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昭是不会提前告诉余江龙,他这次也没戏的。
她又问道:“其他人呢,武当、少林、峨嵋、崆峒等这些大派的人之中,没有跟余江龙争的吗?”
杨环道:“据我所知,是没有的。”顿了顿,解释道:“人家名门高弟,在自己门派里头声望都不低,何苦费劲来争虚名。”
武云昭笑道:“说的也是。”两手一摊,自嘲道:“也就是咱们这些闲人,不辞辛苦走一遭。”
杨环也笑道:“谁说不是呢。”
这时,肖一声别过余江龙,来到三人面前。
双方互道安好。
肖一声与杨环已经结为夫妻。上个月才办的喜酒。
可以说,二人正是浓情蜜意中。
肖一声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素来随性,也不太在乎外人眼光。
他见到爱妻的样子就欢喜,心中火热,于是拉起妻子的手。
杨环脸色涨红,如同充血。
武云昭怕她羞得落跑,不说什么逗趣的话,微笑不语。
顾潜山见肖一声美人在旁,心愿得偿,暗暗羡慕不已。
肖一声笑呵呵道:“二位,今日不表现、表现吗?方才碰头的时候,园林大师跟我提了提,他仍看重顾掌门的。”
武云昭早有计划要在今日施行。顾潜山纯粹抱着看戏的念头来的,才不打算动手动脚。
他摆摆手,道:“算了吧,不够累心的。我呀,还是喜欢闲云野鹤,这茬儿事情过去,我也得赶紧回家生孩子去了,不掺和这些个东西。”见缝插针,占了占口头便宜。
武云昭瞟他一眼,娇嗔状,似是怪他乱说话,心中却说:“有本事,你爬床啊,老娘亲自教你怎么生孩子。哼!”
晃走脑子里的“不正经”的想法,武云昭谈回正事,道:“史龙身边还有什么人啊?赵紫衣还在?”
杨环嗤笑道:“夫唱妇随,可不在嘛。”
肖一声跟着补充道:“赵紫衣也是没法子了,毕竟名义上,他俩是夫妻,就算大难临头了,各自飞也不合适。况且,紫衣门跟斩龙帮联系太过紧密,赵紫衣就算想分家也分不开,只能跟史龙吊着。她是身不由己,倒是木查很忠心,一路跟随史龙,未曾动摇过,不得不佩服这位道长的恒心呀!”
想起木查道长曾经的刁难和嘲讽,武云昭用手肘撞了一下顾潜山,挑眉,道:“喂,木查的心头肉,要不要去劝劝他老人家改邪归正?”
顾潜山嬉皮笑脸,道:“人家眼里,咱们才是邪,还怎么改啊。我对老道士不敢兴趣。”
武云昭道:“野鹤道长和木查道长交情也不算浅的,没说动吗?”
肖一声耸肩,扁嘴道:“谁知道呢!咱们干的事儿,打个比方,叫谋朝篡位,或许,野鹤道长怕出内鬼,根本没把这回事跟木查商量过。毕竟,人人都知道,史龙跟木查好得跟一家似的。我寻思着,这些年,那老道士一直帮着史龙做事,手上或许也不干净了,不如一条道走到黑。”
武云昭点评道:“也对,跟错了主子还是比半路反水好听些的。”
肖一声道:“就是这个道理。”
为火灵教平反一事乃秘密中的秘密。
除了几个特别人物外,余江龙、肖一声、杨环和其他江湖人都不知道这一情节。
武云昭无法围绕这个事情打听口风,未免坏事也不能透露,接下来的时间里,一边等与会的人到齐,一边跟肖一声、杨环聊杂七杂八的江湖事,打发时间。
其间,顾潜山暗中传达了那白嫩少年带来的消息。
原来,那少年是武云昭单独行动期间,夜探皇宫时救下的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感激涕零,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成为了武云昭在宫中的内应,时刻向武云昭传递消息的。
方才,小太监带来的是史红玉母子接连丧命的消息。
这消息稍稍出乎了武云昭的意料。
武云昭需要消化、消化,找了个借口,拉着顾潜山,避走一旁。
顾潜山嬉皮笑脸,玩笑道:“老大,青天白日的,你想对我干什么?”说着,双手环抱胸前,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武云昭被气笑了,愤愤道:“就算强暴你也挑晚上,瞎担心什么!”
顾潜山打了个哆嗦,讨饶道:“打住,我错了,我不该胡闹,有话您请说。”
武云昭深吸一口气,道:“关于史红玉母子,你什么想法?”
顾潜山反问:“老大,你觉得里头有猫腻?”
武云昭道:“你不觉得这母子俩死得时间太巧了吗?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今天死。倒不是说,中秋节里不能死人,可今天是武林大会啊,史龙人生历程里最麻烦的一天,他俩偏偏死在这天了,你不觉得里头有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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