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板的尸体不见了,连带着五十弦也消失不见了。
众人在墓室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决定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出墓葬的时候有苏无带路,自然方便很多。
高曲一十分虚弱,大家从墓葬出来,马不停蹄的把高曲一送到了医院去,当然了,医生完全没检查出高曲一有什么问题,只是说免疫力很差,身体也很差,还有些贫血,需要严格的卧床休养。
万俟林木和罗参去医院探望了高曲一,高曲一靠坐在病床上,苏无正在给他喂饭,而高曲一的师兄,也就是师先生『插』着手站在一边,虽他看不见那两个人,但仍然站着,好像家长监护人似的。
高曲一有些无奈,拨开苏无喂过来的饭,说:“我的手又没事,可以自己吃饭,不需要喂我。”
苏无却说:“医生说了,你很虚弱。来,张嘴。”
高曲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师先生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极其灵敏,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在旁边“腻腻歪歪”,苏无却旁若无人。
万俟林木推门走进来,笑着说:“看来今天气『色』不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有情饮水饱。”
高曲一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忍不住烧了起来,抿着嘴唇,更不让苏无给他喂饭。
师先生则是抱臂冷笑一声,说:“苏家的人和无启族人一样,不是小偷就是骗子,我是不会让乐派之人与他们来往的。”
他这么一说,高曲一的脸『色』就僵硬了,因为苏无的事情,他已经被逐出乐派一次。
苏无站起身来,面对师先生,说:“师先生,我之前什么也不记得,确实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再也不会离开曲一,也请师先生谅解。”
师先生没说话,微微转头,“目视”着万俟林木,万俟林木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可不是你们乐派的人。”
万俟林木虽然不是乐派的人,但是他的确有乐派的血统,很巧了,师先生身边“乐派”之人,不是和无启族人在一起,就是和苏家人在一起。
罗参走过来,说:“今天我们来,是来说正事的。”
高曲一把碗筷放下来,说:“正好我吃完了,罗三爷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罗参看向苏无,说:“是来问苏无一个问题。”
苏无点头说:“罗三爷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就是。”
罗参说:“我们想知道,你是如何拿到尸荏种子的。”
他这话一出,高曲一脸『色』稍微有些僵硬,没错,他的身体里还种着尸荏的种子,尸荏并不是很好生根发芽的,需要乐派的乐谱奏乐,虽然不会立刻生根发芽,但是在身体里就好像一颗定时炸/弹。
苏无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很懊悔当时给高曲一种下了尸荏,但是现在于事无补,他皱了皱眉,说:“是一个苏家的人给我的,他不但给了我尸荏的种子,还把曲一的身份也告诉了我。”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苏家人真的很可疑,他主动找到苏无,告诉苏无高曲一的身份,还告诉苏无,当年那个追杀他的“鬼”就是高曲一。
也因此苏无才觉得高曲一是在愚弄自己,开启了报仇的计划,那个苏家人更是给了苏无一颗种子,告诉苏无,只要种在高曲一的身体里,就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万俟林木眯了眯眼睛,说:“这个人……有点意思。你还能找到他么?”
苏无说:“我之前和他见过几次面,都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
高曲一很快就出院了,因为查不出什么『毛』病,医生只是让他回家静养。
苏无等高曲一出院之后,就想去找那个苏家的人一趟,万俟林木和罗参也有兴趣,打算一同前往。
万俟林木和罗参来高曲一家里找苏无,苏无已经准备好,打算一起出门,这个时候高曲一却从楼上下来,苏无说:“少爷,要出门么?我让司机帮少爷备车。”
高曲一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傲慢,昂了昂下巴,好像高贵的王子,说:“我要和你们一起出门。”
苏无皱了皱眉头,说:“少爷……”
“不用多说了。”高曲一抬起手来打断苏无的话,说:“那个苏家的人,我也想见一见。”
因为高曲一身体虚弱,所以苏无本不打算带他一起去的,但是高曲一坚持,苏无恢复记忆以来,根本不想对高曲一说一个不字儿。
于是四个人一起出门,苏无开车,带着他们往每次与苏家人碰头的地方去。
地方相当偏僻,开车过去需要两个小时,这个地方没有车站,因此没什么人烟,唯一的地铁会从这里通过,但是站很大,不会停车,久而久之这个地方就荒凉下来。
他们开车过去的时候,已经有点天黑了,偏僻的角落里坐落着一家小厂房,厂房破破烂烂的,旁边还标着易燃易爆的标签。
车子停下来,前面太窄,车子根本无法通过,四个人便下了车往里走。
万俟林木挥着手,四周的土太大,皱眉说:“这地方也太荒凉了,感觉比我的鬼屋气氛还好。”
“吱呀——”推开小厂房外面的生锈铁栅栏门,栅栏门好像牙疼一样不断呻/『吟』着,门轴已经生锈了,推的时候斑斑驳驳,还在不停的卡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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