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涉案的女子,问话的时候去后堂是顾及女子名声定下的规矩。
原本这男人的妻子没有牵扯这庄命案,是连公堂都不能进的,但是她之前一个劲儿跟着进来,问策又是第一次审案子,一时不察才让她跟着来了。
这男人的反应有点太过了。
过得蹊跷,叫人探究。
“好。”问策懒得和浪费时间男人争论,索性就在公堂问,他看向女子:“你们为何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去朝廷的工程上工?”
女人脸色发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愿意,跟你有什么关系?”男人对问策充满敌意。
或者说他对所有人都充满敌意。
沐云初不悦的蹙眉,眉梢刚动,身边的顾爇霆身影忽然一动,上去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脚!
问策、沐云初:“……”
这里是公堂啊,无缘无故打人不合规矩好吗!
女人惊叫一声要刚扑过去护着她夫君,男人便被顾爇霆一把揪了起来。
两人身高体重看起来相差不大,顾爇霆愣是将人家直接揪起来了!
“那日在酒楼我夫人有没有询问你知州妹妹一事?当日你是怎么回答的?如今一副官僚仗势欺人的委屈表情做给谁看?”
顾爇霆森然萧杀的气场席卷了整个公堂,漆黑冰冷的眸子满是戾气!
这瞬间官差和几个当事人连呼吸都不敢了,直到憋的难受才小心翼翼呼气。
“公堂顶撞父母官,是不是以为自己有骨气?这里坐着的若是个昏官,什么都不问你就能将你押入大牢秋后问斩。他有心问清楚来龙去脉,你还不知抓住机会,除了怨天尤人你还会什么?废物!”
口德是什么,顾爇霆是不可能知道的,将男人一把丢在地上,仿佛丢垃圾一般。
自己犯蠢就算了,这都惹的他媳妇不高兴几次了?
问策:“……”
不敢说话,我现在该不该谢谢你夸我是个负责的好官……
“你!”男人一点不怕痛,可顾爇霆的话却一句句戳心窝的很,尤其是“废物”两个字,仿佛将废物这个身份宣判给他一样!
顾爇霆倨傲的扫他一眼,迈着大长腿几步回到沐云初身边坐好,身上的戾气消减了不少。
所以,顾爇霆是个非常简单的男孩子,将惹他媳妇不高兴的人打一顿后,心情瞬间舒畅多了……
整个公堂寂静无声,问策揉了揉眉心:“罢了,此人暂且关押天牢,等问欣雨被带来后继续审问。”
问欣雨在荒地,至少天黑才会被带来。
死者家属有些不满,原本他们以为自己和大人的妹妹有点交情,可以叫大人重重处置犯人。可是看大人提起自己妹妹的神情,也不像是多亲厚,他们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回家安置死者。
杀人犯叫赵安,人被官差带去大牢,他的妻子胡氏被问策叫走。
原本想问问原由,他们家倾家荡产也要去工地上工,着实太蹊跷了,问策也是最近忙完了有时间才多问问,换做平时他哪里有这个闲工夫。
可是这胡氏就是个小家妇人,没了丈夫在身边她仿佛魂儿都丢了似的,只会一味请问策饶了她夫君性命,问她点事情就神色惊慌仓皇无比,什么都回答不上来。
瞧见问策头疼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得到答案,沐云初狐疑道:“那妇人不肯说?”
“哪里是不肯说,就仿佛我会将她挫骨扬灰似的。”问策想着,看向顾爇霆:“不如少将军去审一审?”
沐云初一噎,让顾爇霆去审一个普通小妇人,你怕是想吓死人家吧?
“我去吧。”沐云初主动请缨,不等两人回答已经朝内堂过去。
内堂中,胡氏惴惴不安的站着,堂中有椅子她也不敢坐。
沐云初瞧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问道;“你夫君性格那般暴躁,待你可好?”
“回夫人的话,我夫君待我很好。”胡氏回完话扑通一声就跪下;“求夫人找大人说说情,饶了我夫君一条性命。”
胡氏的担忧和依赖不像是作假,她神经紧绷的状态若撒谎是瞒不过沐云初眼睛的。
本以为那男子的性格定然是待胡氏极差,没想到是她想岔了。
“死者骗了你们夫妻全部的家财,你们大可以找问大人主持公道,可你夫君却直接将人打死,判他秋后问斩并不冤枉,你可明白?”
胡氏一哆嗦,又是连声求饶。
沐云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公堂上我便说了,杀人虽是死罪,却也可以酌情而判。你既想你夫君保住性命,就该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话你可明白?”
胡氏神色惊疑不安,好久才看向沐云初:“只要我如实回答了,夫人便可请大人饶了民妇夫君的性命?”
“可以。”至于问策会不会听,就得看问策是不是觉得那叫赵安的男子该活着。
胡氏胆子虽小,却很谨慎;“夫人没有诓我?”
“我乃当朝公主,我的话问大人会听的。你还有什么疑虑?”沐云初缓缓开口。
胡氏一脸惊愕,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位的身份那么尊贵。
“民妇参见公主,民妇从前不知公主身份,请公主赎罪。公主……”回过神后,胡氏痛哭出生:“请公主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冤枉!”
沐云初皱眉:“你尽管直说。”
胡氏伤心欲绝的哭了会儿,才道出原委。
原来,她被县呈的公子强了……
那时候她夫君赵安在工程上工,工程很赶,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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