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必多礼!”
沈之兴微笑着抬了抬手。
随之看向顾鸣与聂小倩道:“真的是郎才女貌,鸿书,好福气啊!”
“呵呵,老师过奖了!”
聂鸿书恭谦地应了一声,脸上却乐开了花。
“刚才你所吟的词乃顾生所作?”
沈之兴下意识瞟向贺永良问。
“回大人话,正是!这首词名为青玉案·元夕,乃是文星所作,并亲笔书写,现今还挂在店铺内。”
“可否让老夫过目欣赏一番?”
“大人请稍等~”
贺永良应了一声,飞快地跑到店铺里将字幅取了过来。
“好词,好词,好词!”
看了片刻,沈之兴不由击掌连声叫好。
一听沈之兴竟然如此推崇这首词,东方不白不由一脸煞白,一身傲气及之前的一点点不服,瞬间荡然无存。
毕竟沈之兴名头太响,乃是当朝公认的文坛领军人物之一。
其学生遍及天下,在这里聊天?”
陈子白笑着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三位大人请……小环,赶紧泡茶!”
“是!”
过了一小会,傅长生走到顾鸣身边,低声道:“顾生,今天的事对不住,我也没想到会闹成那样。”
“呵呵,没事的,不用放在心上。咦?他们呢?”
顾鸣四下里看了看,却没看到东方不白一行人。
“他们已经走了……”
傅长生匆匆解释了两句便辞别而去。
没错,东方不白与方唐镜二人已经没脸再呆,趁着顾鸣等人寒暄之时不告而别。
留下来作甚?
等着又一次打脸?
“顾生,这次老夫之所以到郭北县来,其一,是来道贺鸿书升迁。其二,也是为你而来。
之前在子白那里看过你写的那本西厢记……
说实话,老夫一向对这类的白话本有抵触情绪。
但架不住子白大力推荐,便随意翻了翻。没想到,一看之下竟也颇有意思。
特别是书里还配了不少优美的诗词,令老夫为之惊叹。
以你这般年龄,能有如此功底着实不多见,只写白话本的话着实有些可惜。”
听到这话,顾鸣不由笑了笑道:“有机会的话,小生或许也会写一本文言文类的文章。”
“文言文?”
沈之兴愣了愣神。
“小生的意思就是将传统行文风格与白话本区分开来。”
“原来如此!文言文,白话文……不错,这就方便区分了……”
闲聊了几句之后,沈之兴突然冲着顾鸣道:“还有一件事,老夫想举荐你到国子监读书,不知意下如何?”
换作寻常书生,入国子监读书可谓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毕竟国子监门槛相当高,不是谁想进便能进的。
国子监人才济济,更有不少公子王孙入读,如能结识一二,也是有着莫大好处的。
因此,一听沈之兴主动举荐,聂鸿书不由一脸惊喜,忍不住瞟向顾鸣。
哪知顾鸣迟疑片刻,却道:“先生的好意小生十分感激,只是……书斋开业不久,诗画社更是刚刚萌芽,恐抽不出身去京城读书。
而且,眼下里距离乡试还有四月余,时间也太过仓促……”
聂鸿书有些急了:“顾生,书斋不是有人帮着打理么?”
“罢了鸿书,他不愿去,你也不用逼他。”
沈之兴虽有些遗憾,但也没有生气,反倒还回头劝解聂鸿书。
陈子白则叹了一声:“可惜了……不过也没事,等顾生忙完今年,明年再来决定也不晚。”
“对,总之老夫把话放在这里,你什么想来,提前来封信老夫一定替你安排。
还有你写的书,老夫也买上几本带回京城。”
“先生说笑了,回头送先生几本便是。”
区区几本书顾鸣怎么可能收钱?
毕竟沈之兴在文坛地位特殊,他只需要把书带回去在圈子里小小宣传一下,不说造成轰动,影响必然也不会小。
“哈哈哈,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一点小钱,沈之兴也懒的去客套。
当晚。
由顾鸣作东,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县城最大的酒楼,宾主尽欢颜。
酒席散后,聂鸿书将沈之兴与陈子白送到行馆休息。
近程时,方才找到机会询问顾鸣。
“去国子监读书,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给推了?”
“岳父大人,不是小婿不想去,目前实在是抽不开身。”
“但你要知道,入了国子监再去考举会容易很多。”
顾鸣笑了笑道:“呵呵,这个岳父大人放心,小婿现在已经有了一点心得。
今年科考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能够考中。”
一听此话,聂鸿书不由眼睛一亮:“哦?你以前不是说没有信心?怎么一下子又如此自信?”
“或许……是灵窍全开了吧,最近读书有若神助,不敢说过目不忘,但相比以前也是好了太多。”
闻言,聂鸿书不由叹了一声:“好吧,回头记得多看点书,书斋的事不用太过操劳。赚钱是其次,功名才是最重要的。”
“嗯,小婿明白。”
“明白就好……行了,你不用送了,早些回去歇息。”
“好的,那小婿先行告辞。”
酒的确喝了不少,不过对顾鸣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
回到家,先冲了个澡,随后照例先完成三次日常任务,得了24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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