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府,官府。
知府潘康成拿着汴梁发来的文书久久无语,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让人去将东昌府守将张清请了过来。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的男子走了进来,抱拳道:“知府大人叫小将来是为何事?”
“唉!”潘康成叹了一口气后把文书递过来道:“你看看吧,东昌府多事了。”
张清看过之后也是有些懵,有点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梁山隔着东昌府也是不远,就是张清刚来不久,也是知道其名声的。济州官军说灭就灭了,青州说破就破,都是没出什么波折。
张清可不会认为自己麾下禁军和那些被灭的有什么区别。又不是自己的嫡系部队,都是一个模版训练出来的,能有什么不同?
特别是像他这样刚调过来的,只有五十名知根知底的亲卫,剩下的那些连人都还没认全呢,这要是拉出去打仗还能有好?
无语的张清带着文书回了军营,想要找自己那两个脾气相投的兄弟商议一下。
走进帅营,看到丁得孙和龚旺正在聊天,径自坐到了座位上没有说话。
张清平时可不是这样不言不语就进来的,丁得孙奇怪的问道:“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将文书往案上一拍,张清道:“二位兄弟看看吧。”
二人凑过去看了后,丁得孙笑道:“这不是好事么,我还在想从西军调到了帝国腹地后就没仗打了,就要养老了呢。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巨寇,多好的事啊,还能赚些军功。”
龚旺听了,看了这个战争狂人一眼,无语的道:“你是不是傻,我们手底下都是什么兵,只有两营马军和十营步军。而那水泊梁山听名字就知道周围都是水,你是打算游过去么?”
丁得孙听了也是傻眼了,刚才看到有仗打,只顾着高兴了,没想到这一岔,经龚旺这么一提醒,也是郁闷了。过了一会不甘心的道:“难道就不能把他们引出来打?”
张清这时也将消息消化完了。想着愁眉苦脸也没用,命令下来了,不管怎么样也是要打的,道:“看来也只能将其引出来了,毕竟我们没有水军,只要贼人不出来我们就没辙。”
丁得孙又道:“你说朝廷也是,知道是打水泊梁山,怎么就不调几营水军过来啊。那些官老爷也太想当然了吧,让我们路上的去水里打仗,真亏他们想的出来。”
“想什么呢,朝廷禁军里面也就金明池里水军,可那浴盆水军能顶什么用,水上表演到是有一手,打仗?啧啧,那群没上过战场的老爷们还不把裤子下尿啊。”龚旺说起这禁军里唯一一支水军,表现的很是不屑。
说起这浴盆舰队,可是一个奇迹般的存在,待遇比一般的禁军都要好,而且在北宋初年就存在了,本来是太祖为了进攻南唐专门训练的,就是在汴京挖了一个大池子进行训练,不过讽刺的是,水军还没有训练完,仗就打完了。可能是池子挖的太大了吧!
由于没有赶上统一南方这么重要的时刻,浴盆舰队必须要找到新机会出镜。机会很快就到来了。当时在宋太宗赵光义时期,结束五代十国的北宋准备进军幽州。宋太宗的计划是,让浴盆舰队沿运河北上到达运河终点幽州。由于宋太宗进攻幽州太快,浴盆舰队的主要作用就变成保护粮草的供应。对于上岸杀敌这种送死行为,就是军事根本不在线的宋太宗也不可能让他们做。后来,随着宋太宗灰溜溜的跑回开封,北宋在宋太宗后期全面转入防御,浴盆舰队的军事作用就基本消失了。
你说没用的话就撤了呗,补充到防御辽国的登州水师也好啊,可赵家天子不这么认为,竟然让这支华丽的船队专心表演,也是让人无话可说,本来这支船队是让实干家宋神宗裁撤了的,不过在这世界里却没有,还是顶着禁军中唯一水军的名头专心表演。
丁得孙也是看过这支舰队,船大,士兵也很精神,就是战斗力是个渣,估计就是身为厢军的登州水师或者洞庭湖水师也能轻松灭了他们。
看自己的两个副将在讨论那中看不中用的水军讨论的热火朝天,张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说两位兄弟,咱们不是在商讨怎么进攻水泊梁山么,你管那浴盆舰队是死是活呢,跟我们有个屁的关系。”
丁得孙道:“还商讨什么啊,现在只能等梁山贼人自己下山活动时,截击他们了。”
龚旺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清听了摇头道:“这种方法可行性太低,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下山?再说也不能确定去哪里?我们这里虽离他们不算远可也不近,等咱们收到消息赶过去时,人家早就回寨了,你截谁去?再说到时迁延日久,朝廷必会怪罪。”
顿了一下张清又道:“我到时有个主意,咱们是去不了梁山,但是可以挑衅他们,激他们出来啊。只是咱们激恐怕没用,都知道咱东昌府兵多,器械也多,他们也不会傻的过来攻城。所以就要找个合适人选做这个事。”
龚旺和丁得孙听了,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也觉得可行,龚旺道:“将军有合适的人选?”
“没有,这事还要去问问知府大人。”张清也是刚来这一个月,不是很清楚。
“走,咱们一起去问问。”丁得孙是个急性子,说着就起了身,向着府衙方向去了,张清和龚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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