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顾大人不必担心,此案乃是皇上亲自下旨查办,相信一定会揪出幕后元凶。”
“对,虽说朝堂难免有争斗,但暗地里找杀手就太让人不耻了。”
“罢了,今日咱们是来替顾大人道贺的,就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
“对对对,说点高兴的……”
接下来,一众人变换了话题,尽量聊一些开心的事。
同时,顾鸣还准备了一件特殊的礼物:也就是他所著的诗词集,分别赠给了前来道贺的几个官员。
陈子白不由笑道:“贤侄,你可得多给我几本,上次你赠给我的被一个老友借走……结果,哈哈,要不回来了。”
“既然陈大人看的上,晚辈岂有不送之理?”
顾鸣落落大方,拿出十本诗词集递给了陈子白。
又聊了一会,贺永良与书斋的一众人纷纷赶来,还有接到贴子的一众乡绅也纷至沓来道贺。
这下,聂鸿书与顾鸣可就没时间坐下聊天了,分头去迎接或招呼客人入座。
聂小倩、玉儿、杜十娘、苏灵、林小珊、连城等则负责去招呼女眷。
一时间,高朋满座,欢歌笑语。
为了活跃气氛,杜十娘还准备了一曲歌舞助兴。
毕竟她以前可是教司坊的花魁之一,自然是能歌善舞。
当夜,一番热闹自不必说。
杯来盏往、琴瑟合鸣、莺歌燕舞。
顾鸣也在一众人的起哄之下,亲自登场献上了一曲在恩荣宴上唱过的“一剪梅”。
“一剪梅花万样娇,斜插疏枝,略点眉梢。
轻盈微笑舞低回,何事尊前,拍手相招……”
唱完之后,便走到桌边牵过聂小倩的手,当众宣布道:“感谢各位大人、各位亲友、各位乡亲父老光临今晚的宴会。
当然,在此在我的角度来说,或许是好事,毕竟按照原有的规矩,新科状元一般官封从六品。
我这一下就跨过了六品与从五品两级。
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如此一来必然就会影响到一些人。
或许有人已经盯着这个官位很久了,结果一下被我给占了,心里自然不喜。
但,就算真是这样,对方也不敢对我下手。
就算他成功了,但同时也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必将面临朝廷的严查,我想,怕是没有人会这么傻。
其实这件事,在我想来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恐怕……刑部很难揪出真正的元凶。”
聂小倩有些担忧道:“那……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一直留着个隐患吧?就算你有实力,但对方躲在暗处,天知道耍些什么阴谋诡计。”
“无妨,等我回京之后再说,现在根本没有头绪,想也是白想。
总之你放心,对方只要不死心的话,总会露出马脚来。”
“嗯,但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会小心的……”
实际上,顾鸣有一种直觉,幕后的元凶有可能不是朝中大臣。
要知道,行刺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在山下,便能感受到一种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气氛。
以前,抬眼看向兰若寺方向,总有一种阴沉沉的感觉,现在,变得明朗多了。
山道也清理的干干净净,两边的杂草也变得整齐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阴森森的。
拾阶而上,一路走到庙前。
此时的兰若寺已经焕然一新,虽然还在修建中,但却不见了以前的那种处处断亘残壁的荒凉。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生与一种欣欣向荣。
大殿、偏殿、厢房,已经初具雏形,框架已经搭起来了,至少有数十个工匠分散在四周忙忙碌碌。
之前的南院倒没有全部推倒,其中有几间相对完好的厢房已经修缮一新。
工地上,一个年轻和尚混在一堆工人中间,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十方!”
顾鸣微笑着唤了一声。
十方愣了愣,转头一看,不由笑嘻嘻跑了过来。
“阿弥陀佛,顾……大人,好久不见了。”
“行了,你是出家人,别大人大人的。”
“那还是叫你顾公子好了……”
出家人一般称百姓为施主,但遇上官府中人,大多还是会称呼其官名,或是大人之类以示尊敬。
这是有历史原因的。
当年佛家大兴,广开其门收纳弟子或是信徒,其风头甚至隐隐盖过朝廷。
许多贫苦百姓为了逃避兵役,或是不想在家过苦日子,便纷纷跑到寺院出家或是当个俗家弟子什么的。
每天里不用干活,念念经什么的就有饭吃。
而且,当时的各个寺庙皆有大量田产,且不用向朝廷上交一颗粮食,也不用纳一文的税。
不说富的流油,但那日子比起普通百姓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甚至还有不少朝廷钦犯也跑到寺庙里出家,佛家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么?
一旦出了家,便说什么前尘往事了如云烟……不管以前犯下了多么滔天的大罪,也能借此机会逃脱罪责。
时间一长,朝廷终于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
粮收不齐,因为很多田地都是寺院的。兵源严重不足,收到的赋税一年比一年少……
在这般情况之下,朝廷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乎,便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清理行动……
最终收到了巨大的成效。
包括道家在内,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情况。
总之,对于朝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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