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夏末去医院里面看病,从来都不找男医生的,哪怕是李济生,也绝对不可以!
听到伊旭说针灸,李济生真的是吓了一跳。
伊旭言之有理,神经性的问题,确实可以用针灸试试,但那也只是试试,再说,以前也没有括约肌损伤用针灸治愈的例子,就算是李济生自己,也不敢说有任何把握。
夏远桥道:“不知道小末会不会同意啊。”
李济生微沉下脸,道:“夏书记,小末不懂事,你总该懂事吧。医者圣手佛心,在医生的眼中没有性别,只有病患。”
夏远桥和云谨兰对视片刻,点了点头,显然心中已经做了决断。
伊旭打算告辞离开,云谨兰没有同意,坚持要伊旭留下来吃晚饭。
夏远桥和李济生喝了一点酒,伊旭不会喝酒,不过盛情难却,在李济生的劝说下,也喝了半杯。
云谨兰和夏末两人是不喝酒的,两个人吃完饭后,夏末本想听听夏远桥三人聊天,却被云谨兰拉进了房间里面。
“妈,你干什么呢。”夏末有些不理解。
云谨兰关上门,轻声道:“小末,你的病,伊旭说有几分把握。”
“真的吗?”夏末心中一喜,随即一抹羞赧涌上心头,红着脸道,“也是吃中药吗?”
云谨兰沉吟了下,还是开门见山道:“不是吃药,是针灸。”
“针、针灸?”夏末顿时羞涩万分,把头扭在一边,“不行。”
“小末,你不能讳病忌医啊,在医生的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现在还有好多男妇科医生呢。”
“不行,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云谨兰拉着夏末的手,认真地看着夏末,“你相信伊旭吗?”
夏末虽然不知道云谨兰什么意思,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那不就可以了?这件事情,只要伊旭不说出去,谁能知道呢?再说了,求医看病,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你真的愿意一辈子这样下去?”
这个病可是困扰了她多年,小的时候她也没太当一回事,后来医院去的多了,自己也就慢慢了解了一些。
括约肌损伤,虽然说不是什么致命绝症,但也确实是很烦人的事情。要万一在什么重要场合,突然发病,那该是多么尴尬的事情。
见夏末沉默不语,云谨兰趁热打铁,道:“还有啊,伊旭给你治病,又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就算日后他说出去,你也可以不承认。”
“妈,你说什么呢,他不是那样的人……”
云谨兰在里面做夏末的准备工作,一边还在关注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吃的差不多了,连忙走了出去。
“伊旭。”
云谨兰走到伊旭面前,也没有避讳李济生,眼神中充满期待,还有几分紧张,“夏末从小饱受括约肌损伤的困扰,不管你是不是可以医治好,我都先在这里谢谢你了。”
“她同意针灸吗?”伊旭问道。
云谨兰点了点头,道:“同意是同意,不过肯定不会那么配合,你进去后,先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伊旭撇了撇嘴。
做思想工作?他十年浑浑噩噩,比较缺少和人打交道的经验,更不要说去哄一个女孩子。
“还是你们先和她沟通好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针。”
一边的李济生道:“我有针。”
说完,李济生便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小箱子,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棕色匣子,递给伊旭。
伊旭接过针匣,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他看了眼夏远桥和云谨兰夫妇,两人立马识趣地让开脚步,那眼神分明在说,“请吧!”
没有办法,伊旭只能硬着头皮,在云谨兰的指引下,来到夏末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
云谨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门没有上锁,便用眼神示意伊旭进去。
一进入夏末的闺房,一股淡淡的芳香扑鼻而来。
夏末坐在床沿,面对着房门,头低的很低,额前的刘海和两鬓的幼发自然地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你妈妈和你说了吧,我是来给你针灸的。”伊旭虽心无邪念,但他不是医生,也不具备名医的修养,做不到眼里没有性别。
见夏末没有说话,伊旭也觉得有些紧张,又道:“你脱裤子吧。”
夏末又羞又气,道:“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
“可是,我是来给你针灸的,你不脱衣服怎么行。”
夏末低着头,胸口急激起伏,显然是格外紧张,她道:“治病就了不起吗?治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不要说你不是医生,就算是,我也不会同意。我不管别人怎么想。”
说到这里,夏末停顿了下,仿佛是鼓了下勇气,又道,“反正,我要为我的男人守身如玉。”
夏末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伊旭自然是没有办法了,治病救人也不能一厢情愿,他道:“那我回学校了。”
“等等!”
夏末虽然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耳根却是一片殷红,轻声道,“你要帮我针灸也可以。”
夏末和伊旭同桌三年,加起来说的话没有超过十句。
她对伊旭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那年开学,只觉得伊旭清秀好看,可惜表情呆滞,目光空洞。
听说伊旭是一个傻子,夏末就再没有关注过伊旭。
三年的时间过去,蓦然回首,当初那个傻子,已成为翩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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