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愣住,包括两位当事人——何为帮钱。
楚扬盯着那疑似小偷的人,“你说钱是你的,那你该知道你有多少钱才是。”
那人的脸色瞬间有些不自在。
众人见状,不由得偏向疑似丢钱的那人。
楚扬也忍不住转向那人。
那人有四十多岁,身上的短褐有几个补丁,但清洗的很干净。虽然还在大喘气,身体不是很好的样子,但其头发梳的很整齐,没有一丝凌乱。给人的感觉便是本分之人。
反观另一人,三十来岁,也是身着短褐,且很新,可惜胸前有几点油渍,头发更像是胡乱绑起来的,神情像极了街上浪荡的流氓。
楚扬心中有了计较,就故意问疑似小偷之人,“你都说他诬赖你,你就不想证明你是清白的?”
三十来岁的男子正想开口,瞥到追他的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莫名觉得情况不对,“我先说也不是不行,可是被他听来去——”
楚扬打断他的话,“你可以先告诉我一人。”
“谁知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那人脱口而出。
楚大公子呼吸一窒,瞪着眼睛说:“我——我没见过你那点钱!?”
那人打量一番楚扬,点了点头,“没见过!”
楚扬:“我——”
“大宝,说正事。”林寒忙打断他的话。
楚扬意识到被他气得险些自报家门,顿时一阵后怕,转向疑似丢钱之人,“他耍无赖不愿意说,你说。”
这么一耽搁,累得气喘吁吁的人也缓过来,直起身道:“一串——”
“十文!”疑似小偷之人慌忙抢答,不待众人开口,转向楚扬,“我说出来是不是证明钱是我的,我可以走了?”
楚扬眉头微皱,不由得攥紧小手,转向另一位当事人,希望他能说个不同的答案。只见那人嘴角含笑,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楚扬心中一喜,忙问,“不是?”
那人笑着点头。
疑似小偷之人不由得把钱掏出来。
那人开口道:“不用数,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一串零一文。”
楚扬不禁看一眼铜钱,拧着眉头说:“一串不是十个?“
那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一串是十个,但
我的不是。说起来此事还应该谢谢孩子他娘。临出门前把家里的针弄断了,就多给我一个铜板让我帮她买几根针。东市人多,我担心把那一文钱弄丢,就和那一串钱串在一起,所以——哎,别跑!”
楚家一众扭头看去,先前趾高气扬的正要跑,但被楚修远身侧的侍卫用腿挡住。
那侍卫也想用手,怎奈手里全是几个孩子的东西。所以那侍卫见他想从自个腿上跳过去,一不做二不休,朝对方膝盖上一脚。
那人踉踉跄跄,扑通坐在地上。
疑似被偷钱的主儿上前抓住那人把钱夺回来。
跌坐在地上的人跳起来,就想抢回去,眼角余光注意到什么,快速转身,朝大宝宝手上抓一下就跑。
“啊!”
大宝宝痛的惊呼一声。
扑通!
那小偷趴在地上,林寒收回脚,冷笑道,“以为女人和孩子是好欺负的?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夫人,夫人,消消气。”楚修远忙接过她的话茬,端是怕她自报身份,随即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衙役正试图推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往这边挤,小声说:“夫人,差役来了,我们快走。”低头在几个孩子耳边说一句,就指着远处,“官差来了,大伙让让。”
众人下意识顺着楚修远的手指看去,看到两名差役,不自觉往后退,让出一条路来。
“出什么事了?”险些被挤成薄饼的差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问。
离得近的人便说,“有个小偷——”转过身,“咦,那几个帮忙抓小偷的人呢?”眨了眨眼睛,还是只有两名当事人,不见帮忙捉贼的热心人,“哪去了?”
“爹爹,我们为啥要走?”胡同内楚大宝宝从他爹身上滑下来,就忍不住问。
楚修远拉住他的小手,“破案讲究认证物质,而人又是咱们拦下的,差役过来势必让咱们随他们走一趟。衙门里的官都认识你爹我,我们过去暴露了身份,以后就没法再像今天一样出来玩了。”
“为啥到衙门就要暴露身份啊?”大宝宝又问。
楚扬点头,“是呀,爹爹,那些认识你的官员又不会跟咱们一起出来。”
林寒:“衙门里的大小官吏对你爹恭敬有加,那小偷和被
偷钱的人就会根据你们几个的年龄猜到你爹是大将军。跟过去看热闹的坊间百姓也能猜到。以后你们几个再一起上街,就得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不然一到东西市就会被认出来——瞧,那仨孩子就是大将军的三个儿子,真真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就会断案。然后你们走到哪儿,他们跟到——”
“娘娘娘,别说了。”楚扬一想到身后跟一群“尾巴”,像个怪物一样被人指指点点,就忍不住打个哆嗦。
林寒乐了,“现在知道我和你爹为何不准你们暴露身份了?”说着,转向小太子。
小太子使劲点头,“我爹爹说过。”
林寒不吝夸赞,“绎儿最懂事。”
“娘,我也懂事。”大宝宝担心他娘亲看不到他,还伸出小手,“娘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讲话,我就不讲。娘,我听话吗?”
林寒点头,“你也听话。”可她不想再跟大宝宝扯闲话,就转向楚扬,“大宝,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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