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一眼看见站在寒风中等她的女主。
沈晚怕女主是不满她今日的安排,顿时心虚地朝天空看,打哈哈道:“师姐,你看,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
“今夜是二十九,没有月亮。”见她逃避自己的目光,谢晗轻声地拆穿道。
“一定是院子里的灯太亮,所以我才看错。”谎话被女主拆穿,凝视着女主那张神情淡淡的脸,沈晚愈发心虚。
她犹豫片刻,咬牙上前挽住女主的手,撒娇道:“师姐,我知道你心肠好,就算盏辛师姐和弦清师姐做错事你都不忍心怪她们。可是,俗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你这样,别人会一直欺负你的。”
女主本来就是虐文的女主,受剧情桎梏,偏偏还生着一副好心肠,连她这个替身女配也愿意救,难怪会被盏辛师姐和弦清师姐联手欺负而不知。
只要想到四年前女主满心欢喜地去过生辰宴,结果却被人打成重伤沈晚就来气。
听她这么说,女主抬头定定地朝沈晚看去:“所以今日师妹才为我出头,哪怕为此毁了自己的生辰宴?”
沈晚刚想点头,仔细一想这不对啊,哪有替身承认自己替正主出头。
沈晚眼珠子一转,女主眸色微敛。
谢晗猜到她估计又要瞎说。
不知道为什么,沈晚一直不肯承认她对自己女装身份的关心。
果不其然,听到他的话,沈晚放下谢晗的手,背过身故作傲慢道:“我怎么可能为你出头啊,我只是想以你为借口,狠狠地打那些看不起我的师姐们的脸罢了。你怕是不知道,以前都说我是替身的那些人,现在见到我都害怕。师姐,我终于借你让那些说我是替身的人都紧紧闭嘴了。你对我来说,还是有点用处的。”
谢晗轻声问:“只是这样?”
沈晚回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女主道:“当然,不然还能怎样?”
她才不会她是故意帮女主打击报复她们的呢。
谢晗低头,轻轻地笑了下,随后,他抬起头,望向沈晚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小师妹,有时候我真想对你也用真言香,这样我才能分辨出出,你对我说的这些,到底哪句话是真话,哪句话是假话。”
沈晚动作顿了下,目光躲闪道:“那你就白想了,在掌门的要求下,我所有的真言香都毁了,还发誓再也不会在玄天宗内炼制使用真言香。”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谢晗轻轻地叹息。他侧过身,让沈晚进院。
沈晚快步上前,待走到女主前面时轻舒一口气,暗道自己躲过一劫,没有让女主知道自己对她也是同样的关注。
她低着头急匆匆地往自己的房间内走,没想到身后骤然传来女主的声音:“小师妹。”
沈晚只能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女主又如往常般沉沉地看着她,只是这次,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星光在闪烁。
“四年前的那场生辰宴,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生辰宴,可它却毁了。今年我生辰,你愿意陪我吗?”女主看着她,对她说道。
沈晚肯定这是女主的阴谋,女主这是在故意博取她的同情,好确定自己对她的态度是友好的。沈晚应该拒绝,以断绝女主的试探,可是迎着女主脉脉的目光,沈晚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知道了,看在你是今天第一个送我生辰礼的人的份上,我陪你就是。”沈晚故作不耐烦挥挥手,然后一口气钻进自己的屋子,后怕地拍拍胸口。
还好她反应快,不然女主再接着煽情地说下去,她可能真演不下去了。
毕竟,女主是真的惨啊。
明明母亲就在自己身边,却从小到大没庆祝过生辰。唯一一次生辰宴是成年礼,却在这才生辰宴上被人打成重伤,连输三场比试,脸面无光地送去银光峰关禁闭。
这岂是一个惨字可以总结的?就连沈晚这个真正的孤儿,小时候每年还有院长和同院的小朋友给她过生日。每当生日,她都会分到三块大白兔奶糖!
莫名的,沈晚突然联想到和女主同名同姓的谢晗。
她记得他说过,他从小到大师尊师兄都不待见他,他该不会跟女主一样也从未被人庆祝过生辰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想替他们补上。
沈晚迟疑片刻,在纸上记下:
给谢晗和女主补足生辰礼(二十年的)
搁下笔,看着笔墨未干的小纸笺,沈晚不由感叹:“我可真是贴心啊。”
贴心到她觉得她要是女主,她都能爱上自己了。
这份沉浸自己太过贴心的快乐让她将自己被掌门下令禁足的郁闷都抛之脑后了——没错,因为在玄阳殿舞得太欢,哪怕有洛华尊者求情,她也被掌门下令禁足一个月。
第二日醒来,沈晚终于记起自己即将在院中度过一个月,顿时感觉人生无望日月无光。
虽然她早就准备好老老实实待在宣阳峰修炼,可老老实实待在宣阳峰和被关禁闭差距也太大了。
前者至少是自由的,而后者,没有自由。
“不过我也算不亏,因为那场闹剧,之后的两场比试没有人敢跟我比,三场比试我三场全赢。按女主所说,赢两场就会被宗门倾斜力度培养,我最少也是这个奖励吧。”
想到这,沈晚心情好太多,因为洛华尊者对她的宠爱,她每个月亲传弟子的补贴本来就是最高标准,现在宗门还要倾斜力度培养她,日后她每个月的灵石补贴估计数不胜数。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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