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子的母亲听到“医院”两个字,脸上戏虐的笑容消失,马上换上了关心的表情:“医院......见子你受伤了吗?还是说那个少年受伤了?”
“没有啦,是和流浪猫有关的事情......”见子的声音软了下来,“具体事情有些麻烦,我先上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和你说。”
“只要见子你没事就好,千万别去危险的地方。”母亲提醒了一声,拿起见子的背包说到,“我帮你收拾一下东西。”
“嗯,拜托妈妈你了。”见子应了一声,扶着扶梯走上了楼。
见子对自己的母亲并不设防,实际上包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在她母亲的建议下带的,东西就算是被母亲看到也没什么。
母亲将见子背包的侧面,她放进去的“杜蕾斯”拿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拆开过的痕迹,她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竟然没有做吗,我竟然看走眼了,像那种男孩子我还以为会更有进攻性一些呢......”
见子的手帕没有折叠,而是卷成团塞在背包里面。
“手帕也用过了啊,自己顺便洗一下吧。”
母亲自言自语着,将包里面的手帕拿出来,就在她将手帕展开的时候,她看见了手帕上的那一抹嫣红。
见子来到楼上的洗手间,无视了站在自己身边,仿佛酒店服务生一般的西装恶灵,就在她正准备洗把脸的时候,她看到挂在架子上的毛巾,顿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糟了!自己为了帮上泽君擦拭伤口留下的手帕还没有洗过,上面留下的是上泽君的血迹,如果让自己妈妈看到,一定会误会的!
见子无法想象那种事情,顾不得擦脸,连忙“哒哒”的匆匆跑下了楼,嘴里喊道:“妈妈,背包放着我来清洗!”
见子来迟了,当她走到楼梯的下半部时,她看到母亲朝她露出的笑眯眯的姨母笑,暗叫一声完了,自己那个恋爱脑的母亲肯定是误会了......
......
当晚,上泽宫刚回到家,便遭到了桃乐丝的纵身猛扑,直接扑向了他的腰部,泪眼汪汪的叫道:“信徒,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等等......你的身上好脏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上泽宫看着自己袖子上的尘土,随手把自己手中的黑色的笔记本放在了架子上,将衣服脱下丢到了洗衣机中,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这么惊慌?”
“我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过来我从头开始和你解释!”
桃乐丝拉着上泽宫,强行把他来到房间中间,坐了下来,一脸认真地道:“信徒,今天下午我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进行解析从见子这里得到的信仰之力,和吉田咲、长谷川悠夏的信仰之力形成对照组进行试验。
在其中,我找到了她们的信仰编码中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就像是同一个系统同一个序列中产生的东西,也就是恶堕将伴生之种改变的部分。”
“那是什么东西?”上泽宫知道桃乐丝一直在解析着信仰之力,但他以为那只是桃乐丝用来证明自己不是好吃懒做,根本没有想到她真的能够发现线索。
桃乐丝没有应答,而是用行动来表示。
她张开自己的双手,每个手掌都有一团淡金色的火焰漂浮在手心,这燃烧的火焰飘忽不定,逐渐形成了一个仿佛卡片状的图像。
左边的图像是一个双手分别端持着圣杯的金发天使,她有着一双暗红色的翅膀,一只赤脚踏入了水池中,另一只则放在岸边的石头上,她低垂着脸,将左边盈满的圣杯中的水倒入右手的圣杯中,似乎是想要让两边保持平衡。
右边的图像是一个圆缺不定的月亮高挂在夜空,一条河川横在月下,河中的蝎子正努力爬出水面,在它身旁有两只狗正仰望月亮朝着它低吠,在两只狗的中央是一条无限蜿蜒的小路,而两边,则是对称的塔楼。
这两个图像,上泽宫分别在悠夏和见子身上看到过,但当时的图像很模糊,他并没有多么在意。现在看着这两个图像,上泽宫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星象、占卜、卦象......
“这是塔罗牌中的形象!”上泽宫脱口而出。
桃乐丝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我本来还想着或许要和你科普一下呢,没想到你知道这个啊。”
“毕竟我重生前是心理学系的大学生嘛,这种唯心主义的东西还是了解的蛮多的。”
塔罗牌,由“tarot”一词音译而来,被称为“大自然的奥秘库”,是一种针对人、事、物进行分析、预测和提供建议的工具。
塔罗牌可以针对爱情、人际关系、工作(学业)等不同进行分喜预测,也有学者将塔罗牌占卜用作心理咨询中,但一般仅仅使用到了塔罗的分析功能。
上泽宫沉声问道:“你手上的两张牌一张是【节制】,另一张是【月亮】,为什么悠夏她们的信仰之力中会出现这个东西?”
桃乐丝没有回答,而是严肃地道,“信徒,你知道塔罗牌的来源吗?”
上泽宫想了片刻答道:“它是西方古老的占卜工具,中世纪起流行于欧洲,地位相当于中国的《周易》,其起源在学术界依旧存在争议,有些人说是来自意大利,有些人说来自古罗马,但目前仍未证明其来源。”
桃乐丝点点头有些懊恼的说:“塔罗牌在我们的世界中,也是作为占卜工具和魔法师的重要道具存在的,其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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