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可只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你说说嘛!”
秦渭明想了一下,才道:“反正不少吧!你看他自己有门市,咱们这儿叫一顶二,住宅也有两处,固定资产怕就不少。”
“咱们县里的房价虽然赶不上大城市,但是门市也得七八千一平吧?住宅够点档次的也得这个价。”
邓彩洁点头,“只多不少!”
“家里两台车,这个不好算钱。要说值钱吧,我听说这小汽车买到手里就落价(贬值)要说不值钱吧,人家买的时候也是真金白银买的。”
“那到底有多少嘛!”
秦渭明把手里的花生皮往桌子上一扔,“人家存折上有多少钱我可不清楚,不过他这些年没少挣钱,送楚兮学那个啥艺术,就挺贵,老鼻子钱了。但是呢,他干高档烟酒批发,存货也压钱啊!里外里这么一算,少说人家手里也得有一个数。”
言外之意,最少也得是一千万!
邓彩洁听了,心里不免得有些发酸,同样是一个爹娘生的,人家的日子就红红火火的,他们呢,这么多年下来节衣缩食,抠抠缩缩的过日子,钱还是没有挣下几个,连人家零头都抵不上。
“一百万虽然不少,但是你觉得人家会放在眼里吗?他也许会觉得有些吃惊,没想到咱们家能有一百万,但是他绝对不会服气的!因为你的财力抵不上人家,说白了就是掰手腕你掰不赢!人家只会笑话你没见过世面,把一百万当成巨款!”
这话听着是挺打击人的,但是你细琢磨琢磨,还真就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啊,我说了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把这事儿压下来,琢磨一个钱生钱的道儿!”秦意可道:“我也不瞒你们,我打算拿这笔钱做生意。”
秦渭明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秦渭明这个人最是胆小,他这一辈子求的不过就是安稳二字。换了往常,手里要是有了这一百万,他肯定会想,大事完毕,这辈子圆满了,把这钱往银行存上吃利息,两口子该上班上班,该打工打工,绝对不会想着要用这笔钱做生意的。
他又不是没做过生意,赔得溜干净啊!虽然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却给秦渭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认清了自己,他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所以做生意对于秦渭明来说,和买股票,买彩票一样不靠谱。
“做生意,不行吧?”邓彩洁惊疑不定的问了一句,她和想法和秦渭明差不多,虽然羡慕生意人的日进斗金,但是绝对不认为自己能挣到钱。
秦渭明喝了一口酒,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还当着自己闺女面爆了一句粗:“不蒸馒头蒸口气,做生意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就兴他秦泾明挣钱,不许我秦渭明发财?闺女,你说这生意怎么做,我和你妈都听你的!”
明显是被今天的事儿刺激大发了。
邓彩洁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啊!之前财政大权全都是在她手里握着,现在倒好,做生意这么大的事儿,父女俩问都不问她了。
不过,想到之前自己老娘和弟弟的表现,她除了叹气也就只能叹气了!
秦意可想了想,“嗯,暂时保密吧,爸,你就先不要找工作了,咱爷俩一起干,我这个买卖啊,还真离不开你。”
邓彩洁有些吃味儿了,“那我呢?”赶情就需要她爸,不需要自己?
秦意可很认真的想了想,“其实咱们一家人劲儿往一处使是最好的,但是说实在话,我特别担心你分不清里外!过去那么多年,你在我心里,就是凡事以娘家为主的人,把我和我爸的感受和利益抛在脑后。”
“这,这怎么可能呢!”邓彩洁摇了摇头,“我最在意的当然是你们。我跟你爸每天起早贪黑的,为的是谁啊,不可能为了你老舅啊!”
说到最后,语气有些激动,更像是急于证明自己。
“你也不用激动,咱们拿我大姨做例子。”秦意可喝的不多,人很清醒,说话有理有据,“我大姨这么多年,对娘家的贡献不小吧?”
邓彩洁点了点头,像是知道秦意可要说什么似的,情绪不高。
“她这么多年来为娘家当牛做马,把自己累得喘不过气来,到头来得着什么了?”
邓彩洁无言以对。
“离了婚,孩子们也不认她这个妈,有家不能回,四处打工,还得每个月往娘家寄钱。”秦意可十分愤慨,“她这辈子难道就为了邓新民那个巨婴活着?”
邓彩洁有点坐不住凳子了。
“他都快四十了,还在吸亲姐的血,难不成要把你们的骨髓油都吸出来才能罢休?”秦意可摇了摇头,“你们这号人,有个称号,叫扶弟魔!”
邓彩洁不懂什么是正宗的伏地魔,但是她听明白了秦意可说扶弟魔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也想像我大姨一样,人到中年,离婚,失家,女儿不认?”
邓彩洁摇了摇头,“说啥呢,我跟她可不一样。”
确实,她比邓彩霞有理智,即便是扶弟魔,但顶多也就是个二号,还有救。
“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你弟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都当爹了,不管是你还是我大姨,还是我姥姥,都没有再养育他、照顾他的责任。你要是清醒一点,从今天起,不再管他的事,那我们做生意就带你!你要是执迷不悟,稀里糊涂的人家说啥你都信,那你就还上你的班,我们做生意不带你。”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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