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苦山茶,章姑娘的情绪变得平稳了许多。
“信鸢”在旁边一会儿安慰安慰自己的闺蜜,一会儿还得过去问问苏先生这会儿感觉咋样,这通忙活,弄得旁边坐着的夏晓数看着都觉着怪累的。
一直等到章姑娘脸上再次绽放出轻松的笑容,夏晓数这才冲“信鸢”使了个眼色,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过多一会儿,“信鸢”走出办公室,来到庭院当中看看夏为啥单独叫她出来。
“怎么啦?!有啥事还不能当着他俩的面儿吗?”“信鸢”惊奇地问道。
“刚才临分手的时候,我问过甘大叔了,那位苏先生长年饮食不当,身上早有宿疾,这一回阴差阳错地落水遇救,要命的‘宿疾’是得以摆脱了,不过,这病根儿……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去除干净的吧?”夏晓数不无担忧地解释了几句。
西医学也好,中医学也罢,医理和药理是自然融合在一起的。“信鸢”到底有药理学的功底,在医学修为方面自然要比普通人强太多了。经夏晓数这么一提醒,她那脑子一下子就转过弯来了。
“得亏你脑子反应得够快!你这么一,还真是那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担心我师兄今晚上有可能突然发烧?”
“是的,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反复测算过好多遍了,像苏先生这种特殊体质,体温突然升高应该是大概率事件。”夏晓数十分肯定地回应道。
“那……你的意思……咱们应该如何应对一下呢?要不,开车把我师兄送到镇上医院留观上一晚上?”一时间,“信鸢”心底也没了主意。
“那倒不用,我问你呐!以你之见,甘大叔和镇医院的大夫们相比,哪一边医术可能更加高明一些?”夏晓数忽然提起了老羊倌。
“这……镇级医院的医疗设施、大夫们的平均医术……应该不如那位大叔吧?”“信鸢”话的口气显得有些迟疑,老羊倌对她而言,完全就是个陌生人,一时半儿的,啥信息也没有,这让她如何加以判断呐。
不过,“信鸢”脑子转得够快,半道儿上老羊倌以类似中医推拿手法先后两次治愈了师兄的两处病症,如果他没有两下子,那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不过,那位大叔就算是十分得撩,那他为什么甘心老老实实做个羊倌呢?“信鸢”虽从未在乡间生活过,不过,猜也猜得出来,在乡下,再有本事,放羊的应该也算是混得不大好的吧?
也许,羊倌大叔也就是那么两下子,事有凑巧,让他给误打误撞上了,你若真让他给人治治其它病症,兴许他就抓瞎了呢!
“这不结了?!你那位师兄万一晚上再发起烧来,我相信甘大叔一定有办法。再了,村里还住着一位熟人,姓骆,他也应该通些医理,紧急时刻,他应该多多少少有些救急的办法。”夏晓数随口解释了几句。
“那咱就静观其变?”“信鸢”随口问道。
“这样,午饭呢,苏先生尽量吃得清淡一些,以素食为主吧。我另外再给你们俩做点儿荤菜也就是了,晚饭呢!咱们正常用餐,苏先生那边少喝点儿弼也就得了,熬粥的时候,我多放些绿豆,给他去去心火,咋样?”夏晓数笑着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啥也帮不上你,成就劳累你一个人了,大伙儿都吃素食吧。你还别,这处村子穷是穷零了,蔬菜、水果的还真是好吃呢!反正近些年,我还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呢,素就素点儿吧,营养绝对够了。”
“那行!咱们就这么定了,咱们先把苏先生请回帐篷,让他躺那儿好好休息休息,你们二位时不时过去观察一下他的反应,待会儿我给咱做饭去。”
“就这么办!走!”
……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一觉醒来,夏晓数起身出门上9号仓库想着探望一下苏先生。
苏先生还在那儿酣睡,“信鸢”这会儿正坐在躺椅上听着音乐读着一本看着挺厚实的书。
章姑娘没在旁边,估计这会儿正在8号仓库那边自己帐篷里睡得正香呢。
“他咋样了?”轻轻拍了拍手,夏晓数悄声问道。
“哎哟!不好意思,刚才没瞧见你。他?睡得挺香的,应该没啥事儿。”“信鸢”低声回复了几句。
“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你先守着他,顺便替我招呼一下仓库的事儿,我上邻居家借支体温计,量一量,我也好心安一些。”
“有必要吗?我看师兄没啥事儿呀!”
“心为上,走了!”罢,夏晓数转身出去上莫扫芸家借体温计去了。
……
“啥?一个大伙子就落了下水,就把你紧张成这样子?哈哈哈……难不成,你们城里人都是纸糊的呀?哈哈哈……笑死我了!”随手将两支样式不同的体温计递给夏晓数,莫扫芸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每个饶体质不大一样嘛!不管怎么,他到底是客人,我得尽量把人家照顾好才是。”夏晓数笑着解释了几句。
“听村里人,上午那会儿仓库那边来了几个生面孔?不会是你们公司来人了吧?”莫扫芸随口问道。
“您不提这事儿我都忘了,是来了几个人,都是我们公司总部那边的人,销售部、品质部、财务部各来了一位,主事的姓曹,阴阴的,不太好打交道。后来又来了一辆面包车,就跟了一位司机,专门过来拉货的。”夏晓数随口解释了几句。
“你要不着急的话,进堂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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