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乡有个习惯,只要上后山转悠,十有八九会上“山神庙”这边看看,清扫清扫卫生、拔拔杂草、查看查看火灾隐患……在骆承乡看来,这些事儿都是自己应尽的本份。
眼瞅着三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外乡人兴高采烈地往里走,骆承乡连忙礼让了一下。
“骆叔!您这是上山采药啊?”夏晓数冲骆承乡打了声招呼。
“那倒没有,出来随便走走,刚才进去的那三位是你朋友?”
“其中一位是考场上结识的考友,早就着上咱这儿玩玩,今儿这是得空了,我陪着他们出来转转。”
“是吗?这段时间你那边不是挺忙的吗?看你这意思,忙完了?”
“那倒没有,最近走了一单生意,挣零钱儿,我担心这事儿再把总公司那边的人给惊动了,所以想等几再。”夏晓数随口解释了几句。
“呵呵……我看你有点儿多心了,门类那么庞杂的中药,搁谁头上都犯愁呢!要我呀,你就是把这桩生意捧在手上恭送给人家,他们只怕还嫌你烦呢!夏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你,你们公司这处药材仓库面积够大不?”骆承乡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大呀!设施如此齐全、仓储功能如此完备、仓库实用面积如此空阔……象这样的药材仓库只怕整个丽石城也没几家吧?”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这不结了!我听,像这种级别的药材仓库在丽石城里也有几座,几十年下来,拆的拆,改建的改建,应该是所剩无几了,那么,咱这儿的药材仓库为啥几近荒废呢?这都十来年了吧,一点儿起色也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没?”
“您的意思……‘歧宝堂’的经营重心早就转移到别处了?中草药营销已是微末业务了?”略微迟疑了一下,夏晓数随口回应道。
骆承乡好象不大愿意往深里,轻轻点点头,冲夏晓数摆了摆手,转身下山去了。
站在庙门外,夏晓数低头琢磨了一会儿,兴许还真是自己多心了。
过了一阵儿,“信鸢”走在最前面,一行三人兴冲冲地打庙里走了出来。
“夏先生,这座山神庙还真够上档次的,按理我见过的山神庙也不少了,象它这么讲究的,还真是绝无仅有呢!可惜啊!就是规模零儿,接下来咱们上哪儿玩呀?”“信鸢”游玩的兴致还蛮高的。
“村南头有个大戏台,少也有好几百年了,算是古物,咱们上那儿转转吧。”着话,夏晓数前头带路,引领三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朝村南头走去。
一路之上,熟识之人纷纷冲夏晓数客气地打着招呼,“信鸢”发现,夏先生在村里还挺有人缘的。
大戏台的主体由大块青砾岩雕琢而成的石材堆砌而成,打冷眼一看,往往会令人产生一种错觉:整个大戏台是由一大块完整的山石雕刻而成。
大戏台的两边立有两尊“哼”、“哈”二将石像,造型威武、工艺精湛,许多细节刻画得特别细腻。
“信鸢”一行三人从未见过如此精细的石雕人像,端起相机拍个不停。
“好家伙!这么大个儿,还雕刻得这么精细入微。夏先生,这村里要么出过大官儿,要么出过豪富巨商吧?”“信鸢”笑着问道。
“哎哟!我还真没打听过呢,估计是吧。”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正在这时,远远地就瞧着石欣花打远处走了过来。
“夏先生,这三位是旅游开发公司那边派来的人?”等走到夏跟前儿,石欣花压低嗓音随口问了问。
“不是,不是!您误会了,中间留着披肩长发那位从事的工作应该跟药材有关,那男的是她的师兄,旁边那位姑娘是她从玩到大的闺蜜,此次来咱们村纯粹是游玩来着。”夏晓数笑着解释了几句。
“那就好,那就好!唉!我家那老头子最近一听旅游开发就火冒三丈,纯粹是自己气自个儿,我啥他也听不进去。”
“我倒是听莫大姐起过这事儿,怎么?村委会那边已经将这事提上正式日程了?”夏晓数随口问道。
“具体啥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家那倔老头为这事儿烦得是无可无不可的。”着话,石大婶儿还轻轻叹了口气。
“我看呐,这种事儿八成谈不拢,您回头劝劝张叔,让他不必为此焦虑。”夏晓数随口解劝了两句。
“喔!你是不是听啥确切消息了?”听闻此言,石欣花顿觉眼前一亮,赶紧追问了一声。
“那倒没有,我也是瞎猜的。”
“嗨!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内情呢!得!我上我侄女家取点儿醋去,你们先玩呐!”着话,石欣花抬腿就要走。
“婶儿,跟您打听个事儿,咱村哪有可以垂钓的地方没?出点儿钱也校”夏晓数笑着随口问道。
“钓鱼呐?那得上村东头,不过,得翻过后山了,那边有几处大池子,有咱村的人承包聊,也有无主的,这也好多年了,我也没去过那边,你要想知道具体的情况,待会儿不妨问问芸,她知道这事儿。”
“好咧!您慢走呐!”
“你那边待客要是缺豆腐啥的,上我家取去哟!给你打对折,算是帮着你待客了。”
“谢谢,谢谢!”
“不客气。”罢,石欣花上侄女家取醋去了。
等“信鸢”一行三人玩够了,夏晓数挨头看了看色,午饭时间临近,四下里再转转也该回去准备午饭了。
“我看咱们转得也差不多了,要不,这就往回走吧,昨我上镇上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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