找大师求的。”
潭拓寺迄今有千年历史,香火旺盛,是国内知名的佛教圣地。
林南星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没有宗教信仰,更不信有鬼怪神佛什么的存在。对潭拓寺的印象就是个旅游景区。
他疑惑道:“求了个铁盒子?”
“什么铁盒子,”温玚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里面是护身符,我给你藏着呢。”
“你今年在家的时候住了几个月的院,来学校又是受伤又是被小人惦记,太非了。”
他把铁盒子推到林南星桌上:“我排了一年的队,才见到的无怀大师。”
“你必须得给我好好带上,随身携带。”
林南星虽然不信这些,但也不会拒绝发小的一番好意,道谢后伸手去开盒子,被温玚拍了下手背。
他茫然:“不能打开吗?我得随身带着个小铁盒?”
“不是,”温玚笑了笑,“你明天早上七点到九点之间再开,记住怀着虔诚的态度,沐浴净身,还有…………”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林南星悄悄地打了个哈欠。
忽然听见连着的两个喷嚏,他抬头一看,卢克来了。
温玚摸摸鼻子,起身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占了你的位置,还你还你。”
“冤枉啊,”卢克笑了笑,连忙说,“你坐你坐。”
“我就是听你说着潭拓寺,想起了些事情。”
林南星一下子打起了精神:“什么事情?”
卢克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去潭拓寺研修佛法了几个月。”
高中生的思想境界这么高吗?
如果再早两年不就还是初中生?
林南星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就你一个人吗?”
卢克点头。
林南星追问道:“霍德尔不和你一起吗?”
“那时我还不认识爷呢,”卢克笑道,“说起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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