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沈归远看出自己的失态,免得被他嘲笑。江如雪故意凶巴巴的说道:“你干嘛?给我老实点,好好的坐着,否则你可别怪我刀剑无眼。一不留神伤了你。”
她我已经拿着长剑抵着他的脖颈了,他难道还想从自己的剑下跑了不成,真以为她江如雪的长剑是吃素的啊。
真是一点都不尊重她手里的长剑。
沈归远看着故意装作冷声冷气地跟自己说话的江如雪,笑了笑,柔声说道:“我就是想着怕冻着你,想站起来去书桌旁边给你拿一条披风披上。”
江如雪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书桌旁的衣架。衣架上果然有一条淡青色的织锦披风。
江如雪看着衣架上的披风,有些好奇的挑眉问道:“你的书房里好好的放着我的披风干嘛。”
难怪她房里的小丫鬟前段时间念叨着,她的淡青色织锦披风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当时江如雪还想着是小丫鬟送去洗衣房的时候不小心丢了呢,也就没再问。左右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没必要为难小丫鬟。
结果今日她竟然看到自己那条应该“丢了”的淡青色织锦披风。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挂在他的书桌旁边。
难道她的夫君还有穿女装的嗜好不成?
要不然怎么会不声不响的将她的披风偷偷拿到书房里来呢,他明明知道,她因为看见这一墙的古书,就觉得头疼。所以极少过来他的书房。
沈归远勾唇笑了笑说道:“前段时间拿的,想着秋天的时候。等你觉得冷了,刚好能用得上。”
江如雪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你拿着我的披风放在书房干什么?我又不常过来你的书房。”
沈归远一双美目流转,看着江如雪一脸认真的说道:“你有那么多条披风呢,我就随便拿了一条过来。想着你要什么时候来书房找我的时候,刚好有的用。不会冻着,我的披风对你来说太长了,容易将你绊倒。”
他的书房为了清静,特意离孩子们的住处很远,所以也离他们夫妻二人的卧室很远,要是真等如雪觉得身上冷的时候,再派人回去拿披风的话,一来一回,要在路上耽误好久。
还是专门在他书房里放上一条,这样需要的时候随时都能用上。
江如雪看着自己对面对自己如此用心得沈归远,心头涌上一股感动来,险些忘了自己持剑前来的目的。
看了看手中的长剑,江如雪才稳了稳心神说道:“少跟我在这里油嘴滑舌的,我平日里根本就不怎么来你的书房。你就会拿这些哄我。”
她有事找他的时候,都是直接派人来他的书房请他的。
沈归远柔声说道:“之前你没有来过,不代表以后不会来啊。你看,你今天这不就来了嘛。
你现在觉得身上冷吗?要是冷的话,可千万别逞强。我这就去给你拿披风披上。然后我们两个换一下位置,站着太累了,也不知道你这次要跟我闹多久呢。还是你坐在这椅子上,我站着吧。我还乖乖的让你用剑抵着脖颈怎么样?”
沈归远其实也没想到,江如雪今年第一次到他书房的情形,竟然是手持长剑,直接破门而入。
说实话这场面他还觉得挺刺激的。
毕竟这副情景,是沈归远做梦都没想过的。
江如雪被温声细语的沈月白,逗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神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不冷,不用,你去给我拿披风。我要是觉得冷的话,自己会去拿的。我又不傻,你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就行。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呢。”
这个臭男人,真是讨厌,她明明站在这里,一本正经的在跟他吵架呢。
谁要他现在关心她冷不冷啦。累不累啦,搞得她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气势都快要没有了。
沈归远看着自己对面的江如雪,脸色一点一点变得绯红诱人,轻轻的垂下眼眸,细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还嘴硬说她不吃自己这一套呢,可是他看她变得越来越红的脸,只觉得他这一套明明就对她很有用的样子嘛。
沈归远勾唇笑了笑,柔声说道:“好好好,你放心,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你先别急,别气坏自己了,你要问我什么事?你问出来,我一定好好的跟你说。来,你把这帕子包在剑柄上,这把长剑是玄铁所制,握在手里太僵,你别冰着手了。”
江如雪瞪了一眼沈归远,他这就是故意跟她作对的吧。她现在明明在酝酿情绪跟他发过生气呢,他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不过手里这长剑,还真是觉得拿着有些冰手心,江如雪想了想黄老先生临走之前特意交代过她的,一定要注意好防寒保暖,不能受凉见风。
为了自己的身体,以后不被病痛所折磨。江如雪还是伸出手接过了沈归远递过来的帕子,将帕子绕在了剑柄上。
嗯,这样还不错,果然刚刚那种冰手心的感觉消失了。
江如雪为了避免再次被沈归远拉西扯的话打乱了思路。便酝酿好情绪之后,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沈归远,我问你,你老实的回答我,你要是敢说谎骗我的话,我就直接一剑杀了你这个王八蛋。带着孩子们改嫁去。我要嫁给一个比你长得更英俊的,还要让孩子们喊他阿爹,让你死不瞑目。”
沈归远看着脸上气嘟嘟努力的说着狠话的江如雪,心里只觉得可爱的不得了,只是脸上却不敢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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